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过他，说了一会儿我朋友才想起这号人，说：“你也真下得去口。” 我说：“你我都下得去口。” 我跟朋友除了都不做零，哪里都挺合拍的。 真搞到一起的时候，也都是朋友勉为其难地给我上。 说着说着又勾起了瘾头，我们到旁边酒店开房。 还是朋友带劲。 我本打算哪天跟徐舟完全腻了，就拉朋友出来也给他回忆回忆，估计他小脑袋瓜子就都明白了。 不过在此之前，先撞上别的事儿了。 我女朋友回来了。 第6章 我女朋友也姓徐，叫徐昔，性格火爆得很。我们同居过一阵儿，她又偶尔回来，我客卧一直是留给她的。 推门见了在做早饭的徐舟，她把行李往地上一扔，插着腰就骂：“你他妈的谁啊？” 徐昔有钥匙，自己开门进来的，徐舟见状愣住了，涨红了脸也说不出话。 她又看向坐在餐桌前翻杂志的我，问：“这他妈的谁？” 我说：“我同事。” “同你妈了个逼的事！”徐昔把帽子扔我脸上，又转过身来对徐舟说：“还不滚？” 徐舟仍是愣着，我对他说：“你先回去吧。” 他这才愣愣地扔下炒勺，飘忽地从我家走了，什么东西都没拿。 徐昔回客卧补觉倒时差，我去关了火，把她行李收好摆好，又拿了徐舟的外裤，里面有钥匙，还有放厨房的手机，想给他送去。 刚下了楼，就见徐舟蹲在楼洞里，双手搂着自己的肩。 我把东西给他，徐舟当着我的面脱下睡裤穿上自己的裤子，又捡起睡裤，抱着就跑了。 我跟楼底下抽了根烟才上去，徐昔这会儿睡得正香，我也没去打搅她，就自己想。 的确挺意外的，可又不太是时候，没到那个火候，还不想放了这个人。 徐昔时差得倒个三五天，白天睡觉，晚上又出去折腾。我懒得跟她搅和，约了朋友去泡吧。 看上个对眼缘的男孩就带去开了房，完了之后又在想要不干脆就这么结束了也挺好的，徐舟还不算太依赖，对他伤害能小点。 可还是挺想继续开发他的。 周一上班的时候明显能看出来徐舟整个人情绪低落到一定程度，整个人虚脱了一样，工作也不在状态，处处回避着我。 但打开冰箱一看，他给我做的饭，还每天每天都放在那里，就算我不吃，每天也都换新的。 菜色仍旧是丰盛的花样百出的。 这要换了我，我不给饭里下毒也得往里尿尿。 所以说这人是真的挫，不过挫得我挺喜欢的。 周四的时候领导找我，说徐舟可能要辞职，问我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我可太知道了。 我说我问问他，回去上了公司的管理账号，果真看到他把简历挂到招聘网上去了。 工作经历那么可怜也不知道润色润色，目标年薪也少得可怜，这种人得多瞎才会有人敢雇啊。一寸照片就更过分了，又黑又瘦一个小平头，像个彻底劳改过后的偷儿。 他现在住的房算是他爸留给他的，还有月供没交完，不然我觉得他敢裸辞。 我把他叫到隔间里问他辞职的事，他还是那个怂样儿，低着头什么都不说。 我敲了敲桌子，看着他，说：“除非我说让你滚蛋，你不能主动离开。” 徐舟扬起头来看着我，我冲他笑。 我看到他眼中的恐惧，出于对我残忍的恐惧，也是对自己的恐惧。 第二天我看到他把求职简历从网上撤了下来，领导还美颠儿美颠儿地给他叫去涨了工资。 徐昔还住我那没走，我出去自己开了个房，把地址发给徐舟，叫他过来。 他敲门进来之后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我转身回到床上播电视，他最终还是自己走了进来，关上了门。 他就在一边站着，我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无聊就关了，到窗边点了根烟抽了，之后走到徐舟身边，捏着他的下巴要吻他。 他躲开了，又推我，身体拧着想要从我怀里出去。 我还是吻了他，手伸到他裤子里摸他的屁股。 他想躲，又推，小声地说“不”，我问他为什么说不，他说你不能这样对你女朋友。 我笑了，中指刺到他屁眼里转了一圈，说：“那你还洗干净了来？” 徐舟憋着的眼泪哗啦就下来了。 我就烦男的动不动就哭，抽出手来，只啄他的嘴唇，吻着这样不断哭着的他。 后来我真的烦了，就把他搂到怀里，顺着他的头发捋，说：“徐昔是我女朋友，不过我们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男女朋友，一直是一个比较开放的关系，近两年也都没怎么做过了，她国内的房子卖了，回国办事就在我这里住几天，再过几年到了时候可能会结婚，但就算结婚也不会干涉彼此的感情生活。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接受这种关系。” 这是真的。 “觉得自己挺不争气的吧？徐舟，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想你也知道我不能给你。但是在你找到能给你的人之前，就在我身边吧。” 徐舟看着我，我吻掉他眼角的泪，在他耳边柔声说：“我可以帮你变得更好。” 他终于彻底软化下来了，我能感觉得到。 其实话早就这么说明白了就好了，我抱了他，他可能是第一次将自己全部交付出来，软得像一滩云和雾，也叫了，也哭了，也被操射了，也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喊我的名字了。 第7章 在我对他讲清这件事后，他反倒在关系中放松下来，可能是因为自卑一直觉得自己不配，只有在我卑劣地对待他的时候，他才能稍微安心，觉得这才是理所当然的，也不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我能感觉到他在竭尽所能地对我好，每天给我带饭不说，无论何时都是一个电话随叫随到，送屁股上门。我和他在一起非常放松，他的身体完全属于我。但我不想让他把童年被打的疼痛和性有所关联，所以就算情趣也没再打过他。除此之外，我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 一次我用导尿管在他的膀胱里住满了盐水，在卫生间对着镜子将他搂在怀里，一边抽烟一边给他手淫。 他鸡巴涨得厉害，却不是勃起，烟灰落在他肩头，他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我捏住他的龟头在手里揉，他双手抓住我的手，欠起脚尖来向前倾倒，想要逃离。 我没放开他，把一根烟抽完撵在水池里灭了，腾出一只手来按压他的小腹。 徐舟“唔”地叫出声来，我把他向自己按按，感受他的颤抖和挣扎，咬着他的一只耳朵，对他说：“别憋了。” 闻言徐舟浑身一阵痉挛，鸡巴挺得笔直，又等了好一会儿，才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