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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7(1 / 1)

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在多恩看来,这属于“白盾”的内部矛盾,本来是好收场的, 即使林檎拉来了interest公司的凯南, 那也不是不能商量。 偏偏现在又来了个宁灼。 他扣得了文质彬彬的凯南,难道压得住疯狗宁灼吗?真要打起来, 伤了谁,死了谁,那都不好收场。 ……想要压,当然是压得住。 那就只能选择和平解决,不可诉诸武力,大家和和气气地达成共识,把本部武推出去做祭品,从而将损失最小化。 不过,无论采取和平方式还是武力方式,多恩都知道,自己这个典狱长都是彻底做到头了。 宁灼好整以暇,注视着多恩典狱长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欣赏着这只老狐狸被他洪水泛滥的内心折磨得浑身发颤。 最终,多恩典狱长发力闭了闭眼睛,做出了他的选择。 他咬着后槽牙,低声回答了林檎的问题:“逃狱了。” 不等林檎再问,他口齿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字字都发着狠:“本部武,逃狱了!” …… 逃狱是要命的大事。 在多恩为本部武的无端消失盖棺定论的两分钟后,整个高级监狱区里闪烁起了血红的警示灯。 没有警报音,只有无边的寂静。 岩浆一样的死红色流遍了角角落落,把这阴沟里每一寸的纸醉金迷都照得清清楚楚。 高级监狱区的景象,是连林檎都没有想象到的豪奢。 他刚进入高级监狱区、打量周围环境时,险些踢翻一只小桌。 上面摆着的两三瓶酒,加上高脚杯里的半杯残酒,一旦踢碎了,林檎拿着他从参加工作至今攒下的所有钱去赔,恐怕都赔不起。 跟随林檎的小徐脸颊涨得通红,是兴奋与恐慌交织在一起的结果。 就连他这样的愣头青也看出来,他们这是撞破了银槌市一桩隐秘而巨大的丑事。 这对他们的前途究竟是好是坏,是吉是凶,全是未知数。 手下人隐隐慌了神,不影响林檎指挥若定。 他举起扬声器,再度下令:“所有人,马上回到自己的监牢。” 之所以还需要林檎多这一句嘴,是因为这些已经被监狱娇养出一身毛病的少爷羔子,大多数对之前的警告声置若罔闻。 他们完全无视了夜晚十点结束洗漱、返回囚室、熄灯就寝的规定。 白天无所事事地睡饱睡足了,晚上才是他们出来逍遥的最佳时间。 有的人分得清眉眼高低轻重缓急,在第一遍广播的时候就察觉了异常,老实地回去躲灾。 有的人暂时没搞清状况,继续自己的日常娱乐,直到发现高级监狱区浩浩荡荡地开来了一大批人,才避猫鼠一样溜回了他们那严重违反了囚室建设规定的住处,倒在床上装死。 但有些人,就纯粹是给脸不要了。 在现场戒严令发布十分钟后,四处巡查的狱警发现了一个磕大了的小少爷,在外间的高尔夫球训练场边流连忘返。 他不肯回去的理由很简单:他今天还没打出一个小鸟球①。 连续两遍广播提示他当然听见了,只是嚣张惯了,懒得理会。 小少爷的雇佣兵也跟着吸了点东西,整个人正飘飘然着,面对着战战兢兢地前来劝说的狱警,一伸手就把他推到了高尔夫球架上,把狱警的脑袋磕出了血。 林檎闻讯赶来,身后慢吞吞地跟着个宁灼。 对这一主一仆,林檎客气道:“请你们回到你们该去的地方。” 雇佣兵在牢里横着走惯了,兼之吸粉上头,大着舌头呵斥道:“有没有点眼色,你们算什么东西,休少爷在打球呢!” 小少爷这一杆刚开,结果颇不理想,便觉得是这两个外来的人影响了自己的球感和球运,掐着嗓子,细声细气地怒叫起来:“给我滚远点儿!” 下一秒,他手里一轻。 那钢制的高尔夫球杆被宁灼随手抄了过来,在手里掂了掂,反手一挥,不偏不倚地抽上了那狗仗人势的雇佣兵的颧骨。 雇佣兵头上脚下地横飞了出去! 宁灼将黄铜质地的高尔夫球棍拖曳在地上,摩擦出让人头皮发麻的金属锐响。 宁灼被单飞白莫名搞坏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好转分毫。 他语气不善,冷冷道:“休少爷,认这个Birdy吗,不认的话,我再给你打一个看看。” 休少爷虽然吸嗨了,但也不至于自己找死。 他丢下了被一杆打晕了的手下,兔子一样连滚带爬地溜了。 林檎不大赞成地对他摇了摇头。 宁灼:“你有意见?” 林檎苦笑:“我还在呢。” 宁灼:“你背过身去不就行了。” 林檎轻叹一声,想,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背过去。 宁灼挣的这份钱,就是除障费,至于用什么手段,他不在乎。 他烦躁地刚一转身,单飞白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勾搭住了宁灼的肩膀,出主意:“应该照那个休少爷的屁股再来一下。” 宁灼目不斜视,用胳膊肘怼了单飞白的胸口。 单飞白痛得一缩,但还是揽着宁灼的肩不肯撒手,痛苦道:“谋杀亲夫啊。” 宁灼:“你喝大了?谁是你亲夫。” 单飞白和他咬耳朵:“两万块买来的亲夫也是夫啊。” 然后他就快乐地笑了起来,嘴角的小梨涡若隐若现。 宁灼面无表情:“你又入戏了?” 单飞白满嘴跑火车:“入了入了。老公,我们一起去收拾人啊。” 宁灼把高尔夫球棍搭在肩上,从后面猛地敲了一下他的后背。 可惜单飞白的脊骨比球棍结实,当的一声,倒是把他眼底的横纹敲亮了。 林檎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打打闹闹,耳畔回放起了那天审讯“芭比娃娃”的情景。 他问女孩:“那,从本部武手里救了你的人,叫什么名字?” 女孩犹豫了又犹豫,双手攥在身前,松了又紧。 她的心理斗争很好理解。 那个人以囚禁的方式,保护了她两年,供她吃饱穿暖,供她读书向学,却从未和她有过任何接触。 他在女孩的心目里,是个神秘的、目的不明的“虚像”。 她只能在惴惴不安中猜测那个人是不是自己好。 对她不好,为什么要花钱养她? 对她好,又为什么把她软禁起来? 而警察把自己带到这里,如此郑重地问那个人的名字,女孩知道,八成是没有好事情。 可矛盾的是,女孩是渴望实实在在的温暖的人。 林檎递给她的一杯带着奶糖味道的糖水,就能叫她产生愧疚,感觉非要为他做点什么不可。 在左右为难间,女孩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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