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清凉,最终酥软无力地绵绵倒在对方怀里时候,他口舌提供的清冽甘甜和糖果一起被如数入腹。 电影散场的时候,陆赫冷漠的高鼻梁纹丝不动,可是细致的法律体系运转出来的大脑却还在轰响,心灵的律动再次回归坦诚,砰砰大动。 贝缪尔抬头微笑,桃色点心一样的双唇开启:“怎么啦,要等彩蛋吗?” “小露。”伴随快速的心跳声,一种奇妙的危机感也紧密贴合头皮,陆赫似乎有话要说。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一切美景即地狱,这个玩弄人心的爱情诈骗惯犯,不过又是故意在他眼前极尽温柔之姿罢了。 好感度清零,就在一瞬之间。 因为陆赫从洗手间里出来时,听见贝缪尔对前方人流开心地叫了一声:“唯哥!” 他叫的是江唯鹤,某顶流男星。 贝缪尔扑到了他身上,树袋熊式情侣抱。 “贝贝?下来,真巧…下来,快下来…别闹,肯定有狗仔跟我…乖宝贝,下来,我腰给你夹断了。”江唯鹤差点没接住,连忙把口罩墨镜都拉好,很难说是惊恐还是惊喜,助理也全都吓呆了。 但不知贝缪尔施法下了什么蛊,江唯鹤抗拒慌乱的手渐渐不动了,用拇指推高他的下巴,注视着身上的金发尤物,真是十足的大美人,他笑笑:“今天怎么这么漂亮。” 陆赫抬头,正看见江唯鹤把纤细紧实的大腿根往上一抬,轻佻地对着圆润的臀部摸了一把,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也不管不了了,搂着他去了停车场。 第13章 鸳鸯绣字春衫好 =============================== 玄关的招财猫滚落在地,江唯鹤一脚踢上大门,把贝缪尔抵在了墙上。 药剂被咬破,雪崩碎片那样的大块白色烟雾飘了出来。 而月光光滑的影子爬过他们,一秒,两秒,三秒…… 江唯鹤将他丢到大床上,急不可耐地亲吻那截细腰,手指享受翘臀讨好般的丰满回弹力,笑着说:“你怎么还想起来用东西了?来,哥哥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贝缪尔被长睫毛围住的眼睛波光霎时凝住,推了推他,含笑带嗔:“你别这么坏,去洗个澡嘛。” 江唯鹤说亲亲一起去,但是被眼神慑到了,只能悻悻地从床上滑下来。 贝缪尔将备用药剂捻破,放到鼻尖细细地嗅,气味、色泽、质感都一模一样,为什么会失效? 覆盖了整片背部的大幅度蟒蛇纹身,再次完美完成恐吓任务。江唯鹤帅得直击人心的脸当场僵化,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幸好他很有灵性地关了灯,重振雄风。 “我不舒服。”贝缪尔将身上胡作非为的手制住,坐起身很严肃地说,“今天算了吧。” “开什么玩笑。”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江唯鹤脸色一冷,“你玩我呢?小东西,我给你脸了是不是?这会装处。” 贝缪尔对狩猎失败的对象不会施与耐心,只想让他们迅速丧失兴趣,避免夜长梦多,便毫不退让地与他对峙相视,鼻子高傲地耸立,莫名的绝对庄重威严,嘴角却带有一点散漫。 “怎么了,到底。”江唯鹤态度稍微软了一些。 因为他猛然想起来,贝缪尔根本不是一件纯然的玩物。这“小东西”是LVBR的香水总监,拿捏着他明年全球代言人的续约合同,完全是个提携自己的贵人角色,得罪不起。 他无可奈何地退而求其次,握着贝缪尔的手往下抓,意思很鲜明,贝缪尔就说手脱臼了。去碰他的下巴,贝缪尔说我满嘴鲨鱼牙,试试口技? 江唯鹤笑着去掰他的嘴,说:“那不是可爱死了,乖乖宝贝,把小嘴张开,让哥哥看看你的小虎牙。” 贝缪尔乱蹬了他两下,眼睛水汪汪到过分湿润,又让江唯鹤起了爱怜之意。 往日的贝缪尔知情晓趣地像个假人,完美地如同为每个男人量身定制设下的圈套。即便彗星撞了地球,他蜜渍糖浸的嘴也不可能说错一个字,今天却像返厂换了个芯。 江唯鹤觉得匪夷所思,可是有了一点世俗活气的贝缪尔,也让他感到新鲜极了。本来住在星空的天庭那样、富含恒星因子的翠色眼睛,却愈发给人生动直白的印象,变得像小块玩具荧光灯的凡间之物,多么亲和可人。 江唯鹤放低姿态:“亲亲宝贝,你都把我带到你家了,这登堂入室了,还不留人吃顿饱饭,这是什么待客之道?” “好好学学成语吧。”贝缪尔盯着他的眼神尽是揶揄,眉梢眼角都是极难被取悦的弧度,“比我一个外国人还没文化,娱乐圈的门槛现在比明星的底裤还低。” 江唯鹤一点没恼怒,反而被逗得哈哈大笑,大展神威,一连硬邦邦地摩擦、撞击贝缪尔的腿根,有商有量地说:“行,你美你有理,心情不好那就改天,今天叫两声好听的助助兴,我自己弄出来,行了吧。” 贝缪尔完全不给面子,光速跳下了床。 大明星还没被谁这么冷落过,不甘地撵着,追进洗手间。 贝缪尔在染发。 漂白之后,江唯鹤才发现,他天生的原始发色并不是一直示人的茶棕,而是奶油白金。 如同一朵衰败的白色山茶花,染后棕的那边是被火烧后的残骸。 江唯鹤太不明白他为什么暴殄天物,将黑色染剂拿远:“干嘛呢这是,这颜色多漂亮,迷死我了,看得是个Alpha都想大街上标记你。” 贝缪尔瞪他:“闭嘴,这词真他妈恶心。” “这么漂亮一张嘴,跟谁学的说脏话。”江唯鹤哭笑不得地让步,“哪个词恶心?标记?好,宝贝,那你标记我,求求Omega快点嫖Alpha吧。” 贝缪尔仍觉卸妆不够干净,正在用肥皂大力搓洗。江唯鹤看他这么虐待自己万分金贵的脸,倚着门框问:“你这是给我那电影吓得不轻,精神有点问题了?” “那你演的?我说怎么那么烂。”贝缪尔缺乏面部表情地惊奇道,“恐怖片连音效吓不着人了,得有多烂。” “就存心惹我上火是吧?”江唯鹤呆了一呆,气笑了,走过去抱他咬肩膀,嗅到香油树的芳馨美妙极了,“剧本就的确是烂,挡不住给的钱多。我就是个大俗人,偏偏喜欢你这种仙女。” 贝缪尔嗤之以鼻:“赚了多少钱,上缴一下?” “交,现在就交,我人都是你的了,香一个,命都是你的,不给你花钱给谁花?”江唯鹤点了根烟喂他,闷声低低地笑着,“报个价吧,多少钱能给朝老师交个作业?” 贝缪尔疼得“嘶”了一声,把埋在胸前的头拽了起来:“你从小没妈?没喝过奶?” “不搞就不行是吗?”贝缪尔猛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