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白月光与一夜情 (第1/3页)
牌后直接推倒自己的:“我胡了。”叶西洲爆完粗后痛心疾首地跳起来,再玩下去又要输底裤了。“我今天可是特意去查监控了啊,你昨天请了个美女喝酒,对吧,喝完酒又去哪了?”叶西洲贼兮兮凑到梁砚边上,“怎么把那美女也捎上了?”叶西洲贼眉鼠眼地笑起来:“再怎么说我也是阅遍无数美女的,”他看向在场的其他几个男人,竖起大拇指,“真不是我胡说,就算监控镜头模糊,脸看不清,那美女的身材......绝啊,贼他妈正......”“点”字还没发出音来,就被梁砚打断。他眉头紧锁,看叶西洲的目光毫无温度:“调侃我可以,别说她。”叶西洲是几人中年龄最小的,从小就跟在哥哥们身后跑,除了伏城,他最怕的就是梁砚。这男人阴晴不定,记仇得很,随时可能翻脸不认人。他默默闭上嘴。“梁总不是有个白月光吗,怎么可能请别的女人喝酒,四年都守过来了,咱梁总可是要为白月光守身如玉一辈子的。”有人接过话题,玩笑似的开口道。梁砚听到他们提起的那三个字,不自觉想到了四年前。那时正入秋,他受在德国陪产的伏城委托,去禾城最著名的寒蝉寺请平安符。他的表嫂即将生产,禾城是她的故乡,禾城的平安符能给她慰藉。寒蝉寺建在寒蝉山顶端,漫山遍野都是火红的枫叶。每到秋季,地处江南的禾城就成了热门的旅游城市,而寒蝉寺则成了必去的打卡景点,各地游客都会来此处拍照留念。寒蝉寺人很多,但梁砚没有托关系找人提前打点,而是自己虔诚地给表嫂请了平安符,也给未出世的小宝宝请了一个。他合起双手和师父告别,师父让他等等。“施主也为自己抽一个签吧。”师父慈眉善目看向他。梁砚没有拒绝,尽管他并不相信这些,他只相信自己。师父从桌上拿起一管签筒。可能是看他年轻,所以让他抽的是姻缘签。梁砚随手拿起一支,是中吉。“正缘已现,美玉有瑕,无伤大雅。”师父缓缓解释道。梁砚那时候刚二十三岁,工作接手不久,他满脑子都是公司的事,姻缘什么的从未考虑过。师父的话他不明白,但也不甚在意,随即又听见师父说道:“云销雨霁,一切都会苦尽甘来,施主宽心。”走出寺门,他一时间被妖娆的火红色迷花了眼。原先上来的路被游客堵得水泄不通,梁砚只好走了另一条水泥石板搭出的小路,顺着青苔痕迹拾级而下。山上空气清新,景致也如网上宣传的那样美,他难得来了点兴致,脚步都放缓了些。一路走一路看,梁砚发现这山上除了寒蝉寺,也有几处小别院,应该是在寒蝉山还没有成为景点前,就已经建立了。有一座别院打理得很干净,一看就是到现在还有人居住,门前用竹栅栏围住,庭院里面种满了鲜花,还搭了一大片葡萄藤架。梁砚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初次见到白薇止的场景。不敢相信,曾经让他嗤之以鼻的,认为只在电影里才存在梦幻的画面,原来可以成真。坐在庭院里的女孩身着飘逸的白色长裙,连袖口都是精致的荷叶边,她斜斜倚靠在藤条编成的悬挂摇椅中,藏在珍珠皮鞋里的脚尖轻轻点地,藤椅便托着她的裙摆微微晃动。正巧这时刮过一阵秋风,卷着清甜的果香,他看见女孩柔顺的墨色长发被风撩起,露出小巧可爱的粉红色耳垂,他看清了她的眉眼,是未被尘世染脏的腼腆羞涩,带着一丝忧愁,像一朵圣洁的白玉兰花狠狠坠入他心里。那天晚上他做了梦,梦里的她提着裙摆向他跑来,揽着他的脖颈不放,一声又一声地喊“哥哥”。梁砚醒后发现身下床单湿了一片。后来得空时他有再去寒蝉山,但是别院门紧锁,连葡萄架上的藤叶都枯萎了。', '')('04白月光与一夜情 (第3/3页)
他问了住持师父,又联系了景区的负责人,谁也没有告诉他那个别院的主人是谁。玉兰花般的小姑娘真像是一场梦,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直到几个月前,他在yao再次见到她。一如四年前眼神清澈,满脸都是掩盖不住的单纯,却偏偏要装成一朵妖姬玫瑰。重逢的当晚,欣喜若狂如获至宝的梁砚查看了yao的会员记录,得知了她的名字,却很快又被一桶冷水重重从头浇到尾。她才二十四岁,竟然已经结婚了。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梁砚不自觉咬紧后槽牙,内心莫名涌出一种遗憾甚至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嫉妒情绪,满身戾气浮现。后来,他发现她每周五来时总是假装不在观察他,他不懂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便也每周五默默在角落喝酒,用余光注视她。她太不懂男人,自以为自己打量他的眼神被掩藏得很好,还总是穿着低胸的裙装,被一堆豺狼虎豹盯上了还一无所知。梁砚忍了忍,终究还是决定先靠近她。他实在是受不了周围男人在她身上的眼神扫视,尽管他并不想承认自己和那些男人的肮脏心思也没什么区别。从昨晚开始,他才意识到她就是想和他上床。为什么?她是婚姻不顺遂才想出来找刺激?还是她的丈夫连性生活都不能满足她?梁家虽然世代从商,但家风严谨,从来没有出过伤风败俗的事。梁砚耳濡目染,也不会碰那一类事。但白薇止是他的意外。当四年前做过的一场桃色梦境变为现实,当真实存在的她依偎在他胸膛前娇声叫着“哥哥”,他内心的那一点恶劣因子驱使他失了理智,在震惊她已婚却还是处子之身后,他像疯了一样,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必须占有她。可他又不甘心她仅仅叫他“哥哥”,他要让她记住自己的名字,让她也同样把他烙在心间。“说得对!有了白月光还请别的女人喝酒,太不厚道!”既然梁砚允许别人调侃他,那叶西洲就不客气了。谁叫梁砚开了他那么多瓶好酒,活该被打趣。“你们玩,我先回去了。”伏城看了眼手表,到了该去接太太回家的时候,他拿起外套,朝众人说道。坐在边上的其他两个男人也站了起来,纷纷表示该回家吃晚餐了。“你瞧瞧你瞧瞧,这就是已婚和未婚的区别。”叶西洲对着梁砚啧啧叹道,“连晚饭在哪里吃都没得选择,哪像咱俩,来去自如,轻轻松松。”梁砚无视他的话,凑近拍拍他的肩:“输给我的钱今晚之前转给我,走了。”“哎......你走什么,你又没老婆。”叶西洲大叫。“是,我是没老婆,”梁砚将手揣进裤兜,半开玩笑半认真,“现在就去抢一个。”他转身就走,把满脸写着“卧槽你有病吧”的叶西洲甩在脑后。酒吧门口,伏城站着等他。“西洲他们刚才说的白月光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伏城并不想干涉梁砚的私生活,但两人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他又是梁砚的兄长,有些涉及到原则底线的事,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和梁砚强调。“没事,是同个人,就一小姑娘。”梁砚没有解释过多。“你自己有分寸就行。”伏城话就说到这儿,他递给梁砚两张票,“本来觉得给你也没什么用,没人陪你看。”他的话杀人诛心,还不忘给梁砚塞狗粮:“你表嫂下个月的演奏会,你可以带你那个小姑娘一起来听。如果你能带过来的话。”梁砚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对了,丁梨那丫头最近接了部综艺,说是什么恋爱综艺,”伏城说完就皱了眉,一脸反对的模样,“娱乐圈我不太懂,你投资过,替我盯着点儿,不要让人占了她便宜。”伏城叮嘱完离开,梁砚看着手里两张票,越想越烦,干脆直接揣进兜里眼不见为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