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走上前,手哆哆嗦嗦地一件件解开将军的盔甲,剩下里边的布衣。 “继续。” 狗剩动作一滞,仍是听命。 将军被脱光了衣服,四肢大开地往床上一趟,说:“来吧。” “将……将军?”狗剩哆嗦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这是命令,你快给我上。” “将军,伦理人常呢?” “少给我废话!” “您,您不可受此屈辱的……” “你他妈的来不来?” “这,男子与男子,是苟且龌蹉之事……” 将军起身,一拳打在狗剩脸上,将他打得昏头转向,脸上很快肿了起来。把他推倒在床上,扒开他的裤子,见到小狗剩仍是那么情绪高昂,很是满意,跨坐上去,想要就这么吞入。 可是试了几次都插不进去,身体紧闭,加之小狗剩太大,菊门就是不肯敞开。将军愈发焦躁,起来踢了狗剩一脚,说:“给我舔开。” 狗剩晕晕乎乎地爬到将军腿间,扒开他的腿舔他的后穴,舌头刺入着进出,很快把将军的菊门舔软,之后便听令提枪插入进去。 将军疼出一脑门的汗,不过想到之后能爽,便也忍着,双腿圈着狗剩的腰,骂了一通他的娘,之后口中便只能吐出淫叫了。 全文完 第14章 伤痕淘宝店 石长义在淘宝上无目的地闲逛,突然发现一个很特别的淘宝店。淘宝店的名字叫伤疤,点进去一看,所出售的商品竟然果真是伤疤。 这个淘宝店类似于一个交易平台,可以出售自己的身上的疤痕,由买家把疤痕一点点抠下来或撕扯下来。店家已经两钻了,看评价也大都是好评。 石长义恰好在这方面有一些癖好。他想了想往日里自己受伤之后身上留下的疤,将其小心翼翼一点点抠下来的快感,就觉得兴奋难当。 他把首页上所有的疤痕都浏览了一遍,最终选中了一个膝盖上的硬币大的挫伤疤痕。这个疤痕比其他相同大小的疤痕卖得要贵一倍,因为他的商品描述里写着:可撕扯,接受见血。而且看图片疤痕还很新鲜。他花了二百五十元拍下了这个宝贝。因为是同城,运费只要十五元。 拍下之后他联系卖家,卖家上来就打了一大串话。 “亲,这是您在本店的第一次交易,不知道您有没有仔细看商品描述。商品上门服务,交易时间为一个小时,超时每分钟一元。您所拍的这件商品的出售时间为今天到后天,请你选择上门服务时间并提供您的住址。” 石长义看了商家那么多伤疤的图片,越来越觉得心痒难耐,于是让卖家今天下午就送货上门。 卖家又说:“亲您真有眼光,上来就挑中店主本人。下午见。” 这之后石长义忐忑不安地等待,还仔细洗干净了自己的手。 下午两点钟,石长义家的门铃终于响起。 他拿起话筒,却发现对方的声音意外的好听,是年轻清澈的男声。 “您好,我是淘宝卖家周而复始。” 石长义打开楼道的门请他上来。 见到真人,石长义心中又小小地惊叹了一下。男孩子长得干净白皙,脸庞清秀周正而且稚气未脱,身材颀长却不显柔弱。总之哪里都顺顺溜溜的,和石长义脑中淘宝店主的猥琐形象完全不挂钩。 男孩进屋就挽起了裤腿,把疤痕露了出来。然后他问:“您好,请问您想让我坐着还是站着?” 石长义指了指客厅的沙发道:“坐到那里吧。” 男孩坐到沙发正中,四肢舒展开来,活像一个高傲的王。 石长义这才发现他所坐的位置没有给他留什么余地,他如果想要撕下他膝盖上的伤疤,只能蹲或者跪在他的面前。 自从他打开淘宝店的页面他就一直沉浸在一种奇特的亢奋情绪中,他想都没想地跪在了男孩面前,双腿微分开。男孩把有伤疤的右腿放置在石长义的双腿中间。 他说:“您比较喜欢疼痛的反馈,还是希望我安静?” 疼痛?石长义这才意识到自己可以通过这个行为给他造成疼痛。于是他说:“可以动,叫出来。” 石长义咽了咽口水,仔细观察这个疤痕。它面积不大,但看得出当初受伤的时候皮搓掉很深。由于结疤不久,隔着淡褐色的疤痕能看到里边的血脉的颜色。 石长义问他:“这个时候就撕下来,会流很多血吧?” “是的,不过没关系,这样您会很爽。而且这之后这个疤痕还可以继续卖两到三次。” 石长义打量他的小腿。白皙光滑,体毛很淡,毫无瑕疵。不禁有些怜惜,“这样不会留疤吗?” “不会,我的体质几乎从不留疤。” 石长义这才放下心来,双手有些颤抖地摸了上去。疤痕很硬,按上之后周围的皮肤微微陷下去。疤痕的边缘起了一点白色的皮,石长义先是用指尖摸了摸那里,把白色的皮屑轻轻地抠掉。然后他发现疤痕的边缘已经和皮肤有些分离,他用拇指抵着往上抬,已经可以稍稍掀开一点。到目前为止他的动作一直十分小心,还未见血。掀开之后疤痕底下的皮肤粉嫩发白,像贝壳内部血肉交联的银膜,已经有开始愈合的迹象。 他感觉到男孩有些紧张,他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石长义知道时候到了。他虽然很喜欢把疤一点点抠下来的感觉,但直接撕下来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而且机会难得。他本意不想伤害男孩,但他也付了相应的钱。 于是他把大拇指继续深入,嵌到伤疤底下,食指由上面接应捏住。整块伤疤都受到压迫,周围的皮肤呈现出毫无血色的白,伤疤由着手上的力度慢慢地和身体剥离。新剥开的地方有些白色的皮屑粘连着,下面呈现出充血的粉红。再往里还没有长合到这种程度,石长义知道如果再撕下去一定会破皮流血。他没再由于,手上用力,将整块伤疤一下子扯了下来。 “啊!”男孩并没有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那声音甜腻,微颤,反倒像呻吟。 但痛是真实的,他浑身颤抖着,右腿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直,他的小腿已经抬了起来,抵在石长义的胯下。由于颤抖,多少与石长义的性器有些摩擦。 石长义这才知道他硬了。 通过这个与性交毫无关系的伤害行为,他的性器勃起,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有一直发麻的满足感。 伤疤上面带着血,还有一小块与皮肤想接,他轻轻地把它扯下来。而男孩随着他的这个动作又呻吟了两声,小腿将他抵得更紧了。伤口从中间部位被撕破,缓缓地溢出鲜血来,后半部分的伤口处露出粉红色的肉,很快血大致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淡红色的脓水。 石长义心里发紧,他哑声问男孩:“我可以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