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不容啊,碗口粗大的木头都说吹折就吹折了,你丫难道还要冥顽不灵继续与天意对抗? 苏雯雯转头看胡问静:“刺史,你不用过来,我来剐了他。”回凉也叫着:“老大,我来动手!” 这天意好像真的有些警告的意思,谁知道动手剐了司马腾会有什么下场。 胡问静摇头笑道:“别抢本座的风头,本座才不在乎天意呢。” 司马腾声嘶力竭的嘶吼:“胡问静,这是天意对你的警告!你若是敢杀我,天必打雷劈死了你!” 胡问静平静无比,稳稳地前进,道:“本座既然要毁灭世界,这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下场早有预料。” “咔擦!”又是一根木柱在狂风中断折,砸向了胡问静。 胡问静拎着剑,脚步不停,任由那木头带着劲风砸在了她一步之前,溅起的木屑像苍蝇一般乱飞。 胡问静的脚步丝毫不乱,只是轻轻地跨过了断木,终于到了司马腾的面前。 司马腾惊恐的看着胡问静,这女人竟然不怕天意? 胡问静贴着司马腾的脸,认真的道:“看清楚我的脸,这是你人生最后的记忆。”一刀砍下,一块血肉飞起,鲜血四溅。 司马腾凄厉的惨叫:“啊啊啊啊!” 四周的狂风陡然消失了,连一点微风都没有,若不是那数根断折的木头和高台上的碎木,几乎让人怀疑是否一切都是一场梦。 无数百姓惊恐的看着胡问静,这是天意认输了? 有百姓摇头:“天意怎么会认输?这是巧合,只是凑巧刮风而已,与天意何干?若是天意,直接打雷劈死了就是了,何曾听说天意刮大风惩罚人的?” 一群百姓点头,一定是想多了,真相就是巧合。 苏雯雯眼巴巴的看着胡问静,胡问静笑了,道:“你来吧。”退后一步,让开了位置。 苏雯雯大喜,一刀切下,司马腾凄厉的惨叫,苏雯雯很是满意:“我左手的力量不如右手大,可是意外的适合凌迟啊。” 司马腾恶狠狠的盯着苏雯雯,就想要咒骂威胁她,可是身上实在是太疼了,根本说不出话。 苏雯雯又是一刀砍下,司马腾再次长声惨叫,鲜血四处流淌。 无数百姓死死的盯着高台上被千刀万剐的王侯贵公子们,嘴里虽然说着那飓风肯定不是天意,心中其实是信了的。这大风刮断了旗帜,又刮断了碗口粗细的木柱子,这若不是天意还能是什么?可是这胡刺史竟然依然要将这些王侯贵公子千刀万剐,世上竟然有如此凶残的亡命之徒? 胡问静看着台下鸦雀无声的数万百姓,厉声道:“荥阳城内十二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百姓不论男女,三抽一征兵,若有不从者杀全家。” “来人,令荥阳城百姓整理打扫战场,收拾尸体,筑造京观。本座要天下所有人记得对抗本座的下场!” 数万荥阳百姓完全不敢反抗,谄媚的笑着:“是,官老爷。”不就是做些苦力活嘛,替官老爷干活那是应该的,至于三抽一当兵虽然凶险了一些,但是当兵老爷也是人生的一条出路对不对? 高台上,司马腾和一群门阀子弟凄厉的惨叫,胡问静仰天大笑:“杀!杀!杀!杀!杀!杀!杀!” “天生万物以养人,世人犹怨天不仁。” “不知蝗蠹遍天下,苦尽苍生尽王臣。” “人之生矣有贵贱,贵人长为天恩眷。” “人生富贵总由天,草民之穷由天谴。” “忽有狂徒夜磨刀,帝星飘摇荧惑高。” “翻天覆地从今始,杀人何须惜手劳。” “我生不为逐鹿来,都门懒筑黄金台。” “门阀百官都如狗,总是刀下觳觫材。” “逆天立死跪亦死,我自横刀向天笑。”注1 作者有话要说:ps:注1.这段诗词截取、修改自明张献忠“七杀碑文”,最后一句改自谭嗣同的狱中题壁。据传这段七杀诗词从第四句后是健作者燕垒生补足,不知真假,姑且记之。 感谢在2021062022:18:252021062122:20: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是笨蛋呀、周渝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回凉15瓶;不是笨蛋呀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77章 自古就没有杀光士子的蠢货成功的 胡问静在荥阳城强行三抽一征兵,得老弱菜鸟士卒万余,一眼望去尽数打着敷衍了事偷懒耍滑的念头。 她完全没有好好的说话的意思,大笑道:“来人,给他们每个人发一根竹竿训练十日,十日后出征天下,若是不好好练习,那就死在战场上吧,哈哈哈哈!” 胡问静疯狂的笑声吓住了一群老弱菜鸟士卒,人人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怖,训练的时候格外的认真。 “若有退缩,后排杀前排!”叫喊声响彻荥阳城外。 傍晚,营地中一众老弱菜鸟士卒浑身疼痛,看着出操也就是拿着细竹竿喊口号,然后刺出,一点都不累,可实际上练了一整天之后浑身腰酸背痛,腿脚抽筋的都不像自己的了。 某个男子很是不忿:“为什么我要当兵?为什么我要死?兄弟们,我们逃跑吧,就算不能回荥阳,我们也可以去其他地方的,随便找个山野乡村躲起来也比死在战场上好。” 一群人呆呆的看着那个男子:“你脑子是不是有病?胡刺史杀人不眨眼的,谁敢跑就将谁千刀万剐,人头挂在营寨门口,我们为什么要跟你去送死?” 那男子对这些人鄙夷到了极点:“早也是死,晚也是死,为什么不现在搏一把逃走?” 其余人完全没有被那男子的言词打动,谁不知道打仗只要勇敢和勇猛就有很大几率活下去,而逃跑肯定立刻被胡刺史杀了。 有人冷笑着对那男子道:“你想要逃走,一个人逃岂不是目标更小,为什么要我们跟着一起逃?是不是想要我们做替死鬼吸引胡刺史的注意,你就借着我们的人头逃了?”这个猜测实在是太过恶毒,人群中有些心动想要逃走的人立刻息了心思,恶狠狠的看着那个男子,差点被那个男子利用当了替死鬼。 那男子愤怒的看着众人:“我一心为了大家好,你们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还污蔑我,真是岂有此理!”转身就走,真忒么的倒霉,竟然个个都不上钩。 炜千躺在草苫上,浑身肌肉都在颤抖,没想到这傻乎乎的练习竟然这么累人。她闭着眼睛,不知道未来会是怎么样的,昨日胡问静的言语依然在她的心中回荡。尽管隔了一天了,好些言语已经模糊不清,但是那些言语中对世界的不满和愤怒却没有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