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摩擦的涩响。 他将手伸到了我的身下,感受到了他的触碰,阴茎不受控制地勃起,几乎要将裤子撑破。 将军笑着跪下来,解开我的裤子,将我的阴茎释放出来。 我的阴茎的安装只是为了美观,或是身为男性身体完整的某些意义,并非为了使用。他没有安装皮肤,只是一个有几个关节可以活动的金属棒,甚至只有很基本的触感系统。但我感觉到了,他手指的触碰,他轻柔的鼻息,他殷红的舌头舔上我的龟头,紧接着,他柔软又湿润的口腔将我包裹。 机械的身体一动不动,但我的灵魂却在颤抖着。 我轻轻抚摸他的前额,手指泛出金属光泽。 将军将我的阴茎舔湿,而后走回到他的书桌前,背对着我,双手撑着桌沿躬下上身,分开他完美的双腿,将他的臀部翘起来。 受到蛊惑的我走上前,从背后抚摸他臀部的皮肤,试图抚平刚刚被我捏红的地方,然后我分开他的臀瓣,将自己的金属阴茎插入到他的体内。 将军大声呻吟出来,身体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地扭动,我将他扶起搂在怀里,不让他动弹。将军略闻安静下来,抚摸着我的金属手臂,他仍旧扭动着,肉体在我坚硬冰冷的躯体上磨蹭,磨蹭到他全身都泛出红色。 我开始抽插,我感到阴茎被他的肠道紧缚着,揉挤着,柔软的肉体分泌出液体来,浸湿我的金属,使我们交合的部位发出“啧啧”水声。将军的肛门不断收缩,微弱地抽搐,将我的阴茎一下下裹紧。 他的体内就是我的天堂。 将军的体温升高,皮肤也越来越红,我将阴茎拔出,将军刚要抗议,我便抱起他,将他放到桌子上,面对着面,我再分开他的双腿插入。 他的肛门热情地接纳了我,他一会儿搂抱着我,一会儿抚摸我的身体,他修长的手指将我丑陋的机械身体都点缀出美感,我低下头来,亲吻他,将军也任我将舌头伸入到他的口中,我再次感觉到了,肉体的柔软,另一个人的温暖。 “将军,将军……”一边拥吻,一边呼唤着,我的胯下加速顶弄,将他撞得呻吟不断,终于,他浑身一抖,挺着腰,乳白色的精液从阴茎中喷射出来。与此同时,我也射在了他的体内,他的肠道深处,将他填满。 “那么,我准许你参军。欢迎回到祖国。”放下钢笔,将军这样说。 我回过神来,望向远处坐在书桌后面的将军,一缕阳光投到他背后的红旗上,红旗漫射出暖色的反光来。我看到他是如此的威严,神圣而不可侵犯,这才从荒唐的黄粱一梦中醒来。 三 我是一名俄国记者。 受到邀请,我与一些官员一同参加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百年阅兵仪式。 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我是一个中国人。 而我的目光,也始终追随着那些中国的士官。 随着假体技术飞速发展,假体已经可以完全在功能上取代肉体,甚至有卓越于肉体上百倍的性能,越来越多的人决定舍弃肉体,将自己改造成冰冷的机器人。这种现象在发达国家发展迅猛,肉体人的比例已经越来越少,青少年成年之后也多会选择将字体假体化。 俄国作为一个战斗民族,军方已经完全假体化,在平民中假体比例也非常高。 唯独中国,作为一个强国,并不奉行假体化。或许是因为传统原因,毕竟中国有句俗语,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中国人总是非常珍爱自己的身体。 在军队中,大部分士兵也都是血肉之躯。 这一举措在一开始被他国人嘲笑,认为这种落后必然会让中国退出强国之列。 然而并没有。 血与肉铸成的中国士兵并不会输给钢筋的身体,或者说中国的士兵不会直面改造过的假体人,以迂回的战术打击对方取得胜利。 就在这时,一个只有两人的方阵走到台前,其中一个是穿着短裤短袖的中国军官,另一个是全身机械化的假体人。 他们行了个军礼,便开始了表演。 军官拥有着完美的肉体,假体人向他发动进攻,被他灵巧躲开,反手抓住他的手臂一扯,机械手臂惯性地前伸,军官扭身将他继续带向前,假体人失衡,但还是伸出一只脚稳住地盘。军官似乎已经料到这个动作,在对方膝盖上重重一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于一点的灵活的机械腿被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形状,整个人向一侧倒去。军官趁胜追击,跳到假体人背后,扭着他的胳膊踩到他的背后,高扬起戴着电击手套的右手,直指向假体人的后脑。 只十几秒,一切便结束了。 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随行的俄罗斯官员嗤了一声小声道:“哼,表演。” 而我的目光只追随着那名中国军官。 他从假体人身上下来,复又站直,行了一个军礼。 我看着他,电子眼对着他拍下了一张又一张的照片。 他微微喘息着,脸色红润,额头出了一层薄汗。他的双腿那么美丽,我瞪着眼聚焦,拍下了一张完美的照片,将他所有的肉体的美好凝结在相框里。 流浪多年,我有些想家了。 我一直相信,灵魂只寄存于肉体之上。 肉体的毁灭,是对大脑的阉割。 越来越多的人舍弃肉身,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迷失在信息化的社会中,逐渐丧失个性。 而这样的肉体,可以凝聚无数人的心,那些寂寞的,冰冷的,流落在外的同胞的心。 当天阅兵结束,回到旅馆之后我便翻墙将这张图发送到网上,像是一颗小小的石子投入到平静的水面,很快便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这是我为我的祖国拍摄的照片,我相信他能够完美地表达出祖国的风貌,我相信他的力量。 因为肉体,是全人类的渴望。 第20章 再给我一日光阴 “你好。” “你好。” 苏白勉强和面前这个人打了声招呼。事实上如果不是他先说了声你好,这种人苏白在街上看到也会别过头去尽量不和他对上视线。 他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袍子,留着及腰的长发,还带着一对小玉兔造型的耳环。主要他是一个一米九几却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大男人。 苏白断定他不是神经有病就是精神有病。总之有哪根弦儿没搭对地方。 “你死了,跟我走吧。”男人微笑着和他说。 苏白还在后悔怎么一念之差就和这种人搭上了话。一般精神有病的人一旦和他发生交流,就很难从中逃脱开来。他默默地转过身,准备从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经病患者身边跑开。而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令人手脚冰凉的一幕。 他,苏白,正躺在地上。 脸色苍白,一只手紧紧地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