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会更短。 我吻了新娘，宾客鼓掌，我们牵着手走下舞台，拿着酒绕着桌子逐一敬去，走到朋友那桌发现徐舟已经不在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走的。 这一走，恐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总算坐下来吃饭，郑南问我说：“你那个玩一半的还要不要了？” “我要不要能怎样？你还能接手了不成？” “也不是不行啊，我看你也玩得挺带劲的。”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想接手还接不过来呢。” 郑南被酒呛了一下，说：“你狠。” “再说我也没打算不要了啊。” “你什么意思？你还有点良心没有？”郑南瞬间化身道德卫士职责我。 徐昔也凑过来问：“你们说的哪个？我见过吗？” “你见过，上次你回国回来在我家撞见那个，你给骂走了。” “哦我想起来了。”徐昔终于对上了号，说：“那人看着就没劲，这种人凑上来舔我我看都不会看一眼，怎么你还玩得挺带劲啊？” “也不是玩吧，你说结婚之前我都在犹豫要不要跟他一起过日子了。” 这下徐昔和郑南两人都瞪大了双眼，缓缓放下筷子。 徐昔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原来是这种人，我这算不算是干了什么天大的坏事啊，竟然阻挠了你从良，我会不会天打雷劈？” “是啊，你得好好赔我。” 她又笑了，说：“对了，我说，你刚刚看着我是不是心动了啊？” “是啊，被你发现了。” “小男生似的，眼睛都看直了。” “你自己的魅力值，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哈哈，有点意思，这婚结得值了。唉你说，要是能把你这种人套牢了，再转身走掉，那才是真的好玩。” “彼此彼此，你自己也留点神，别哪天被我吃死。” “听听，听听，这还叫人话吗，你俩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郑南直摇头。 我们商量着到徐昔那里同居一阵子，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家里徐舟的东西已经被拿走了，并且收拾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未有过他这么一个人。 婚假修完回去上班，也没见到他人，得知他已经辞职。 领导找我谈话，期间几次唏嘘长叹，我终于问出了很久以前的疑问，问他为什么要留，或者说为什么要用这种人。 领导说他以前也是这样，跟他一模一样的，甚至更挫，跟国企里每天按部就班，兢兢业业的，就怕做错事，觉得自己不行。 后来被人带着，终于有勇气走出舒适圈，发现他也不比任何人差。徐舟也是，人聪明，又努力肯干，还留得住，在长远发展上肯定会优于那些好高骛远自命不凡的小年轻。 我笑了，说：“好高骛远自命不凡的小年轻说的是我吗？” “哈哈哈！”领导笑着拍着我的肩，说：“你不一样，你又是另外一种人。” 我又问徐舟的情况，领导说他说想换个城市重新开始。 我也没问是哪个城市，又聊了别的，话题就结束了。 重新开始啊…… 至于的吗，有那么受伤吗？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抱有过期待，随时准备好抽身了吗？ 但要真的能这样彻底断绝，对他来说其实也好。 只是不能亲眼所见他的成长了。 第14章 徐昔是个有意思的女人，一晃就同她一起生活了一年有余，彼此又都有些腻了，在她的提议下分别投身自己的事业，之后再看往后如何。 我又跳了槽，到了相邻领域的一家上市公司，工作算不上太忙，但是作为甲方要经常出差，全国各地跑。 一次我被派到隔壁的小城市驻场。 真的是很小的城市，寡淡又简陋，酒店楼下的酒吧都只开到半夜十一点半。 想着会有什么样的人在这样的城市安家立业，我又见到了徐舟。 他是我们乙方公司的人，由老板带着来的酒会。 没等对方介绍，我就主动上前拉住他僵着的手，轻轻地拂过他的手心，笑道：“哎呀，周老板还提前打听过我的喜好吗，特意带了这么乖的男孩子。” 说男孩子，徐舟绝对已经算不上了，但离了我这么久，他倒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穿一身休闲西装，很得体，除去看到我僵住，举止也都自然许多。 对方的人尴尬极了，不知如何接话，我把徐舟拉到我身边坐，热切地问他姓甚名谁，喜欢喝什么酒，喜欢玩什么，一副猥琐男嘴脸。 大家都喝多之后就放开了，言谈间都有叫徐舟之后跟我去的意思，我笑得愈发满意，咬着他耳朵低声说：“你找的这什么公司，你们老板叫你卖屁股给我呢，听出来没有？” 他僵着一动不动。 “还是说我这是歪打正着说对了，你离开我之后就真来干这行了？” 徐舟从我怀里挣脱，踉踉跄跄地跑出去，他被我灌了许多酒。 我笑笑起身，对全程一脸震惊的同事说：“以前同事，老相识了，开个玩笑，我去追他，你们吃好喝好。” 追出餐厅，徐舟正沿着马路走走跑跑，不时地往回看，看到我的身影之后更是撒腿就跑。 他喝那么多，体质又差我那么多，怎么可能从我手心里跑出去。 我很快追到他，捞住他的肩膀，从他背后将他紧紧搂住。 我伏在他耳边问他：“跑什么？你就不想我吗？” 徐舟用力地摇头。 我继续说：“可我想你了。” “我想一直这样紧紧地抱着你，我想操你，我想你在我身下哭，我想一直一直和你做爱……” 每说一句，徐舟的身体就多几分战栗。 直至火候到家，我用更为强硬的命令的语气说：“来我酒店。” 他已经变得足够软弱，被我拉扯着回到酒店，进到房间我就把他扔到床上，扒开他的裤子，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入到被褥中。 吐了口吐沫稍稍润滑，撕了个酒店的避孕套，我掰开他的屁股就操了进去。 又干又紧，但又不断抽搐收缩着奉承着我，像等了很久。 我将他翻来覆去操了两回，带他去洗澡，他酒醒了许多，抱着自己的肩蹲在浴室的角落里哭。 痛哭流涕，像一个被欺负惨了的小孩子。 我把他拉扯起来，慢慢捋顺，又在他情绪最为崩溃的时候操了他。 到后来他已经不再抗拒，而是搂着我的脖子迎合我的每一下动作。 碰都没碰过他前面，他被我操着操着自己就射了。 仍是我熟悉的那具身体。 第二天他比我晚醒来，我叫了早餐送到房间，等他醒来喂了他一口果汁。 他喝到一半就呛了，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