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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梁砚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她的下场会怎样,简直不敢想。梁砚在她对面盘腿坐下,两人食不言。饭后梁砚给她递了杯热牛奶。白薇止挪了下坐着的软垫,尽量忽略下体的不适,问出了比较在意的话题:“你是近视吗?”每次在酒吧看见梁砚时,他都戴着眼镜,但是昨晚上床前摘下后到现在都没戴,行动似乎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嗯,不到一百度。”梁砚回道。那就好。白薇止松了口气。其实她在选定他前有过纠结,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未来戴眼镜。白薇止视力很好,多亏了向俞英近乎严苛的限制,在大学前她从未使用过手机之类的电子设备,看电视也被规定每周不能超过一小时。梁砚的近视度数很轻,就算有遗传的可能性,问题也不大,实在不行她可以带孩子去激光。喝完牛奶后时针走向四点。白薇止想起今晚还有一场百日宴要去,是时候该离开了。虽说其实今早就该走的,如果不是她刻意留下想再多做几次的话。前一晚穿过来的吊带裙被梁砚叫人拿去清理了,她也没有带厚外套,只能换上他让人送来的衣物。又是白色的。从上到下一身白。雪白羊绒毛衣配上浅卡其的阔腿裤,外面罩了件厚实的呢大衣,踩一双乳白色的羊皮靴。没有标牌,但白薇止知道每一样都价格不菲。梁砚付了房费和餐费,又给她准备衣物,尽管这些钱对他来说或许不值一提,但就算是炮友也不能如此贪便宜。白薇止从包包里取出钱包,抽出一张卡,她说完密码后郑重地递给他:“今天你破费了,我想我们还是aa比较好,这张卡上的钱肯定足够,多出来的钱当作是我的感谢。”她不敢直视梁砚的眼睛,因为他的目光从她拿出卡后就有些咄咄逼人,带着上位者的审视,她直到现在才开始真正怕他。“你这是什么意思?”梁砚蹙眉,手中的银行卡像是对他的嘲弄,莫名有种被嫖的感觉。“那个,”白薇止觉得他可能误会了什么,“一夜情这种事情你情我愿,也没有谁请客的道理。”她叹了口气,看上去并没有自惭形秽:“虽然这里的消费对我来说是有点高,但是我工作后有点积蓄,不是一点钱都出不起的人。”更何况,梁砚应该才是吃亏的人,被心机的自己盯上。白薇止摆摆手朝梁砚告别:“我不会和任何人说昨晚的事,祝您生活愉快,再见。”转身走了几步,心脏突突跳着,似紧张又似含了太多莫名的情绪。“站住。”梁砚的声线听上去没什么温度,白薇止一惊,捏紧手心,后背一阵寒意。没有回头,她听见梁砚继续说道:“你去哪,我送你。”白薇止呼出一口气,此刻只想赶紧离开,她扯着嘴角想笑但是笑不出来:“不麻烦您了,我可以自己走的。”“就你这样扭着走出去,是个人都会明白你被干得合不拢腿。”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听见他的粗俗用词,白薇止耳根热起来。“鞋三万八,大衣十二万,都是高定,不能碰水,外面马上下雨,你没有伞,淋湿的话刚才给我的钱就打水漂了。”他骨子里的商人谈判本性,也用在了她身上。-', '')('03我要睡你 (第3/3页)
梁砚没有扯谎,天很阴沉,前一小时的阳光仿佛是个幌子,很快,被寒冷北风裹挟着的冰冷雨水毫不留情从云层中挥洒落地面。车内空调温度适宜,坐在副驾上,白薇止还是感到一股冷气,她伸手扣上大衣的纽扣。极度缺觉的困顿感在这时涌上了头,脑袋随着行驶时轻微的颠簸而靠在车窗边,她慢慢闭上眼。半睡半醒间好像感觉到车内的温度升高了些。一路无话。梁砚将她送到了yao的停车场。下午不是yao最热闹的时候,停车场也只稀稀落落停了几辆豪车。雨势渐微,白薇止刚解了安全带就被梁砚扯住手。她疑惑地望过去,但梁砚没说什么,只让她坐着别动,他下车走到她那边,拉开车门将她打横抱起。“撑伞。”梁砚用眼神示意白薇止拿出车载的雨伞打开。钱就算打水漂也不是打他的钱,这人看上去反倒比自己还要在乎。白薇止双脚悬空,搂住他的脖颈,一手撑伞,将两人挡在雨幕之下。“注意安全。”梁砚等她解锁奥迪,将她放入驾驶座后说道。他深深看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接过伞转身往回走。白薇止点头,关上车门,呼出一口气,才拿出手机发消息。白薇止:【听澜,我现在自己去宴会厅,如果你先到的话可以在门口等我吗?】麻烦顾听澜等她,至少能堵住向俞英见到她后的第一道拷问。顾听澜很快回复:【好,雨天路滑,你慢点开。】得到答复后,白薇止启动离开。雨水将车辙印显现,梁砚熄了火,看着奥迪渐行渐远。无端感到疲倦,他从手扶箱里抽出烟盒,咬了根烟点燃。上周出差,繁冗的工作硬是被他压缩至提前完成,就为了赶上她周五的守株待兔。这一周他平均睡眠不足四小时,再加上前一晚被她故意刺激,几乎一夜未睡,他就算是再铁打的身体,也有些扛不住。吸了几口烟,胸口积压的闷气依旧旋绕。想起她那张娇柔的脸,还有拙劣的演技,他不由轻哂。到底是涉世不深,想学别人制造偶遇,再来段意外的一夜情都学不像样,就差在脸上明晃晃地写上“我盯上你了,我要睡你”几个大字。yao的老板是梁砚好友,梁砚也有投资,算是股东之一,他平日里很少去酒吧,几个月前也是被朋友硬拉过去的。二楼除了卡座还有几个包间,其中一间是他们几个朋友私人使用,不对外开放。那天有个朋友叫了陪酒女,给梁砚也配了一个,胸大腰细,呼之欲出的乳波差点从领口弹出打在他脸上。他很反感这样的行为,不管是叫人来陪酒,还是女郎的暴露衣着,但二代圈里都习惯了这种事,他也不能说什么。女郎带着私心,挺着丰满的胸脯企图蹭他,梁砚忍无可忍,一人出了包间,找酒保把他们老板存的酒拿来,寻了个卡座自己喝,总算舒坦了。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抬眼就看见了吧台坐着的女人。她明明刚才一直在看他,但等他回望过去时,慌张的小鹿眼急促收回,耳根那一抹羞红与她刻意的性感装扮相映成趣。像个被大人抓包偷穿高跟鞋抹口红的小姑娘。-白白:他果然被我勾引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