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身上找回来。” “再再假设,哪怕找到了证据,百分百证明是那个人刀了受害人A某,但是捅了几刀没到要害处,加上被片刀了小指头,种种加起来也只能构成轻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表现的好甚至不到一年就可以释放了。” “第三条再再假设,还是建立在所有证据齐全,力能把他绳之于法的前提条件上。这教会我上了一课,没有证据,就是扯淡。没有证据,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自己把这口气咽了。” 【不知道说什么,就一个字吧,哎……】 【感觉妹妹为这件事付出了所有的精力,实在是要走投无路的样子了】 【实话实说,这件事落在我身上,我只会崩溃,这个妹妹已经很抗压了】 “我看完了,各位想听听我的发言吗?”冯地遥将手机放到一旁,背部靠回椅背上,双手十指并拢相扣。 弹幕和檀香子都忙不迭回答:“当然!” “刚才说到你法律上的父母亲会离婚。”冯地遥翕然道。 “对。”檀香子附和,又沮丧道,“但你说那得是十年后才会发生的事情。” “没有意外的话,按自然发展来说,确实是十年后。”冯地遥不慌不忙道。 闻言,檀香子蓦然一愣。 “你的意思是……?”她没能听懂。 【小姑娘还是太年轻哈哈哈,主播的意思是:那就让它有意外!】 【没有意外是十年后,那有意外不就行了?】 【怎么直播间和主播的意思听上去,是要犯法的意思??】 檀香子依然是没明白,要怎么让没意外变成有意外。 “但是这不是……”檀香子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该怎么精准用词,脑海中字斟句酌,最终疑惑道,“人的一生中,发生的事情,难道不是都是定好的吗?要怎么变成有意外?难道你刚才说的十年后,只是个大概率会发生的事件?还是说可以改命?” “不。”冯地遥轻轻摇头,神闲气静道,尽量在短时间内,找到一个通俗易懂的例子,举例道,“一对夫妻十年后离异,有多少儿女,这是他们命里写着的,是既定的,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以上是命。把离异的时间提前,也可以说是命中注定的,这叫改运,不叫改命。” 说着,冯地遥话锋一转,夷然自若地说:“你这位法律和生物意义上的父亲的那位不受法律婚姻法保护的新婚妻子,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生物意义上的父亲,不是你法律和生物意义上的父亲,所以你母亲没有必要向他赎什么罪。” 【?一时间没听懂,太绕了】 【《严谨》】 【卧槽……真是万万没想到这一卦信息量太大了,真是从来没想过小三的孩子原来不是这位法律和生物意义上的父亲的】 “竟然不是他的?”檀香子震惊地,音量拔高,“那岂不就是……” 檀香子话音一顿,大概是斯人已逝,她也不想以最坏的角度去揣摩这个人,但是—— “这个姑娘是故意的吗?”她问冯地遥。 紧接着,檀香子得到一个“对”的回答。 【没想到啊,原来那个姑娘也不是个善茬】 【喜当爹?戴绿帽?被当成老实人接盘了?啊哈哈哈活该】 “那姑娘家里人知道吗?”檀香子忽然想到了什么,茫然又问。 “知道。”冯地遥轻轻颔首。 “……”檀香子忍不住地难得骂了句脏话,“难怪这么轻易就原谅了我妈,还说什么死者为大,不追究了,只要求我们出丧葬费就成。原来是理亏在先,免得夜长梦多就干脆趁早地把事情都了了?” 【牛啊,真的是完全没有破绽,要是我,我也被这家人骗得拿捏得死死的,还要反过来感激涕零,人家这么大度,没有责怪我害死他们家女儿】 【绝,我一开始还以为是那个姑娘有个弟弟,家里不愿意出钱帮姐姐打官司,没想到竟然能是这么一出】 【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就重婚了有孩子了?结果孩子还不是他的?我听的一头雾水】 对此檀香子似乎也不是很明晰,她尝试着拉了一个时间线跟大家讲明白。 “事情是从那个人犯事了,开始四处逃窜开始,他一开始应该是辗转了几处地方,最后在一个小村落定居,我妈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最开始那几处地方,他都有告诉我妈,而且他带的钱不多,又不能找工作,需要我妈寄钱,就是用信封寄钱的方式。” “这三年他就时不时地给我妈寄信,但是信里会故意模糊自己的地点,表示他换了十几个地方,但实际上他没有挪过窝,三年来都待在那个小村落。” “在那里他看上一个果民家的女儿,果民家里在后山有很大一片果园,他那三年就在果园工作,跟果民家的女儿眉来眼去——我妈是这么说的,她说是出事后,他们还在村子里的时候,村子里一个妇女看不下去了,可怜我妈原配的身份,悄悄跟她说的。” “那个姑娘一开始根本就不理他,对身边的人说觉得这人太粗鲁,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程度。可后来时间长了,朝夕相处,加上那个人总是给姑娘送各种昂贵的礼物,两人的相处状态才开始慢慢有转变。” “妇女说:那个人看起来很贫穷,但是好像有点闲钱,总是给姑娘买一些放在村子里、很新奇时髦的礼物,比如化妆品,好看的裙子之类的。” 【礼物都送到这个份上了,那姑娘如果还不懂你这爹是什么意思,或者不给个准信儿,就肯定是茶,而且段位不低的样子】 【?哪来的钱?你爸拿你妈寄的钱买礼物送给小三?渣出我的想象,虽然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是你家这本有点过于精彩了吧】 【这么听来他犯事之后躲躲藏藏的那三年,日子也过得蛮滋润的嘛,那为啥还要回到你们身边?】 “没钱了可能。又或者我妈不愿意寄钱了,催他回来了。”檀香子皱了下眉,说,“这个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 毕竟在这起事件中,檀香子的位置更多地是处于旁观者,而不是当事人,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很正常,更何况到底为什么选择回来这件事,估计只有那个人才知道。 “他是回来离婚的。”冯地遥忽然开口道。 “什么?”檀香子讶然。 “他想跟你母亲离婚,然后娶那个姑娘。”冯地遥说,“回来第一天就跟你母亲提了,但你母亲不同意离,他很生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难怪这渣喜怒无常,不出去工作,在客厅脱衣服躺着,把你妈当保姆,你妈也任劳任怨,甚至打你妈都不还手,这是逼你妈离婚呢】 【原来如此,竟然扣上了,我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