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吗?” 男孩说:“不行,不卫生。” 石长义管不了那么多,他埋下头去,去舔流到脚踝的血水。他脱掉男孩的鞋以及已经沾了血的白袜,顺着血痕一点点往上舔,口中微腥,舌下的皮肤十分光滑,他感觉他可以把这个人就这样整个吃下去。他用舌头舔舐血痕,又用牙齿啃噬他的皮肉。他一点点向上,追寻着血腥味,终于回到了膝盖的伤口。他想把伤口整个裹在口腔中,吸吮它,用舌头触碰那失去皮肤庇护的嫩肉,再由此牵动男孩的痛感神经,让他发出那种腻人的呻吟。 而在这之前男孩阻止了他。他抬起脚,踩在了石长义脸上。他说:“你不能舔它。” 饮了血,石长义的声音总算不那么干哑,他就着男孩踩踏的力度抬起头问:“怎么不叫您了?交易还有四十分钟,我还是你的客户。” 男孩动了动脚趾,脚跟踩上了石长义的嘴,在柔嫩的皮肤上碾压,他说:“是的,您不能舔它。” 石长义一手抓住男孩的脚腕,男孩并不用力,为所欲为。石长义却舔上了他的脚,就像男孩意料的一样。 男孩干净,脚上也没有异味,脚跟的皮肤也并不粗糙。他把男孩的脚跟含在嘴里,用舌头和牙齿交替着软化它,他用舌头舔弄他的脚心,然后又向上含住他的脚趾。男孩用大脚趾踩了踩他的舌头,舌头便很快纠缠上来围着大拇指打圈,又探到指缝里。 男孩说:“您很会舔脚。”他看了看表,无意继续纠缠,便把脚从他口中拿了出来。 石长义仍旧保持跪着的姿势,他打量着男孩,他浑身上下只有小腿和脚赤裸着,而他已经觉得他一丝不挂。他喜欢男孩完美的身材上的伤疤,他幻想了他身上有一朵朵血花绽放着,暴露在空气中慢慢变硬,然后又像风化的墙皮一样一块块剥落。 石长义说:“你这块疤如果继续卖,我双倍价格买。” “好,等它长到了可以撕下去的时候我通知您。” “这次多养养,我想一块块给它抠下来。”石长义说完看看挂钟,还有二十分钟。 男孩笑了,说:“您想不想试试在我身上制造伤口?” 石长义瞪大了眼睛。 “我不向您收费,当然这是为了我有东西可以接着卖。” “腿上也是?”石长义问。 “不,膝盖上这个是爬山不小心跌倒擦的。” 石长义听了心里稍微舒坦一些,他问:“你想怎样制造伤口?” 男孩在他屋里打量了一番,而后摘下墙上挂的朋友送的皮鞭,双手递到石长义面前,道:“请您把我抽到流血。” 石长义接过皮鞭的手有些抖,他用鞭子指了指一边,说:“脱掉上衣,跪到地上。” 男孩乖乖听命了。 他有一张雪白又光滑的背,肌肉的纹路蕴含到柔软的皮肤之下。石长义不由自主地伸手碰了碰,很暖。 他把鞭子抖开,试探地抽了上去。 这鞭子是朋友从国外带来的,据说是刑鞭。牛筋做的,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打在身上十分重。 男孩难以自持地呻吟了一声。 石长义觉得诧异,男孩会觉得享受吗?他不疼?他喜欢疼? 有了这样模糊的认识,石长义手上加重,三鞭下去终于见血。那道鞭痕红得发紫,皮肤开裂,渗出血来。石长义理解男孩不让他舔的原因,他怕双方有什么血液疾病。但他非常想舔,他想舔遍他身上所有的伤痕。 在此之前他要创造更多伤痕。 石长义抽了十几遍,男孩终于支撑不住,向前倾倒趴在地上,不住地喘息着。 石长义把鞭子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把男孩扶起来。他背上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血液顺着伤口留下来,汇成股,像是蔷薇爬过。 男孩倚靠着石长义站了一会儿,等血液干涸得差不多便穿上了衣服。 石长义说:“你背上的伤疤,我会买。” 男孩笑了,道:“这些是不会卖给你的。抱歉,是您。” 石长义想到他背上的伤口若是结疤,一定非常壮观。他会让他跪在沙发前面,双手敞开上身趴在沙发上,然后他骑在他的脑袋上,一点点地将他背上的疤痕剥离,露出稚嫩的皮肤,体验在那让坚硬的疤块吹弹可破的薄皮上跳舞的紧张感。这次他不会让他流血,他会变成他手下完美的作品,像是剥生鸡蛋的蛋壳,只留一层内侧的薄皮,包裹住丰富的体液。 想到这里,石长义觉得手痒心也痒。 石长义说:“你开价,我买得起。” 男孩摇了摇头,说:“我不会把伤疤卖给制造它的人。但我期待我们下一单交易。记得给好评哦亲。”他笑了笑,捡起鞋袜穿上,放下裤腿,离开的石长义的家。 石长义望着他离开的方向,解开了裤子拉链。裤裆里湿漉漉的,已经是射过一回。但他的阴茎还又硬了。他将它握在手里手淫,脑子中都是驱散不出的形形色色伤疤的形象,以及他怎样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他们剥掉。血肉交杂,皮壳纠缠,抓心挠肺地痒,硬皮被一点点掀开的时候紧拽着皮肤不放,后又承受不住地噗地分离,就像被拔出的红酒瓶塞,像按之不尽的塑料气泡,色彩斑斓的脓球,用针一个个戳破。 高潮的时候石长义看到了完美的,疤痕抠干净之后的浅粉色伤口。 全文完 第15章 儿子最近怪怪的 “专家,您好您好!儿子最近怪怪的,请问您他这是怎么了? 哦,对,儿子。今年十五岁。恩……恩……对。单亲,孩子可怜啊,娘死得早,我一大糙老爷们给他拉扯大。我?我是药厂的工人,烧锅炉的。恩……孩子平时都挺乖的,成绩一直不错。内向,不爱说话。 谈恋爱?不不不!不像啊?绝对不是!哎呀专家,您还没听我说有啥问题呢咋就说我儿子早恋呢?我儿子要是疯了颠了的呢,您也往早恋上扯呼不?呸呸呸,我儿子才没疯没颠。就是啊,哎……儿子最近怪怪的。 怎么怪?怎么说呢,以前吧我们家的家务吧,洗衣做饭啥的都是我来。没娘嘛,就我这个当爹的累点儿吧,总不能苦了娃啊,您说是吧!可这孩子最近不知道怎么吃错药了,衣服不让我给洗了。 什么?好事儿?不好不好,您还没听我说完呢。这破孩子哟,平时甭提多懒了。遥控器放桌上都拿脚去按的……我说的不是这事儿,我是说,他不让我给洗衣服了!咳,好什么啊,懂事儿?懂事儿个屁!脏衣服还是让我给洗啊,唯独不让我给洗小裤裤了! 专家你笑什么啊?你别笑了,笑得我直瘆腾哄!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小祖宗十五年了从来没洗过一件衣服,突然自己洗内裤了……我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