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会以为谁能来救你吧?” “说啊,你也不想我把刀戳你身上吧?很疼的……你这么好看,我真舍不得……” 真蠢。 不过如此。 岳迟锦笑了一声,将他的上衣撕开,雪白的衬衣禁不住折腾,在昏暗的灯光下,他雪白的皮肉显得那么的色情,隐晦地撩拨起他的欲望。 “说话啊,求求我,嗯?” 他用力地掰过他的下颌,对视着他湿润的眉眼,确定里面只有恐惧和失神之后,无尽的自得和快感顿时席卷了全身。 什么啊。 这样就怕得受不了了。 “别动。” 他的手指在他的腰身抚摸,感受到周时允颤栗地发抖,但没有再挣扎,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太方便,看着他的泪水,鬼使神差地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软了一点嗓子,“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求……” 他听不太清,把耳朵凑过去,才隐约听见,他吞吞吐吐地说,“求求你……放了我……” 哈。 岳迟锦觉得自己简直是蠢得不能再蠢,早如此就好了,早知道自己这漂亮的哥哥这么色厉内荏,如果被自己压在身下,威胁两下,就会哭着说求求你,早就应该这么对待他了。 他过去亲他的嘴唇,周时允哭得呜咽起来,也没有拒绝,更加确信了对方怕得早已失神,预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下体就不自觉地发热涨了起来…… 原本对这种事还有些生涩,但横冲直撞的欲望让他一时之间有些头昏脑胀起来。 纠缠了好一会儿,情欲的浸染下,他不自觉地温柔了一些,叫周时允张嘴和他接吻,让他说自己爱听的话,都一一照做了,但是他哭得还是很伤心似的,岳迟锦低下头迷恋地吻他的耳垂,就听见周时允软软地说疼。 “……” 他一瞬间被撩得克制不住地将早已硬起来的性器抵在对方的下体上,隔着衣服摩挲起来,好像能感受到对方的颤抖似的,忍不住想着待会插进去,他会哭得有多凄惨。 “腿夹紧……” 粗涨的阴茎存在感越来越明显,周时允像是彻底被吓懵了,对他的话任听任信,逆来顺受得简直让他控制不住。 “手,手疼……” 刚刚绑胶带的时候太用力了,整个手腕红肿得吓人,他看着他柔弱地被自己压在怀里的模样,突然有些心动地犹豫起来,但还是没帮他解开。 他感觉自己的性器硬得受不了了,刚想着快点插进去,就听到电话响了起来, 啧。 岳迟锦去够一旁的手机,摄影机还在记录着现场的一切,镜头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谲,反光中映照着现场的一切,像是地狱窥探人间的眼睛。 “喂?父亲。” 岳迟锦懒洋洋地开口,情欲的余温让他的嗓音有些沙哑,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对方交谈着。 “我到底想要什么?哈……” “我毕竟真心实意把您当了这么多年的父亲,谈钱多伤感情啊。” “挂了父亲,晚点……记得接我的礼物。” 他觉得自己的下体热得快要炸了,不知道为什么,一靠近周时允,那股莫名的爱欲就冲得他头昏脑热,他迫切地想插进去,又想到检查一旁的摄影机有没有开始录像,刚想去看看镜头…… 突然,胸前突然传来一股尖锐的刺痛。 “嗬……” 他不可置信地回头,就看见对方早已不知何时将手上的胶带割开了,他猝不及防对上周时允的眼神,他从未看过的,看一摊死肉似的眼神,完全不把他当活物。 冰冷得如同此刻的刀尖。 岳迟锦还没挣扎,就感受到那柄熟悉的刀锋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又插进去,不紧不慢地捅了好几下,彻底动不了之后,才听见周时允慢悠悠地站在他身前,淡淡地开口,“你放的药真的很苦很难喝……” 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喝下去了,明知道那杯香槟难喝,颜色偏深,不对劲,还是主动喝下去了。 信息量一瞬间太大了。 他知道这杯香槟不对劲?但还是喝了?为什么呢?主动跳下自己的陷阱吗?到底是为什么呢,恐慌的空白席卷了岳迟锦的脑海。 他崩溃地感受到生命从自己的身体内流逝,感受到他的手被他温柔地按在地上,然后对准刚刚抚摸过他的身体的手,就这样剁了下去,钉死在手腕,又拔了出来…… “啊!啊……” 他痛苦地抽搐着,疼痛让他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就好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梦似的。 “岳迟锦……”他仿佛听见恶魔的低语,“张嘴。” 这次换他说了。 岳迟锦僵硬地倒在血泊里,感受到刀锋这一次,对准了他的嘴巴,他吻过的,然后用力地戳进了他的咽喉里,此时此刻的死亡,才终于让他意识到。 错了。 一开始就错了。 他看到的周时允,张扬娇纵的,乖巧柔顺的,色厉内荏的…… 都错了。 一开始就错了。 什么时候?早在刚接回江都的时候吗?对岳临张开双腿装醉的时候?还是被他泼下酒液的时候,还是,还是…… “你是不是很想我死啊?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更想让你死呢?”他听见周时允在他耳边笑着,平静地说。 “噢对,你可能不记得了……” “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没有等他的回应,就在对方凄惨的叫声中,狠狠地将他的耳朵割了下来。 就像当年他把那个玩偶的耳朵当他的面扯下来一样。 他想起来了。 他恐慌地看着目光里的人,在死亡无限逼近的时候,回忆准确无误地让他想起来很多年前的那场大雪,此刻的血泊,那时的记忆,纷纷纷至沓来。 他都想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 “唔……唔!” 他已经说不出话,嘴被戳烂了,手指被一根根剁下来,心口有不知多少个刀口,他才终于明白。 有些故事,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错误,在此刻终于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揭开真相的创口。 雪盲覆盖住他的眼睛,如同此刻的死亡突如其来,他难以瞑目。 周时允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陷入死亡,抬眸看向一旁的摄影机。 忠实地记录完了所有的罪行。 他对着镜头,没有再笑,明明原本在岳承泽面前表演惯了的,此刻却没有演技,仿佛此刻莎乐美的七重纱舞终于跳到了尽头……他原本的自我终于显露出来,铅华洗尽,才知道是什么颜色。 他高举着刀,想对准岳迟锦的头颅狠狠地剁下去,切割,就像他当时让自己跪在寒冷的雪地里,亲手在他面前,将那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