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沥沥挤出一股尿水来。 再之后，尿流越来越大，我捏着他的鸡巴对准马桶，他这一泡尿“嘶嘶”尿了好久。他一直抖着，低着头，除了鸡巴浑身都是软的。尿完之后我松开手他就瘫坐在地上，鸡巴软踏踏地向下垂着，还不时抽动两下，又挤出一两股水来。 工作上边我能带带他就带带他，虽然他脑袋不开窍学得很慢，但非常努力又细心，也在慢慢长进。领导给他升了职，又提了一次薪。 我带他去庆祝，约了朋友，在最开始看见他的那间gay吧。他进到这个地方，震惊又紧张，等他看到我朋友，完全愣在了那里，之后也就了然了。 朋友看到我俩在一起大笑个不停，搂着我的肩问：“臭撒比，终于把到手了，带来给我炫耀的？” 我说：“早就把到了。” “行行行，你牛逼。” 朋友坐下之后不断打量徐舟，我重新给他们介绍了彼此，点了酒，和朋友聊了起来。 徐舟一杯接着一杯喝酒，我揽住他的腰，不断地摩挲着他腰上的皮肉，感觉到他体温越来越高。 聊了一会儿朋友也喝了不少，问徐舟道：“现在我约你去开房呢，你跟不跟？” 徐舟不断地摇头，口齿不清地说：“抱歉，我……” “哈哈，那如果是这傻逼让你去的呢？” 徐舟也看向我，我看着他朦胧又专注的眼，想如果我让他去，他就一定会去。 朋友弄他的时候他一定是僵的，一直抖，低着头，或许还会哭。 这么想着我都有点想3P了。 后来我喝得也有点高，到了后半夜也差不多了，告别了朋友，带着徐舟回了我家。 进了家门之后徐舟就跑进了客房的卫生间，扒着马桶跪在地上一直在吐。我给他倒了热水，他喝了之后又接着吐。 吐差不多了我帮他冲了个澡，给他换了睡衣扔客房床上。之后再拿温水和醒酒药过来的时候发现他紧紧地蜷作一团，掰也掰不开。我去扳他的脸，摸到了一手的泪。 我坐到床边，顺他的背，问他：“难受吗？” 那一团摇摇头。 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活这么窝囊。 可能以为我想做，被我摸几下之后徐舟就软了下来，身体渐渐摊平，趴在那里。 我躺到他身边把他搂进怀里，他哭了好一会儿才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小眼睛都肿得看不见了。 他起来了就去给我做饭，我在厨房操了他一回，吃完饭在厅里又做了一次。 如果悲伤和快乐都能共通，能让我也感觉到一点什么就好了。 第8章 周日是徐舟生日，我本打算假意不知道，并且在这个周末不约他，不想到了周五他竟主动约了我。 最近我都带着他和其他同事一起吃饭，他像是一直都在犹犹豫豫，快下班的时候才找上我。 “有什么事你就说。”我对他犹犹豫豫支支吾吾有些不耐烦，徐舟更加紧张起来，但也终于敢于说出口：“这周末有时间吗？” “嗯……可能有点事。”我没有直接回答他，想如果他再坚持再答应他。 但他没有坚持，只“哦”了一声，又说“不好意思打搅你了。”就出去了。 这让我又有些焦躁，下班的时候叫住他，问他周末有什么安排。 他说没什么安排，我便叫他上车。 晚上我开车带他去了郊区的温泉酒店，他整个人都非常无趣，也聊不来，相处起来没什么意思。千依百顺的床伴也不是不好找，我计算着该什么时候丢掉他，晚上上床的时候又觉得我们身体已经很契合了，反正他什么都可以忍，不会真的限制到我的自由，那就这样继续下去也挺好。 第二天早上我被弄醒，见身下被子鼓起一大团，有人趴在我身下给我口。 我掀开被子，见是徐舟，笑了，问他：“大早上的瞎弄什么？” 徐舟本已经很紧张了，被我一笑更是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我拍拍他的脸蛋，把他拽上来吻他，又问：“跟哪儿学的？” 徐舟头晕脑胀地说：“小说……” 我感到惊奇，问：“你还看这种小说？什么时候开始看的？” “上个礼拜……” “干嘛？想学习一下技巧，攻略我啊？” “不是，就是……” 我看他也解释不出什么来，又接着问他：“你以前不看小说，毛片呢？” “没有……” 这有点厉害，我说：“男男的男女的女女的都没有？” “没……” “哦？那你倒会上论坛啊。” “论坛也是年初的时候刚发现的……” “怎么，以前不知道自己是gay？还是不敢面对？” “知道的，就是不敢接触。” “那怎么就突然想接触了？” 徐舟沉默了下来。我把他搂进怀里，捋他的头发，听他终于慢慢说：“去年我养了一只猫，巴掌大那么小的时候捡来养的，很亲我，那时候我觉得人生比所有时候都完整，后来一次回家他从门缝跑出去，怎么找都找不回来了。后来我想了很久，就想明白了，人生无论如何都不会更糟了，万一就有人眼瞎看上我了呢？” “那为什么郑南约你你不从呢？” “他，他……他看起来太好了，我感觉配不上他……” “怎么，我就差很多，你就配得上了？” “不是，不是……” “虽然是我先撩的你吧，但告白的人是你吧？” “当时我很乱，整个人都很乱，我是真的喜欢你，想着也不会再糟了，大不了被你揍一顿，大不了被你冷嘲热讽人尽皆知，但我真的喜欢你……” 我听到他的心跳声，静了静，又问：“那你现在觉得有没有更糟，你一片真心，换我随便玩玩。” “不，没有，我只觉得太好了，不能更好了……” 我说：“其实你挺好的，比大多数人都好，只是我们不合适。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我认识很多很踏实的人。我不是踏实的人，也不是对得起真心的人。” 过了半天徐舟才说：“我知道……就……多一天都赚的……我现在已经是富翁了，后半辈子都花不完……” 每次听他掏心掏肺地小心表白都有些上瘾，我有了兴致，问他：“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你想上我来着？” “呃，我，那时候不太懂……” “不是不懂，是没那个贼胆，今天机会难得，试试吧，看你怎么样。” “不不不不不还是算算算了吧！” 我一句话就把他吓破胆，从我怀里跳出来，隔老远坐到床脚。 我也坐起来，向他爬去，边问：“有什么关系？两人交往，你来我往，挺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