。 杨秋瑾笑了笑,很大方地对众人道:“安同志说得对,诸位同志们好,未来的半年里,还请大家多多指教,有空到我家喝喝茶。” 来党校学习是主要,但如果有机会,杨秋瑾是希望能跟这些党校同学打好关系的。 这些同学都是国家干部,分布全国各地各个事业单位,联络好了就是庞大的人脉,日后指不定就能派上用场。 彭国豪哈哈一笑:“那可太好了,有机会,咱们一定会让你家叨扰叨扰,尝尝你这样漂亮的女同志泡得茶,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其他同学起哄,“我看干脆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天学习完就去吧。” 在座的干部基本都已经已婚,但不妨碍他们爱美之心,也不妨碍他们勾搭别人,享受美人的服务,毕竟有些事情你情我愿,哪怕不能得逞所愿,占点小便宜,那心里也是美滋滋。 杨秋瑾抿嘴一笑:“我才来首都没几天呢,家里租得房子还乱七八糟的,让你们看见多不好,等我把家里理清了,改天一定请你们去喝茶,你们看可好?” 这不过是个说辞,改天,还不知道改到猴年马月呢,大家心知肚明,都笑着说好。 都是第一天见面的人,真要到人家一个已婚女同志的家里去,也不合适,有些事情,还是得循序渐进,慢慢地来。 授课的老师很快到来,大家做了自我介绍以后,就开始上课。 学习的内容,都围绕着我党的各种精神,历史、以及干部该做什么等等进行。 大家都拿着本子写写画画,上完一课又一课,到放学的时间就各自回家。 就这么学习着,一晃就过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杨秋瑾跟婆婆、小天星一直住在租住的房子里,直到陈胜青再次带着放暑假的陈天佑来,带来两个好消息。 第一个好消息,那就陈天佑中考,毫不意外的靠上了阿瓦高中,进入重点班。 第二个好消息,吴淑莲跟杨成华提了离婚,杨成华不同意,吴淑莲气得头一回跟他干仗,干赢了,然后在杨秋月的帮助下,母女俩一起回到老家,请村委会做主离婚。 村委会一调查,俩人压根就没领结婚证,原来乡下很多夫妻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看对眼了,请亲朋好友吃个饭,摆个宴席,就入洞房,就算结婚了,压根就没想过要去县里民政局那里领证。 后来在政策的要求下,不管哪个地方都要求户口普及,要求大家补领结婚证,不过杨成华压根不往心里去,觉得没那个必要去领,反正吴淑莲跟他睡了,跟他生了两个女儿,就是他的媳妇。 哪成想时代变迁,如今的世道,只认同结婚证,没有结婚证,顶多算是事实夫妇,从法律上来说,没有婚姻实际约束力。 这下好了,吴淑莲压根不用离婚就能恢复自由身,她在村委得知不用离婚后,在村委会又哭又笑。 在杨秋月提点下,吴淑莲让村委会的村干部们作证,写了一封跟杨成华断绝关系的断绝书,连她生活了几十年的杨家房子和土地全都不要了,相当于净身出户,把户口迁去边疆天山农场的集体户,从此,她跟杨成华形同陌路,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杨成华自然不乐意放过她这么一个免费的保姆,去边疆闹了好几回,有一次还动手揍吴淑莲,结果被范祟反揍了一顿,扔到戈壁滩晒了两天,从那以后就老实了,买了一张票灰溜溜地回到老家,再没出现在吴淑莲的面前。 吴淑莲苦了大半辈子,这下算是彻底解脱了,杨秋瑾真心替她高兴。 她问:“妈怎么没跟着你们一起来?” 陈胜青抱着许久不见的女儿,稀罕地跟她贴着脸道:“小光明一天比一天大,也一天比一天难带,你妹妹、妹夫上班忙都没时间带孩子,她就想着帮你妹妹带带孩子,想让他们轻松一些。妈托话让我带你,让你不要担心,她觉得离开了你爸,现在一身轻松,吃饭都比以前香,她说等小光明大点,能放手了,她再来首都玩,反正她还有大把的时间。” 杨秋瑾这才放心下来,算算她妈今年也才五十二岁,放城里就是刚退休两年,享受美好夕阳红的年纪,她妈能放下过往,勇敢离婚,离开她爸已经是难能可贵,现在她妈想干啥就让她干啥吧。 陈胜青跟陈天佑都来了,他们租的房子地方就不够住了,杨秋瑾决定搬家,搬到四合院里去,这样一家人随便住。 之前没搬家,一是想着他们才刚到首都,就搬去新家,难免被有心查问他们买房子的钱财来源。 二嘛,他们刚租了人家的房子,也不可能直接退房,拂了周司令的好意。 第三点嘛,党校的几个同学,比如安宏济、彭国豪,还真的厚着脸皮跟着杨秋瑾到她家喝茶,看到她们住得出租房,还直夸她简朴。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应付过了,一家人搬去四合院,只做了简单的打扫,就开始入住。 四合院的厨房很大,既可以烧蜂窝煤炉,又有土灶台,可以烧柴火饭吃。 后院有之前的房主留下的柴块,陈胜青拿起一把斧头,在后院哐哐哐劈了一堆柴火。 陈天佑把劈好的柴火,一堆堆地抱去厨房土灶后面的墙角,整齐有序的堆着。 李秀娥则升起火,把土灶烧了起来。 杨秋瑾掏好米,先把蜂窝煤炉升起来,在蜂窝煤炉上闷一锅大米饭,接着拿起一只今早在副食店买得鸭子,剁成一块块的,配合着李秀娥在副食店买的魔芋,在大锅里烧起魔芋烧鸭。 当熟悉的家乡风味的菜肴香味萦绕在整个四合院里,陈胜青停止劈柴,赤着上身,流着汗水,把劈好的成堆柴火抱进厨房,放好后站在厨房旁边问:“烧得什么,这么香。” “魔芋烧鸭。”杨秋瑾揭开锅盖,用锅铲,铲了铲锅里咕噜噜冒着泡的烧鸭,又盖上锅盖继续闷煮。 “魔芋烧鸭啊,很久没吃过这道菜了,首都有卖魔芋的?”陈胜青劈了半天的柴,渴得慌,从碗柜里拿出一个碗,随手倒一碗冷开水,喝完问道。 大夏天的,男人肌肉鼓鼓的站在自己面前,浑身还带着热气儿,看得杨秋瑾脑袋直发晕。 她稳住心神道:“咱们在哪,国家的首都,只要你有钱票,想要啥没有,那魔芋虽然是咱们川省特有的植物,不过近几年川省开得有专门只做魔芋的厂家,听说把那新鲜的魔芋,用机器打磨成粉,卖往全国各地,魔芋粉只需要按照一定的比例搅进开水里,舀起来放凉就成了魔芋块,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自己挖来自己磨,麻烦不说,又费时费工夫。现在方便的很,想吃就去副食店买上一大块回家烧来吃,价钱还不贵。” 她说到这里,感叹道:“国家真是日渐强盛,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