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势待发了。 将军努力抬起头向下看了一眼,喊了一声:“操……”浑身一软,又躺了回去。 狗剩身材高大,底下那根家伙更是尺寸傲人,有儿臂粗,茎身通红,布满青筋。 “将军!事关您的性命!我一定会替您好好解毒的!” “狗……狗剩是吧……”将军好言相劝:“此事有违伦理人常,我乃一国的大将军,三军统领,切不可受此屈辱,若是让我行此苟且之事,还不如杀了我……” 狗剩信念坚定,扶着小狗剩道:“将军!您不可以死!您的兵需要您,国家需要您,老百姓更加需要您!帮您解了毒,我愿自刎谢罪,自不会将此事传出去!” “男人不可与男人行苟且之事,这……啊!” 狗剩掰开将军的双腿,将自己的鸡巴插入到将军的菊门之中。 将军中了媚药已有些时候,菊门已经变得松软多汁,不断地流出骚水来,一下子就将狗剩的鸡巴吞入一半。 “此等龌龊之事,怎可……啊!” 狗剩又将剩下的一半猛地顶入进去。 硕大的鸡巴将将军的体内撑满,几乎要撑得爆炸开来。 “你……该死……啊!那里!” 狗剩抽出一些,向前重重一顶,顶到一处。 “啊啊啊啊啊啊!”将军浑身抽搐着,哑声大喊出来。 狗剩出了满头的汗,专心致志地在将军体内顶动。 “啊,啊,啊……啊!”将军被一下下顶得浑身耸动,铁架吱呀作响,脸色潮红,再也骂不出声。 他只觉体内火热,肠道被撑得松弛发麻,狗剩的鸡巴抽插着摩擦能止住他全身的痒意,体内某一点被顶到,就有如被点了穴,浑身一个激灵,爽到天灵盖。 “啊,啊……再深,进来,插我,操我,使劲,快一些,快……那里,就是那里,操,操……”将军哑着嗓子叫喊不断,军医上前替他松了绑,狗剩伸手搂住他,因此将军才未曾落到地上。 将军得了自由,反而将狗剩推倒在地,鸡巴和菊门有一瞬间的分离,他又坐了回去,紧紧地搂着狗剩,在他的身上耸动。 狗剩也坐起身来,将将军搂在怀里,在他被汗浸得湿热的精壮颈间重重地嗅,啃咬他肩上的肉,再伸出舌头舔他的伤疤。 将军叫得越来越浪,股间湿淋淋一片,狗剩喊着“将军”,在他体内快速抽插。 将军被他插得浑身乱颤,仰着头呼叫:“狗剩!” “诶!”应了将军的呼唤,狗剩身下一抖,失禁般地射精进去,一股一股地都打在将军的肠道之内。 将军浑身抽搐着,肠道剧烈蠕动着榨取更多的精液。 射精结束之后将军再一动,狗剩的鸡巴就滑了出来。 将军只觉菊门空虚,狗剩也软塌塌地放开了他,他向后倒在地上,在地上扭动着,在土地上蹭,想要将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蹭到。黄色的土壤站在他汗津津的身上,再又被汗水浸湿,糊成一片。 如何蹭都不能止痒,将军才停了下来,想到如何止痒,趴跪在地上,撅起硕大的屁股来,拿双手扒开臀瓣,露出一开一合地向外吐着粘液的殷红色菊门。 “插进来,插我,狗剩,操死我……” 见此情形,狗剩刚刚射精疲软的鸡巴又翘了起来,直指向天。他爬到将军身后,龟头在他的菊门中顶弄,浅浅地进进出出,就是不插入进去。将军的后穴有如婴孩吮奶,不断地嘬着他的龟头,全身更热更痒了,不禁乞求道:“啊,插进来,进来,更深……” 狗剩一下子将鸡巴全部猛顶进去,将军扬起头来高昂地尖叫了一声,浑身瘫软在地,扭动着屁股说:“啊!好胀啊!好爽!动一动,动一动,插我……” 狗剩猛地操他。他天生鸡巴生得硕大,在性事上更是天赋异禀,把将军操得浑身生津,淫叫连连,几番下来,终于抖着鸡巴,射出一大滩紫红色的汤水来。 军医叫狗剩将将军翻过来,上前拿手指揩了将军龟头上的残液,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的确是毒液排了出来,命令狗剩道:“给将军都撸出来。” 狗剩双手把着将军的大鸡巴猛撸,将军扭着身子说疼,狗剩想想反正自己是将死之人,低下头来,把将军的鸡巴含到嘴里,奋力吸吮。 将军抖着身子继续射精,精液吃到嘴里竟然有几分香甜,狗剩吮得带劲,把他吸得再无半点体液可出,军医仍没叫停,他便继续吸着。 将军扭着身子躲,试图推开狗剩,见怎么都推不开,声音里带了哭音:“好酸啊,难受,不要了……不要了,啊!” 他双腿一蹬,前身再次失守,这次是失禁了。 黄色的尿液一股脑灌到狗剩嘴中,狗剩呛了一下,退开一些。将军摆着身体,尿液喷得到处都是,狗剩被尿了一脸也不多,眯着眼看着将军,又低下头去,不断地吻着仍旧涌出尿的龟头,痴迷地一下下吻着那里。 射完也尿完,将军浑身脱力,躺回到一塌糊涂的泥土地中。 军医说:“好了,解了。” 狗剩望着失神的将军,柔声说:“将军,冒犯您了。”说着跪下去磕了三个响头,再起身,从将军脱下来的衣物中找到他的佩剑,抽出剑来架在自己脖子上,道:“将军,狗剩来生还追随着您!” 未等他扬剑自刎,将军手中摸到一个石子,向狗剩一投,“锵”地一声将剑打偏落地。 “谁准你死了?” 狗剩浑身一软,又跪倒在地,抱头痛哭起来。 将军毒解了,睡了一小觉,便觉全身舒爽,再无毒伤之感。 他当天骑在马上领军回城,驻扎下来,到了无人之处咧着嘴揉着屁股,痛痛快快地洗了一澡。 摸到菊门,毒褪之后那里已经再次紧闭起来,但被水拂着仍觉瘙痒,伸手进去,将先前乱七八糟的污物都抠了出来。 清洗过后他又叫了军医进来,叫他替他把脉,问他毒是否还有残留,或是什么后劲。 军医替他把了脉,说:“毒的确已经褪尽。” “可为何我仍觉得后边痒?” “这个……”军医摸摸胡子,看看将军,叹了几口气,犹豫再三才说:“将军,此毒一解,便再无后遗症了。” “这样啊……”将军不解,那这种瘙痒是从何而来呢? 次日清晨他便到新兵营练兵,将一众新兵蛋子操练得东倒西歪。 还站着的只剩狗剩,将军拿了木棍与他对招,几招下来就打折了他的木棍,一棍一棍打在狗剩身上,将他打得满地打滚。 看他如此没用,将军扔了棍子,对地上的人说:“你跟我来。” 狗剩一路低着头,随将军进到他府上。将军往床上一座,抬手对狗剩说:“卸甲。” 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