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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2(1 / 1)

比几位皇子。 京城权贵都会给她几分薄面,但也仅有几分,毕竟郡主之位,虽有荣宠,并无实权。 宋蕴在心中思忖着,面上仍毫无声息,耳畔传来卫辞的低声叹息,接着整个人便被轻轻拥在他怀中。 “娘子,都会过去的,老师定能洗清冤屈,杏榜有名,而那些躲在暗处的小人,也定会得到报应。” 房间里烛火摇曳,清雅的安神香夹杂在炭火气里,一点点抚平那些焦躁与不安。 卫辞闭上眼,紧紧地抱着宋蕴,声音低哑:“至少,不该脏了娘子你的手。” 他也许什么都知道。 宋蕴心中蓦然划过这样一个念头,但很快又被掐灭,如果卫辞早就知道她所做的一切,又怎会容忍她继续算计下去? 一桩桩,一件件,纷至沓来的灾难让宋蕴萌生出些许悔意。 如果当初她不曾执意让父亲重走仕途,现在的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不,只会更惨。 如果没有范明冶作为靠山,宋家早已被平阴侯轻易覆灭,而她亦会被侯府拿捏,彻底沦为平阴侯攀炎附势的工具。 哪怕平阴侯府放在京城不算什么,可对于寻常百姓而言,仍是高不可攀、无法抵抗的巨物。 宋蕴并没有吭声,仍旧双眸紧闭,但卫辞却知道,她并没有睡去。 “郡主人很好,拿到印章后,问了我的年纪与名姓,还仔细问了过去的许多事,所以才耽搁了许久。郡主还问起父亲与母亲,只是很奇怪,郡主听完竟痛哭不已……” 卫辞絮絮叨叨的说着些琐碎的杂事,他其实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淳阳郡主哭得很伤心,他又有事相求,自是不好多问。 或许父亲是淳阳郡主的故人?只是那淳阳郡主年纪并不大,不过二十有余。 窗外夜色沉静如水。 宋蕴忽然道:“他叫明赫,卫明赫,是父亲取的名字。” 卫辞愣了下,继而将她抱得更紧。 他何尝看不出,老师这一去,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明明在下,赫赫在上。天难忱斯,不易维王。(①《诗经·大雅·大明》) 倘若恰逢明主,案情自是会大白于天下,如果不能……天命自有惩罚。 …… 深夜,宋宅再次有人拜访。 是裴牧。 宋蕴无法下榻,卫辞便落下床幔,在窗边饮茶作陪。 裴牧来得匆忙,也没忘带来贺礼,大大小小的箱子,让人一股脑儿的放进来。 他左右打量了一圈,没找到小娃娃的踪迹,才遗憾的收回视线,道: “大理寺不干净,里面什么牛鬼蛇神都有,这桩案子怕是要审上一阵儿。” 卫辞看了眼垂落的床幔,不由得担忧。 听闻会试舞弊案已经交到了大理寺手中,如果大理寺的官员有问题,想要为老师翻案,难上加难。 裴牧又道:“不过孤已往兹阳去信,急召陈不逊回京,有他在,许是还有几分希望。” 宋蕴心中稍安,提醒道:“殿下,地方官员无召不得入京,皇上那边……” “无妨,此案事关重大,只靠大理寺那群无用的棒槌定会办成冤案,陈不逊进京是早晚的事。”裴牧说罢又提起案情:“说来也怪,宋院长考卷上的字迹与他亲手所书一般无二,浮票也能对得上,其他举子也差不多是这种情况,只是答案极其相似……可以说,证据确凿。” 字迹、浮票,乃至浮票上的信息与印章,完全能对得上,若非裴牧信得过宋柏轩的为人,只怕也要以为,金安府的举子胆大包天,以如此方式舞弊求功名。 卫辞听罢便惊愕出声:“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裴牧抬眸看向他。 卫辞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张浮票,沉声道:“官差要走的浮票,是我伪造的,不可能跟考卷对得上。” 他并不知道宋柏轩将浮票放在何处,但那些官差凶恶霸道,宋蕴又在紧要关头,实在不便与他们纠纷。 再加上浮票事关宋柏轩清白,决不能轻易交给他人,他才起了仿造的心思。 “以防万一,当时我伪造了两张一模一样的浮票,做旧了些,一张交给那两个官差带走,另一张还在我手中,”卫辞冷笑,“如果是从我手中拿走的浮票,绝不可能与考卷对得上。” 裴牧意外的看了眼卫辞,书呆子竟也有这心眼? “做得不错,看来舞弊的证据确实有问题,只是那字迹……” “入京前,父亲与金安府学子同行,曾不止一次遭遇过劫匪,”宋蕴低声说道,“当时父亲丢了几本手札,想来便是那时被人钻了空子。” 裴牧陷入沉思,大盛朝对于春闱历来重视,由礼部主持,抽调部分禁卫军以及六部官员维持秩序,主考官更是精挑细选的大学士。 十几人的考卷答案极其相似,考题泄露已是事实,可浮票与考卷涉及的部门与官员极多,提调官、弥封所乃至礼部上下,打通各个关节替换考卷而不出纰漏,难比登天。 裴牧的脸色不大好看,事到如今,这桩会试舞弊案已不单单是舞弊案,更是对皇室威严的挑衅,对天下寒门学子的威胁! 范明冶胆敢弄出一家盛阳书院,他们便敢让金安府的学子名声涂地,仕途无望……盛阳书院才只开了短短半年,他们就已经害怕到此等地步了吗? 大盛朝究竟是他们裴氏的大盛朝,还是世家贵族的大盛朝?裴牧一时竟不敢再深想。 “哼,狂妄鼠辈!”裴牧压住心头攒动的怒火,怒声道:“孤定要让他们好好瞧瞧,这大盛究竟是他们的天下,还是我裴氏的天下!” 卫辞与宋蕴罕见的没有吭声,他们也的确不敢吭声,裴氏的天下又能如何?如今还不是被贼人蒙蔽双眼,几乎指鹿为马。 更何况皇室血脉稀薄至此,说句不好听的,也不知还能延续到几时。 裴牧平复片刻,才缓声问道:“卫辞,如你所言,真正的浮票不在大理寺手中,现如今又在何处?” “不知,”卫辞道,“我也只是看过两眼,真正的浮票,应当被老师收起来了,可我翻遍书房也没寻到。” 裴牧看向垂落的床幔:“宋掌柜,你可知晓?” “不巧,父亲没跟我说起过。”宋蕴答道。 隔着床幔,她的声音叫人听得并不真切。 仿佛隔着一层雾气。 裴牧叹了声,起身告辞:“罢了,听胡太医说,你生产时伤了身子,这些日子你且安心养着,大理寺那边孤已派人打点,不会让宋院长受太多委屈。” 身在牢狱,涉此重案,不受委屈是不可能的,裴牧能护住宋柏轩性命已是极致。 宋蕴匆忙谢恩。 送走裴牧后,卫辞与宋蕴二人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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