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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5(1 / 1)

地在我身上各个部位留下电击烧焦的痕迹。 为什么会这样呢?在电流的噼啪声中我开始思索。我感到委屈。 我在过去的阴影中沉寂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想要走出来。我羡慕弟弟,也想要他充满阳光的生活。我听说有那么一个人,就是王军,嗜虐,这方面很懂。我琢磨了很久,写了一张小纸条,在他常出没的迪厅等他。 我把纸条递给他,但他没看。 “您好。我是个哑巴。我没有舌头。如果可以能和您谈谈吗?我很困惑,很痛苦,想要得到您的帮助。” 但就算他没看我的纸条,不知道我的本意,但他还是很好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他告诉我我真正渴求什么。 到底什么是我。 我以后要怎样活。 蓄电池电放得差不多,到后来电力弱了,他把电极一端插进我的马眼,另一端放在阳具底端两个睾丸之间,然后他按下了开关。 意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倒是酸痛和强烈的尿意,最明显的是从未感受过的快感。我由阳具开始抽搐,终于蔓延到全身。我在抽搐中答到高潮,精液挤开电极喷涌而出。王军将电极抽出我仍旧射精不断。 那次群交,涛子最后一个操我,我脑中有无数幻想,其中就有电击。在幻想中我射了,我被十几个男人都操过之后才第一次射。高潮时我的肠道痉挛,才终于夹紧了涛子,让他提起兴头干起来。 在松柏林里,我手淫,涛子阳具对准我的嘴,酝酿了一会,说:“接好我的圣水。”一股骚热的尿液涌到我嘴里,我下意识地咽了两口,嘴中很快满溢了,我仰起头来,圣水还是大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流了我满身都是。想到我常被骂骚货,那时倒是应了景,一身的骚。我手上的速度加快,在涛子一泡尿结束的时候也射了出来。涛子让我把嘴里的尿咽了,然后给他磕头以感谢他的赏赐。 对我舌头的阉割一开始也并不那么顺利。剪刀太钝,老李磨磨蹭蹭地剪了几剪子我流了满嘴的血,舌头却只磨开一个小口。他放开我离开了一下。被自己的血呛到我一个劲地咳嗽,竟忘了逃。老李很快折回来,手里拿的是柴房剔骨的刀。他如法炮制地压制住我,扯了我的舌头,把刀嵌入到剪子剪开的开口中,拉锯一样一下下地割。疼痛和恐惧几乎让我昏阙过去,可我到底没有昏,只是不知道舌头最终是什么时候被割下来的。老李放开我,我的喉咙被血和舌头的残肉堵住,喊不出声也无法呼吸。老李用手抠我的喉咙,我最后没死,流那么多血都没死。 老李把割下来的那截舌头直接扔到他的酒坛子里了。 回忆接踵而来,恰好我走到老李家门前,一个哆嗦达到了高潮,射在了自己的裤裆里。 他的家灰突突的,从外边看不出到底有没有人住。 到底是山区,只有村委会那边拉了电线装上了电灯泡,其他人家就算在白天屋里也是黑压压的一片。 我推开半阖的柴门,终于又一次踏进我所有一切的噩梦。分明只有院门和房门两扇门,可我觉得我像走过了重重宫门,一层又一层的阻隔,让我总不能剥开那叠朱红色,看到最内里空荡荡的真面目。 老李在呢。 他懒洋洋地躺在厅里正面的老爷椅上,拿十几年前的酒坛子斟酒喝,从发乌的铝盘子里捡花生豆吃。 他见了我,表情变都没变,说道:“你回来啦。”他只一眼就认出我来。 我已经长大成人了,可他却没怎么变。也许是因为他已经那么老了,一直一直老下去,在我心里也永远还是那个模样。 我说不出话来,但他当我和他对话了。他说:“我就知道你会回来。你骨子里就是个小贱人。”走这么久了,我膝盖发软,差点就扑倒在地。 老李从椅子上下来,等他走到我面前我才发现他已经佝偻得那么矮了。他伸手按住我的肩,我无力反抗,软软地跪了下去。然后他解开了绛红色的裤腰带,脏黄色的麻布裤掉到地上。他掏出自己的阳具,那东西黑紫,褶皱中藏满了污垢,远远地就闻到一股腥臭。他用老去的阳具抽打我的脸,让我含着它。那味道令人发呕。我嘴里空间比小时候大得多,但老李的阳具萎缩得更厉害。他已经不能人道了。 老李走去从酒缸里拿出舀酒的竹筒,把酒都灌进我嘴里。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用我的舌头泡酒,恐怕就是有也早就烂光了吧。他让我喝光了酒,就拿竹筒捅我的嘴。我闭上双眼,心情忐忑地浸泡在噩梦的重温中。 他脱光了我的衣服,这里真湿,地上潮冷,老李让我趴在地上,那竹筒往我屁眼里捅。竹筒粗大,只比水杯窄一小圈,顶端糙硬,开始完全插不进去。他就换了一头,先用接着把手的竹棍捅我。我被捅开了,他又拿手指抠我。他的指节更加粗硬,满手都是硬刺和茧子,刮得我生疼。他还是喜欢扯我的肛门,扯开之后他说:“果真耐不住,屁眼没少用啊。” 我后背上有一条贯穿始终的涛子留下来的鞭打的疤,老李摸了摸,说:“你从我这里跑了做什么呢?还不是要趴着对别人犯贱。可到最后呢,别人都满足不了你,你还是要来找我。” 说着,他重新把竹筒插了进来。 肠道被刮擦着撕扯开,竹筒要长到我肉里去了。我喘息着,双手抠抓着积攒了一层污垢的地面。老李站起身子,拿硬胶底的破布鞋踢我,他踹在了竹筒上,拿脚尖踢着竹筒一点点往里顶。然后又觉得不得劲,用脚后跟往竹筒上踹。 等竹筒进到最里头了,他又拉着竹棍将竹筒抽了出来。一定见了血,因为我感受到老李更兴奋了。他用竹筒操我,好像是他自己在操我一样。等后来我被弄得松了,他的确拿自己的家伙操了进来。只是微有些硬,他力不从心地插了我几下,很快就射了不知道什么东西进来。 做完这些之后老李裤子都没提一屁股坐到地上,眼睛望着天喘个不停。我都以为他要死了,可他的气还是顺了下来了。我想到他说过:“我老李命硬,我要操你一辈子,我要是要死了,就拉着你一起躺棺材垛子里。” 好在他没死,不然我觉得我真的要随他去了。 这时我突然醒觉过来,忙起身披上衣服,一路狂奔到院子里,跪在荒芜许久的菜埂边上一阵呕吐。 呕吐物中有在招待所吃的干馒头,火车上吃的泡面、红烧茄子、韭菜炒鸡蛋。 它们汹涌澎湃地争先涌出来,像是水管在操我的喉咙。 我来来回回吐了四次才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呕吐物恶臭刺鼻,我身上也被溅了一些。我看着眼前花花绿绿的好大一滩饭菜,觉得这就是我自己。我回过头去,见老李还坐在地上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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