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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8(1 / 1)

回答:“我隔着墙,听得不是很明白。” “有人叫他,好像是拉……什么金先生的……” 在这一点上,她撒了谎。 她听得无比清楚,有人在外面称呼那位绑架她的先生为“拉斯金”。 这个单纯的女孩子,希冀着能通过模糊这一个称呼,既能满足眼前好心的警察先生的要求,又能对得起那个供了她两年吃喝的拉斯金先生。 自从她出来后,就将全部的精力放在了谋生上,在大街上路过各类显示屏时也低头缩肩,生怕被人认出来。 因此,女孩并不知道“拉斯金”这个名字的知名度有多高。 所有听到这个名字的人,都能立刻知道她的含糊其辞背后包含的庞大信息量。 女孩说,是拉斯金救了她。 当然,这个世界上和拉斯金重名的有十几个。 可就是那么巧,一个“拉斯金”以异常轰动的方式,死在了两个月前。 女孩的那只义眼,留下了本部武犯案的影像证据,是把本部武送进监狱和精神病院的直接推手。 这么一来,本部武的杀人动机,有了。 当林檎好不容易申请下来搜查令,本部武又从本该防卫森严的亚特伯区第一监狱“越狱”。 不管原因为何,重要的是,本部武居然是能够随心所欲离开监狱的? 这一点一旦坐实,他那原本严丝合缝的不在场证明也跟着消失了。 原本,薛柳薛副教授的动机、不在场证明和制毒能力,都远超本部武。 但是,他最核心的动机并不能摊在明面上分析,其他方面也仅仅是“可疑”而已,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他的为人又是那么谦和,在学生、同事中的口碑颇佳。 所有人都说,他是个好人。 随着他们调查的深入,本部武的嫌疑慢慢盖过了薛柳。 一切仿佛理当如此。 一个是天性温软、治学严谨,先后经历了女儿失踪和毁容风波两件大事,却依然对生活抱有希望的好老师。 另一个是会凭着自己的心意,对同类施以最残毒的改造手段的人渣。 谁都更愿意相信是后者杀的人。 林檎感觉,好像冥冥中有一只手,在拨弄、操控着他们的调查方向,一步步地将疑点尽数引导到了本部武身上。 而且这些证据,都是他们一步步踏踏实实地调查得来的。 当然,这中间存在着不止一个巨大的bug。 比如,拉斯金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他居然会好好地养着一个女孩,不碰她一根手指,足足两年之久? 可是女孩是被人从后偷袭、套了头劫走的,并没见过拉斯金的真容,无法对他作出明确的指认。 现在,拉斯金已经死了,能为自己辩白的,只剩下了本部武。 那么,本部武现在究竟在哪里? …… 唤醒本部武神志的,是疼痛。 他颤巍巍地哼了一声,虚弱的回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刺得嗡嗡作响的耳道愈加难受。 他艰难睁开眼皮,看见的是圆柱形的天空,鼻尖飘来的是汽油难闻的气味。 本部武还没完全清醒,就下意识地干呕了两声。 ——他被扔在了一个半人来高的宽大汽油罐里,口唇流血,动弹不得。 本部武以为这是一个噩梦,因为这一切都太过不真实了。 他今天刚吃的美食还在肠胃里没有消化,嘴里仿佛还有陈酿葡萄酒的香味。 然而他的鼻端已经能嗅到自己身上轻微的汗酸味。 这让爱干净的本部武变得不适和暴躁起来。 他转着脑袋,四下张望,尝试着用身体晃动汽油桶,从中脱出。 突然,一张毫无表情的面孔出现在了汽油桶边缘。 本部武猝不及防,被吓得大叫了一声。 伴随着一声“醒了”,汽油桶被哐当一脚,踹翻在地。 本部武狼狈地滚了出来,像是一团过了期的烂肉,面朝下直扑到了冷硬的地面上。 他摔得胳膊肘生疼,刚想骂人,一顿钢鞭就没头没脑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本部武被塞在汽油桶里,姿势扭曲地呆了许久,周身的血液都不流通了,懵头懵脑地挨了两下,才觉出了疼来。 太疼了! 他自出生以来还没有挨过这样的痛打,哀嚎着手脚并用,满地乱爬,口里乱喊道:“别打!别打了!有话好说!——疼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爸爸是谁你们知道吗?” 听到他嚷嚷出这句话,钢鞭停了下来。 本部武疼得浑身哆嗦之余,听到一个嘶哑的女人声音问他:“那我儿子是谁,你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①小鸟球:高尔夫球术语,指的是击球杆数比标准杆数低1杆 第61章 (二)复仇 这些天来, 查理曼夫人日日夜夜锥心刺骨,一心要抓到害了她唯一宝贝儿子的人。 她虽然扮演惯了娇滴滴的贵妇,但她能参与丈夫的洗钱事业, 人脉和关系网一样不缺, 自认绝不是不事生产的家庭妇女。 她是上城区出身、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丈夫查理曼的家世比他差些, 是从中城区靠努力爬到上城区的“上升户”。 一开始,她和查理曼的婚姻并不被父母看好。 小金出生时, 因为查理曼家世薄弱,娘家也不愿伸手,他被调到了下城区工作了几年, 在那破烂地方苦苦熬着, 着实受罪。 就连查理曼夫人也不得不带着儿子, 在中城区买了间房, 好方便他回家休息。 直到丈夫和interest公司搭上线,成了热捧的“封面人物”,他才得以调回“白盾”位于亚特伯区的总部。 查理曼夫人的娘家总算对这位新贵姑爷有了些好脸色。 在中城区的日子里, 查理曼夫人觉得儿子吃了不少苦,理所应当地把他眼珠子一样呵护了起来。 这么多年过去,他做了多少恶事, 查理曼夫人心知肚明。 她不在乎。 底层人是可怜,但她们活得可怜, 是自己的错吗?是儿子的错吗? 她们是胎投得不好罢了。 提早终结了这必然劳碌平庸的一生,投了胎,她们说不定能变成漂漂亮亮的上城区姑娘呢。 在儿子第二次被送入死刑执行室的那天下午, 查理曼夫人这样想着, 分拣着未开的花苞。 等小金回来,这些花就都开了。 现在, 那些花一枝不剩,全部腐烂在了花瓶里。 ——因为她的丈夫不中用,为了保住他们的荣华生活,亲手打穿了儿子的脸。 查理曼夫人在她寸土寸金的大别墅里,躺在床上,一遍遍播放儿子中毒后痛苦难当、哭着喊着要妈妈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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