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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8(1 / 1)

惜韩周末过来。两人相处两天,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这让周惜韩愈发地如坐针毡。他开始利用这样大片的空白时间思考,煎熬的处境让他的思维变得非常锐利。 再回到学校,医院的一个电话打过来,通知他已经找到匹配的肾源了。周母情况稳定,很快就做了肾移植手术,并且手术很成功,没有排斥反应。 被周惜兰从医院赶走以后,周惜韩敲响了安木的家门。 安木恰巧刚回到家,应了门,见是周惜韩,也非常了然。 周惜韩情绪异常亢奋,他进了门以后半天没说出话来,安木见他眼中闪闪发亮,伸手去摸他的脸,却半路转了方向,拍了拍他的肩。 “我感激你。”周惜韩说。“我们做吧,或者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这不是必要的。”安木说。 “这是。”周惜韩神情非常坚定。“我不想永远对你有所亏欠。” 安木看着他的脸,良久后说:“去洗个澡。” 洗完澡后,周惜韩赤裸地躺在安木的床上。安木冲澡出来之后关掉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灯。他坐在床边,周惜韩也赶忙坐起身来。 周惜韩问他:“我很平凡,你找上我,是因为我像什么人吗?” 安木说:“是。” “他叫什么?” “他叫袁平。” “那他会叫你什么?” “他啊……叫我小木。” 周惜韩忍俊不禁,噗嗤笑了出来,神经也不再那么紧绷了。 安木终于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脸。他是:“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周惜韩想,他不是包养他的恶心的老头子,这是他妈的救命恩人,就是他想拿刀捅他他也要挨着。 周惜韩躺了下去,分开双腿,安木从床头柜拿了润滑剂和避孕套。他把润滑剂挤在自己手上,向周惜韩的肛门抹去。 周惜韩条件反射地想要并腿,但抑制住了。等他的括约肌再次放松之后,安木捅进了一只手指。他的手指苍老粗糙,刮得周惜韩的内壁非常疼。 安木问他:“第一次吗?” 周惜韩调整了呼吸,说:“是。” 安木的一根手指抽插了几下,肛门仍不见松软,他插进两根手指,周惜韩双手抓着床单,咬紧了唇。难以忍受的并不是痛,而是恶心和耻辱,以及从高处坠落的心理落差。 安木又从床头柜拿出了什么东西,润滑了之后插到了周惜韩的肛门中。调整了位置,安木抓着那东西轻轻抽插。 周惜韩躲了一下,扬起上身问:“这是什么?” “前列腺按摩器。” “拿出去……可以吗?我不想享受。” 安木面无表情,但还是将按摩器抽了出去。 安木又用手扩张了一番,但他总是松不下来,安木很有耐性,周惜韩却说:“好了。” 安木起身,脱掉睡衣,露出他丑陋的身体。周惜韩不想去看,但还是免不了看到了几眼。松弛的皮肤,明显的肋骨,下垂的肚子……勃起的阴茎不再是一团肥肉,非常狰狞。 安木戴上保险套之后压在他的身上,周惜韩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具尸体覆压着。安木扶着自己的阴茎,捅进一个头去,然后缓缓地全部压进去。 周惜韩闭上眼睛,那感觉太鲜明,睁开眼睛,眼前所见的又太令人作呕。 安木二话不说开始抽插,周惜韩强忍着让他插了百来下,见他还没有半点射精的意思,自暴自弃地闭上眼,扭过头去。身体的触感太鲜明,他被老且丑的肌肤触碰着,松散的睾丸打击着他,那低沉的喘气声也像一部老风箱,周惜韩甚至没法幻想侵犯他的人是郑广。 他不想看他,安木也不强求,提起他的胯疯狂地操他。他的脸是最烈的春药。 操了一会儿,安木抽出来,将他翻了个过,让他趴着,再从后面操进去。 从背后狠狠操了几十下,安木抽出阴茎扯掉套子,手淫然后射精。有一些射到周惜韩身上了,安木拿纸巾给他擦掉,然后又把他翻了过来。 安木问他:“不是吧,哭了?” 周惜韩拿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又拿到面前来看,果真沾染了透明的液体。 安木躺在周惜韩身边,拿被子给两人盖了,说:“人生啊,就像一场又一场的梦。这梦有好有坏,就算你有再大的本事,也保证不了你不做噩梦啊。” “对不起,”周惜韩说。“没那么糟糕。我不是伤心。” 静了一会儿,周惜韩说:“你做过噩梦吗?” 安木说:“当然,一个接一个的。” “能说来听听吗?” “你真的想听吗?那好吧,我和你讲我小时候的事情吧。” “我妈嫁给第一个丈夫的时候四十二岁,她四十五岁的时候嫁给了我爸,五十岁才有了我,我爸那时已经六十了。这就注定了父母会离了我早,但我没想到会那么早。” “那个年代,他们这么大岁数还能结婚吗?对你有影响吗?”周惜韩问。 安木说:“影响啊,影响是有的,他们的故事让我知道了,不管多晚,你早晚能找到爱情。我说真的,他们的恋爱故事很美,波折了大半辈子,终于在一起了,我就挺感动的,一直都有信仰。还有就是,还有就是我比较喜欢老男人,我觉得也不无关系吧。” “多老?” “也没多老,比我大,能关怀我就行。当然再老也行,没有上限的。” “为什么不是老女人。” “大概是因为我不缺母爱吧。我妈很疼我。但我爹就只爱我妈,他时间不多了,把剩下的所有的都给我妈了。他死得也早,那会儿我才九岁吧。” 周惜韩说:“我爸死的时候我还小,我都不记得了。你九岁记事了吧?可以和我说说吗?” “那我从头说起吧。他们本来没想有我,但谁知道呢,谁知道都那么大年纪了还能有小孩。我妈想要,挺高兴的。生了我之后没一年就闹革命了,你知道我爹那人,牛脾气,得罪人,唱过戏,就被戴了一堆高帽子,戏霸啊,左倾分子,文艺黑线骨干,还是潜伏特务,他年轻的时候给外国人唱过。这就有点麻烦了,三天两头被抓走,关半把个月再放回来。他是被抓走一次老一次啊,分明只有六十几岁,最后老得只剩一把枯骨,一碰就碎。” “我记得他摸过我的脸,手上的干皮刺得我生疼。有的时候我晚上醒来,我听见他还唱,偷偷地给我妈唱。他声音跟烂门轴似的,吱呀吱呀的,可他唱起戏来又感觉没那么老了。后来实在审不出什么来,我爹从来都是个老实人,被抓的也就少了。只是有次因为顶撞人被打折了腿。这腿一折,整个人就都垮了。他太老了,治不好,也没钱治。我妈到处做工,赚了点钱就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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