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在2021020420:41:382021020520:21: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不当人30瓶;夕果狸、慕雅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1章 必须是惊天大案件 凉风阵阵,带来秋日的芬芳,却带不走一群官员额头和背上的冷汗,麻蛋啊,真的不该来啊! 胡问静慢悠悠的寻了椅子坐下,淡定的弹手指,小问竹急急忙忙取出一块糕饼,爬到胡问静的膝盖上,小心翼翼的塞到了她的嘴里。 “嗯,好吃,问竹也吃一口子。”胡问静小小的咬了一口,小问竹搂着她的脖子,大大的咬了一口糕饼,幸福的笑。 众人恶狠狠的看着胡问静,恨不得把这个家伙活活吃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陪小女孩玩耍?也对,胡问静能有什么责任?被歹徒刺杀的受害者,自卫反击而已,怎么定罪?撑死告她随地抛弃尸体污染环境,然后罚款三百文,胡问静会怕这三百文罚款吗? 胡问静看看周围的愤怒眼神:“咦,为什么都盯着我看?这个时候大家闺秀会怎么做?”她努力的回忆,终于想起来了,急忙捂住脸,跺脚:“哎呀,不要看着人家嘛,人家害羞了,讨厌” 一群官员佩服极了,明明是女孩子娇嗔的撒娇,竟然能够让人感觉是老巫婆在装嫩,恶心的要吐出来,真是了不起啊。 任恺淡淡的到:“你为事情就会如你的意?老夫可不这么想。” 胡问静大惊失色:“难道你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无所谓了,想要拉着这里这么多朝廷栋梁一起死?” 任恺语塞,恶狠狠的盯着胡问静,胡文静恍然大悟,急忙道歉:“不好意思啊,我激动了,你当然不会拉着这么多朝廷栋梁一起死,多大的事啊,哪里需要用死这么严重的词语。” 她翘着二郎腿,扭头看陈县令,问道:“假如不是政治刺杀,那又该如何断案?” 陈县令汗水涔涔而下。 胡问静晃悠着脚,神情轻松无比:“那当然是两个可能,第一个可能是就事论事,光天化日之下匪徒街头行凶杀人,险些误伤吏部尚书,典型的地方官员治安不力,当年吏部的考核定为丙等,运气好发配到穷乡僻壤当县令,运气不好墙倒众人推,受到其他同僚的恶意打击,鸡蛋里面挑骨头,找出一大堆问题,直接摘了乌纱帽回家种田。” 陈县令用力抹汗,回家种田? 胡问静笑了:“其实种田也不错啊,每天坐在田埂上吹吹凉风,问问稻花香,很是有田园风味。可是……这个很糟糕的可能性几乎是梦寐以求的上上签啊。” 陈县令汗出如浆,马蛋啊! 胡问静淡淡的道:“因为第二个可能性就是被一群同僚肆意栽赃,直接安上指挥地方豪强刺杀朝廷吏部尚书的大罪,押入天牢等待六部会审。” “死是肯定不会的,你又没做过,朝廷一定会明察秋毫的,不过坐几年牢肯定是难免的,毕竟朝廷大官们很忙的。你等个三五年,总是能够从天牢中出来的。” “然后官职肯定没了,朝廷总不能让谯县三五年内没有知县对不对?你必须老实的等朝廷有了适合你的空缺。” “天牢不是度假村,住的舒服是不可能的,你三五年后出来头发白了,背驼了,浑身上下都风湿疼,更糟糕的是一岁的儿子会叫爸爸了。” “也不算很惨对不对?比死好了无数倍。”胡文静严肃反省,动不动就说“死”的习惯太不好了,必须客观公正实事求是。 陈县令抹着汗水,胡问静说的话看似夸张,但实际情况只怕比这个更糟糕,谁说进了天牢三五年就能出来的?死在里面的官员要多少有多少。他斩钉截铁的道:“这是一起政治刺杀!”想了这么久早想清楚了,政治刺杀不关他的事情,顶多没得升迁,所有官场同僚都会觉得他倒了大霉,有意无意的拉他一把,而街头流氓误伤吏部尚书足以让他立马完蛋,这还用选吗? 任恺怒视谢州牧:“这就是你的属下?无耻!” 谢州牧擦汗,怒视王别驾:“这就是你的属下?无耻!下流!” 王别驾盯着谢州牧肝都疼了,当众推卸责任会不会太低级了?然后毫不犹豫的转头怒视崔太守:“这就是你的属下?无耻!下流!卑鄙!” 崔太守深呼吸,你们都有下级可以推,我推给谁?该死的! 胡问静看崔太守:“真是不好意思,说重了说重了,假如不是政治刺杀,那谯郡太守怎么都不会死的,小小的责任怎么可能要人命呢,是我不对,考虑不周,真是抱歉。”崔太守怒视胡问静:“老子有个p的责任!老子顶多就是……任用下属失察,导致地方治安不靖,罚酒三杯而已!”然后背后汗水淋漓,慢慢的找了一张椅子摇摇晃晃的坐下,重重的一掌拍在扶手上:“政治刺杀,必须是政治刺杀!” 只是“任用下属失察,导致地方治安不靖,罚酒三杯而已”?这是最好的结果了,最坏的结果他根本不敢想,陈县令会被人诬陷是凶手,身为谯郡太守的他就不会被人诬陷了?吏部尚书遇刺,说是受到街头恶霸的内讧而波及,有人信吗?只怕很多人会以为此地无银三百两,御史的弹劾像雨点一样飞到了皇帝面前。他很有可能在天牢与陈县令作伴的。 任恺怒视谢州牧:“你的属下都是这样的货色?废物!管教不力!任用失察!” 谢州牧擦汗,怒视王别驾:“你的属下都是这样的货色?废物!管教不力!任用失察!必须做出深刻的检讨!” 王别驾盯着谢州牧胃也疼了,至于再一次做复读机吗?有点廉耻好不好。 胡问静转头看谢州牧和王别驾,欢快的挥手道:“两位完全不用担心,谯县虽然是豫州下辖,但不是豫州治所所在,与两位隔着十万八千里,怎么都不会怪罪到两位的头上的,什么死啊,什么罚酒三杯啊,统统与两位毫无关系,整个豫州的官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哪能翻了错就追究到上司的上司的上司身上?豫州辖内治安不太好,差点干掉了吏部尚书,吓得整个朝廷的官员小鱼干都掉了,以后出差要么绕着豫州走,要么带上几百人马,这点小小副作用真的对两位没什么影响,就算不走运被吏部和御史记挂上了,顶多就是对升迁略有影响。但两位位高权重,哪怕一直做州牧和别驾也威风凛凛光宗耀祖,升迁之类的区区小事无需介怀。所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等你们七老八十了,朝廷一定会想起你们的功劳和苦劳,给你们提上一级光荣退休的。” 谢州牧和王别驾冷冷的看着胡问静,区区小事个p!没看见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