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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97(1 / 1)

?” 半个时辰之后,水县的各个官吏尽数在县衙开会。 “无论如何必须杀一儆百。”张县令冷冷地看着一群官吏,若是绿毛酒庄真的倒闭了,这里每个人在绿毛酒庄的干股又如何说? 一群官吏重重点头,绿毛酒庄眼看就要成为了下金蛋的母鸡了,无论如何不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倒下。 一个官员道:“把那个什么大夫抓回来,判他几年,看还有谁敢站出来诽谤绿毛药酒。”另一个官员淡淡地道:“要办成铁案。” 其余官员微笑点头,抓那个什么大夫的行为有些游离在大楚的法律边缘,严格说这件案子是民事纠纷,撑死了罚钱,但稍微模糊一些把民事案件办成了刑事案件,难道那些草民贱民会知道其中的奥妙?只要他们每一步都“严格”按照法律程序,出具抓人的公函,派正式的衙役,抓人的手续齐全,其余县城的衙门难道还会找他们麻烦? 至于其实这案子有一些地域管辖权力的限制条件就更不用在乎了,天下官员是一家,水县衙门抓人办案,其余衙门怎么会多管呢?异地相处,水县衙门对其余郡县的衙门跨州郡办案根本不会多看一眼。又不是他们的案子,何苦得罪同僚? …… 益州。武阳县。 “……这药三碗水煎成一碗,你且吃三服,然后再来。”谭大夫对一个病人说道,眼角看见有两个衙役向他走来,也不以为意,衙役也要看病的。 他转头道:“两位衙役大哥有什么……” 那两个衙役一抖手中的铁链,将谭大夫锁住,厉声道:“姓谭的,你的事犯了!”谭大夫愕然,惊慌之中只知道叫嚷:“冤枉啊!” 几个等着看病的病人急忙躲开,唯恐被波及,又兴奋地指指点点:“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谭大夫竟然是个贼人。” 谭大夫的家人听了消息,匆匆从农庄赶回医馆,唯见医馆中一片狼藉,她来不及整理,又匆匆跑向县衙,人被抓了,到底犯了什么事情? 谭大夫的家人还没到武阳县县衙就遇到了一个认识的衙役,急忙扯住了问道:“我家谭大夫犯了何事?”那衙役愕然,没听说谭大夫有犯案啊?他道:“你且莫急,我去县衙问问。”匆匆赶回了县衙,见了衙役班头,小心地问道:“听说抓了谭大夫,不知道谭大夫犯了什么事?” 衙役班头一怔,道:“不对啊,没听说要抓谭大夫啊?”他转头问其余衙役:“你们谁抓了谭大夫?”其余衙役纷纷摇头,今日各种事情,忙都忙死了,刚刚回衙门,谁都没有抓谭大夫。 那与谭大夫家人认识的衙役脸色大变:“不好,难道是贼人假冒的?”其余衙役脸色也是大变,武阳县所有衙役都在,没人抓了谭大夫,这抓谭大夫的衙役只怕真的是贼人假冒的? 班头厉声道:“我去禀告县令,你们且准备了刀剑!”一群衙役慌忙去拿刀剑甲胄并牵马匹,假冒衙役的大案子啊,只怕要见血。 那与谭大夫家人认识的衙役匆匆跑出衙门,见谭大夫的家人正在门外紧张地候着,他跑过去低声道:“事情不妙,抓人的只怕是假冒的衙役!” 谭大夫的家人大惊失色,摇摇欲坠,这比被官府抓了更糟糕! 班头带着十几人拿着刀剑从县衙内跑了出来,喝道:“快上马跟我们走!那些贼人跑不远!”那与谭大夫的家人认识的衙役匆匆上马而去。 武阳县认识谭大夫的人不少,两个衙役铐着谭大夫的动静太大,班头很快得到消息有衙役抓了谭大夫驱赶马车向北而去,急忙带人追了下去,在官道上截住了那两个衙役。 “大胆刁民竟然敢假冒衙役!”班头恶狠狠地道,若不是看见谭大夫在两个歹徒手里,他早就纵马冲过去斩杀了两个贼人了。 两个水县的衙役一点都不紧张,唯有依然惊动了武阳县衙役的遗憾,这件事办得拖泥带水啊。一个水县的衙役举高了手,大声地道:“休要误会,我们是秦州水县的衙役,我们有办案公文。” 武阳县的衙役们仔细地查验了公文,确定这是真的,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谭大夫被两个水县的衙役抓走。虽然不知道秦州水县的衙役因为什么案子跑到益州武阳县抓人,但是手续是合法的,他们只能配合。 谭大夫的家人得知谭大夫是被秦州水县的衙役抓走后,只觉天旋地转:“为什么是秦州水县的衙役抓人?我家谭大夫从来没有去过秦州水县。” 一群路人指指点点:“一定是有个秦州水县人吃了谭大夫的药死了,告了谭大夫。”作为大夫最常背的官司就是治死了人了。 有人却悄悄对谭大夫的家人道:“说不定……”他看左右,压低了声音道:“……说不定是因为绿毛药酒,绿毛药酒就是秦州水县的。”他完全没有任何的根据,只是因为绿毛药酒是秦州水县的而产生的胡乱联想。 谭大夫的家人却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绿毛药酒?绿毛药酒!” …… 秦州水县。 一个男子客客气气地问路:“大哥,这去衙门的路怎么走?”他是益州武阳县集体农庄的人,在谭大夫家人苦苦哀求之下到秦州水县打听谭大夫到底犯了什么罪。 被问的人指了路,继续与同伴聊天:“……那绿毛药酒是普通人惹得起的吗?那个益州的大夫敢胡说八道,不就被抓回来了?进了衙门大牢,这十条命多半去了九条……” 那武阳县集体农庄的男子一怔,停下了脚步,细细地听。 …… 益州。 一个官员看着周渝,无奈地道:“……然后,这谭大夫的家人就告到了衙门了……”谭大夫的家人不懂法,不知道说了一句“绿毛药酒是(毒)酒”的言语是不是就要被跨州逮捕,只知道这肯定不是死罪,也清楚凭自己的力量是无力从人生地不熟的秦州水县救人的,唯有请武阳县的衙门将人带回来,谭大夫该判什么罪就承担什么罪,绝不推诿,只求在本乡本土接受惩罚,哪怕是要终生挖矿也要在益州才好,家人至少还有探望和收尸骨的可能。 “……但是这武阳县的县令吓坏了,急忙就禀告到了成都……” 周渝脸色铁青,“绿毛药酒是(毒)酒”的言语撑死就是诽谤,属于民事纠纷,结果秦州水县衙门却跨州逮捕,把人抓进了大牢,将民事纠纷做成了刑事案件,这其中的重重黑(幕)自然哪里是武阳县县令敢背的?自然是急急忙忙上报了。 “嘿嘿,好一个绿毛药酒,好一个跨州逮捕。”周渝冷冷地笑。 一群官员叹气,还以为大楚朝已经抓了这么多贪官污吏,又有御史台监督,各地的官员怎么也该老实了,可事实看来并不是如此,越是小地方的官员就越是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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