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认为是市长在背后捣鬼。 可照刘学今天透露的消息,性侵儿童。 虚假脱贫与性侵儿童,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查这些,怪不得会惹来杀身之祸。 远停怎么会想到查这些。廖华恩头疼。 他这个儿子,自小让他非常省心,这大了,却反而不让人省心了,把自己置于这么危险的地步。 天真,太天真。这世界上的恶那么多,无限滋生,除都除不尽,别人就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却愚蠢地偏要蹚浑水,让自己深陷泥沼,大好的前途都不要,图什么?图光荣正义?图问心无愧?可笑,太可笑,看谁记得他,看谁感谢他,没人。人的劣根性:蹬鼻子上脸。没有一个人记得他。为了让更多人付出、奉献、牺牲,所以造就英雄,创词伟大,对人洗脑、栽培、哄骗,以便更好的阉割。一向聪明的廖远停却在这栽了跟头,廖华恩想不明白,这实在是太愚蠢,也太不像他的儿子,他倍感失望。还有那该死的刘学,哪儿来的下三滥招数,没有素质,没有教养,一副地痞流氓做派,上不得台面,这就是苏婧溺爱下的结果,妇人之仁!廖华恩越想越气,俩眼瞪得溜圆,心口疼痛难忍,摸着速效救心丸吃了捡命。 再别让他看到刘学这个讨人厌的东西! -------------------- 晚上好。 《石榴》是篇练笔,没有大纲,目前都是未经斟酌的原稿,现写现发,发挥不定,简称瞎写。bug和逻辑不通顺的地方完结后会改。感谢大家的喜爱与支持。 也非常感谢诸位的推文,简直抬爱,是我莫大的荣幸。 感谢相遇,感谢信任,希望你们天天开心。 第143章 过端午小剧场[与正文无关] 包粽子这事儿李单有经验。他以前在家经常干,而且手速飞快。纵观整个家,也就只有他和周梅顶用,剩下几个仿佛都是摆设。刘学和刘忠还好,虚心学习,态度端正。那誊和廖远停,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两个神仙。誊是就没有吃过粽子,不过他吃没吃过不重要,因为他没有味觉。廖远停是只站在旁边看着,偶尔挤到刘学身边咬耳朵。 实际上认真学习的刘学不喜欢被打扰,无论学习什么,他非常用心的将粽子捆起来,廖远停跟个偷腥的猫似的一会儿啄他一口,啄的刘学无可奈何。他用肩膀碰了他一下就算是拒绝,小声且看似凶恶的:“还想不想吃粽子了?!” 廖远停淡定地:“李单能包。” 李单:…… 李单: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啊,我谢谢你。 但是他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暗自里腹诽,一眼看到专心致志看着他的誊,挑软柿子捏:“手指头挺长,一点儿用没有。” 誊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头上冒出一个问号。 周梅对他们的小情绪小表情感到可爱,问着:“你们更喜欢吃甜粽还是肉粽?” 刘学立即举手,笑着说:“甜的!” 廖远停深表同意地点头。 李单说:“甜粽有什么好吃的,肉粽才香。” 他说完大家都看着他,他只能又拉誊垫背,“是吧。” 誊微笑着没有说话,见李单一直看着他,才诚实地提醒:“我没有吃过,也没有味觉。” 操。 大家都心知肚明地互相笑笑,刘学认真地包好了一个,看着廖远停说:“这个给你吃。” 廖远停看看粽子,看看他,忽然就觉得的确是吃对方包的粽子更有意义,于是他也卷起袖子,加入包粽大军。 他跟刘学站一起,模仿他学习,刘学是个专心的好老师,教他:“这样包,这样包。”他的手摸着廖远停的手,廖远停明明是个很聪明的学生,却在这个时候笨了起来,“我还是不太会,老师。”他眼底含着笑意,尾音微微上扬,比起询问更像是一种调情。 刘学耳尖微红,看了他一眼,说不上是瞪,更有点儿打情骂俏的意思:“不教了。” 那怎么能行。廖远停说:“会了。” 刘学说:“包个我看看。” 廖远停三下五除二包了个,刘学瞪大眼,这不是会吗,而且很老练吗。 他问刘学:“吃几个。” 刘学说两三个吧。 于是他就包了两三个,多一个都没有。 在场的几个人互相看看,都撇着嘴摇头,笑他们腻歪。结果李单一转头,惊了,刘忠已经包了一群了。 身为存在感略低的他,干什么就一直干,周梅连忙说哎呦,够了够了,再多就吃不完了,刘忠才放下手。 李单说你包的都是甜粽?刘忠说:“肉粽。” 李单一副识货的表情,你看看,看看,这还是有品位的人的,结果粽子出来,刘忠吃甜粽。 李单说你耍我呢? 刘忠说没有,是誊让他包的。 李单看向他身后,誊淡笑着说:“我没有味觉,可以陪你吃肉粽。” 李单愣了两秒,摸摸自己的脑袋。 没有味觉这么爽? 第144章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看似什么都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李单躺在床上不能动,但嘴上不停,他指使着刘学给他削苹果,看着他低垂的眉眼,忽然异常感慨,说:“遥想多久以前,削水果这活儿还是我干的。”刘学哭笑不得,切了一小块儿要喂到他嘴里,李单立即往后缩:“书记现在虽然不能动,但他有千里眼。” 刘学无可奈何,切了自己吃,沉默片刻,向他道歉。李单愣愣地看着他,刘学勉强地笑了一下,说这一切都好像一场梦。“我的记忆还停留在考试进步,等着廖远停回来夸我的时候,没想到一晃眼,就像虚幻的镜子,突然就支离破碎了。”李单沉默地看着他,刘学说:“其实是廖远停。” 今天他来看廖远停的时候,廖远停问他李单怎么样了,刘学说恢复的很好,廖远停点点头,说:“替我向他道个歉吧。” “对不起。”刘学看着李单说:“连累你了。” 李单眨眨眼,嗐了一声,左右看看,像是没地方躲,硬着头皮承受着煽情的场合。他沉默着抿唇,说:“那个时候在彭怀村,我劝书记放弃,书记反问我是怎么想的,其实回去我也想了,想我李单就是个普通人,凑这热闹干什么,我连司机这个职位,都是托七大姑八大姨,不知道送了多少礼才得来的,想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跟着领导吃香喝辣,挣套房子挣套车,我当然是不想得罪任何人的。” 他小声说:“悄悄告诉你,每个司机,都是想在拉关系时露脸,在表明立场、和他人敌对时隐藏自己的,你说我们这没有权力的普通人被迫站队,得罪权贵干什么?” 双方沉默,李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