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转移话题,歉意道:“看起来好疼。” “还好。” 虽然谢异很怕疼,但标记的疼痛还算在他的接受范围内。 “还好?”桑淼挑挑眉梢,立马侧过脑袋给他看自己的后颈,“可我快疼死了怎么办?” 易感期让肾上腺素攀升,之前感觉不到的疼痛这会儿却像被密密麻麻的蚂蚁噬咬,她煞有其事道:“你看,腺体这块肉都快被你咬下来了。” 谢异被她无耻到了。 “是不是还要我给你说声对不起?”他冷声道。 “那倒不用,我已经原谅你了。”桑淼促狭地笑了笑,“这不仅是你给我的标记,还是我把你操……的见证,你不觉得挺有纪念意义的? ” 见她哪壶不开提哪壶,谢异恼羞成怒,干脆勾住她的脖颈将人拉进浴缸吻了上去。 溅起一地水花。 另一边,联一军校的几名学生齐聚陈韫宿舍。 “快看快看,这有一个人说下午看到桑淼回来了!” 陈韫飞速浏览基地各个联赛交流群,就为了找关于桑淼的有用消息,努力了一整天,还真被他找到了。 “真的假的?” 谢回毛茸茸的脑袋凑过去,将信将疑:“桑淼回来,我哥肯定第一时间知道,可没看到他给我发信息啊。” 于惜和高启航立刻停下手里的事,跟着过去看。 高启航道:“这人还拍了照片,虽然非常模糊,但这种事恐怕没人敢造假。” “应该是真的。” 沉珩指了指自己终端光屏上的军事新闻通报,道:“联盟军部官号刚刚更新了,内容是撤销对桑淼的通缉,坚称桑淼绝无和黎明之光勾结的可能,这份通报的盖章署名都是谢教官。” “我早说了,”苏霓淡淡道,“有谢教官和禾老师在,桑淼不会轻易被费顿那群老家伙带走的。” “可这也不代表桑淼真回来了啊。” 谢回焦急地挠挠头:“操,这家伙到底去哪儿了!竟然谁也不告诉!她到底还当不当我们是朋友了?” 听到这话,几人一致沉默。 片刻后,沉珩看向谢回,提议道:“要不你再问问你哥?也许桑淼和他说了。” “啊?”谢回不解偏头,“桑淼连我都不告诉,你觉得会去告诉我哥?你想什么呢?” 沉珩:“……” 苏霓:“就你这脑子,桑淼告诉谁都不可能告诉你。” 于惜和陈韫则齐齐翻了个大白眼。 “也说不定,”只有高启航一脸认真地分析,“会不会因为你哥当过你们教官,身份又是上将?我看桑淼做事是很理智的,还是问问你哥最好。 ” 谢回被说动了:“有道理!我立刻给我哥打个通讯!” 他说干就干,可惜谢异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任凭几人如何焦急,通讯一直打不通。 “怎么回事啊,怎么我哥也联系不上了?”谢回满脸茫然,想了想,左拳锤进右掌,当即道,“要不我们去找他吧!” 沉珩抿唇问:“你知道谢教官在哪儿?” “反正他昨天已经回基地了,我还看到他的,这个时候,要么在会议室,要么跟禾老师在一起,要么就在房间休息,都跟着找找呗。” 几人忙活一阵,终于从禾羽甄那里得到了消息,得知桑淼已经平安回来,但受了点伤,现在谢异正在照顾她。 谢回越听越迷糊,挂掉通讯后,回头看向朋友们:“你们刚才听见了吗?” “我们都没聋。”苏霓面无表情道。 沉珩和于惜同时松了口气,两人相视一眼,沉珩喃喃道:“回来了就好。” “是吧,不是我的幻觉吧!桑淼居然还真在我哥哥那儿!”谢回愤愤嚷了起来,“靠,受伤了不找兄弟,去找兄弟的哥!她什么意思?特么的那是我哥,不是她哥!” 没等众人说话,他又道:“不行,我得去找她,我都没享受过我哥的照顾,凭什么我哥就要照顾她啊?” 众人:“……” “你们去吗?”谢回问。 “我就不去了,”沉珩最先摇头,垂眸轻声道,“确定她没事就够了。” 于惜眨巴下眼睛,看了沉珩一眼,站到他身边:“那我也不去了。” 高启航有点尴尬地说:“按理说,身为队长我应该去确认一下桑淼同学的情况的,但我和你们毕竟不一样,和谢上将也只打过几次照面而已,不太好就这么进休息区,而且……一会儿我还得给对象打通讯,明天就要进行第二轮比赛了,估计又至少一周见不了面,所以……” 陈韫一笑:“最后一段话才是关键。” “行吧,”谢回又问陈韫和苏霓,“你俩呢?” 苏霓:“我困了。” “这可不兴困啊,”陈韫略带深意地用手抵了抵下巴,“去了有戏看。” 谢回顺势冷笑:“不是受伤了吗,老子亲自去照顾她。” 苏霓思考两秒:“……也行?带上小万一起。” “小万又没来,怎么带?” 半小时后,三人外加一台开着视频的终端大摇大摆地往演习基地休息区走。 “门口有人守着,你们怎么上去?”视频里的万嘉泽好奇道。 “我有办法。”谢回看出那些军卫是银夜要塞的人,当即给路尔斯拨了个视频,“路尔斯副官,你能帮忙给守在我哥套房前的军卫通通气儿吗,我找我哥有事,但我打不通他通讯。” 南半区的战事还未结束,路尔斯陪同在周景身边,这会儿刚躺上休息舱,看到视频里熟悉的布置和熟悉的军卫,路尔斯不疑有他,便对军卫道:“居然如此,你们直接放行吧,他是将军的亲弟弟,其余人都是将军的学生。” 路尔斯向来是谢异的传话筒,军卫见路尔斯都发话了,也不好再拦着几人,但仍怕谢异怪罪,毕竟谢异和那名Alpha学生进去时,脸色不大好看。 这时谢回道:“嗐,我们这不也是担心桑淼嘛,有什么事我会全担着,不会让我哥怪罪你们的。” 话都这么说了,军卫也不好再阻拦,面面相觑后,侧身让了行。 “谢谢路尔斯副官,我先挂了!” “等等,桑淼在——” 可惜路尔斯话音未落,谢回对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转身就挂了视频。 “完了。” 南半区的路尔斯盯着已经熄屏的终端,一言难尽。 这时周景正好走进来:“怎么?” 路尔斯欲哭无泪地抱住她:“桑淼在将军的套房里,我还让军卫给谢回他们放行了……我寻思着以那两人的身份,恐怕好不容易才能这么来一炮,这种时候被打扰……将军不得杀了我啊啊啊啊啊啊!” 周景被他直白的话语逗笑,战事带来的阴霾短暂地从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