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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得回家病了半个多月,上吐下泻的。”
楚韵吞吞口水:“那你呢?你去凑热闹了?”
“没凑成,事太要命了,知道的都不敢说。”杜容和也不是圣人,这种关系到储君的八卦,他很上心,也有自己的判断,道:“我估计皇帝态度跟娘听见二姐把第一任丈夫药死了差不多。”
当时他这只小虾米和濑尿虾关着门夹着尾巴当了几天差,谁知道这事竟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连当事人都没事儿人似的又称兄道弟起来。
可里头这个二姐踹了兄弟,听说都没去看过人。就这样另一个太太也不吱声。
杜容和觉着被踹的四阿哥可比他惨多了。
有时跟娘有什么矛盾,他想想这个也能很快缓过来。
楚韵也在想二姐药死了丈夫,杜太太是什么态度。
她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杜太太在家一直骂少东家,说他八辈子没吃过羊汤,一年人就喝死了跟她闺女有啥关系。
“这个也是偏心到姥姥家去了。”楚韵叹完还有些失望:“说半天你是猜的,这哪能作数?”
杜容和清咳一声,道:“还有一件,虽说不是我亲历却如同我亲历。”
因为,亲历者是他二哥。
杜容和说到这个还有点不太自在:“二哥是正统旗丁,要陪着皇帝打猎。前几年皇帝外出打猎,他家‘二姐’没跟着,他猎了头梅花鹿,用盐巴腌了嫩腿肉,叫给‘二姐’一日内送过去。那地方有些远,他怕累坏人马落个不仁的名声。送肉时中途就让换马,二哥不知怎么混到这个差,在里头跑了一截。”
楚韵没听杜太太说过,道:“你又是胡扯的吧。二爷要是给跑过腿,太太还不得在家门口立个牌子啊?”
杜容和别扭就别扭在这:“二哥赚了一匹布二两银,拿回来还没捂热乎,就*叫大哥拿走了,这话怎么说,说出去大哥脸往哪放。”
楚韵对杜二爷这哥控没话说了:“难怪你说二爷把大爷当儿子养。”
同时也对杜太太对二姐,杜二爷对杜大爷,以及康熙对太子的感情有了深切的体会。
纸上读来终觉浅。
有两个活生生的人做对比,一下就觉出味儿了。
杜太太的嫁妆、杜二爷的赏赐、康熙的鲜肉送心头肉可都留不到第二天。
她都有点可怜杜容和和他剩下来的几个兄弟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