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不戴套就不做 (第1/3页)
“我看一下,请稍等......是七万七千七百七十七元七毛七。”白薇止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独特”的价格,连小数点后的数字都要保持一致。她还没开口说话,梁砚就先嗤笑出声。白薇止回头看梁砚,感觉他从刚才起就有点奇怪。店员怕两人质疑店铺的专业性,连忙解释道:“我们老板师从禾城刺绣传承人,是目前最年轻的继承人之一,这些绣品都是她亲手绣的,全手工制作,价格逢七只是因为她今年的幸运数字是七。”白薇止听后点点头:“双面异色绣,台屏用了......小叶紫檀?这个价格其实并不高。”“您是行家呀!”店员笑了起来,像是自己被得到赞赏一样,“您看的这架台屏是我们老板几年前绣的,她说比她如今的手艺要略微逊色些,所以价格才低。我们老板志不在做生意,买卖全靠缘分,您看这些绣品没有一个标有价签,其实她把这儿当作工作室和展览厅,有缘人想买就能买,不买来看看也行,就当为传统文化宣传了!”耐得住寂寞的手艺人最值得敬佩,白薇止决定买下台屏。虽听店员说手艺逊色,但再仔细端详,也不过是店主的自谦之词。“你们老板今天不在店里面吗?”店员给白薇止开票时,白薇止问道。就是有点遗憾,她很想见见手艺人。“她平日里都在的,但周五会出去......”店员的“蹦迪”差点脱口而出,但感觉说出来就破坏了此刻的氛围,她巧妙地换了词,“会出去散散心,您要是有空再来若水街玩,非周末的时间就能碰见她。”白薇止笑着道了声“好”,正想掏出卡来付钱,边上的梁砚拿了把团扇过来:“一起付。”他拿出自己的钱包,阻止白薇止付钱。“这个台屏我想送人的,我得自己付。”白薇止扯扯他的衣袖。梁砚闻言不勉强。台屏拿着不方便,店员让白薇止填了住址和电话,给她邮寄回去。出了店,路上的游客几乎已经离开若水街了,很多店铺紧闭大门,只剩下高悬的纸灯笼依旧照亮细窄的石板路。白薇止看了眼梁砚手中的团扇,缂丝面料上绣了几朵玉兰花。没想到他也会喜欢女孩子家喜欢的小玩意。“明天带你去做身旗袍,这把扇子应该能配得起你。”他买的扇子是要送给她。他说得真诚,白薇止却觉得这实在不是什么夸人的话。他把她抬得太高了。“你是不是认识刚才那家店的老板啊?”如果是认识的人,那么他一系列怪异举动和话语都解释得通了。“算是亲戚。”梁砚重新牵住她的手塞进衣兜里,不想做过多解释,“以后少靠近她,别把你带坏了。”他轻描淡写说着,把优秀的传统文化继承人贬得一文不值。白薇止觉得他小人之心,哪有人这样说亲戚的。“以后你就知道了。”他抿唇,一言难尽。以后。这词听上去会让人心生期待。可还会有以后吗。白薇止想起和梁砚之前的约定,她迟早会离开他,也许根本等不到这个“以后”。回了住处,梁砚和白薇止上二楼。一楼是客厅和厨房,都是仿古家具,二楼有卧室和浴室,白薇止围着那张雕梁画栋的架子床,有些震惊。这是她在书本上才见到过的工艺品。“等会动作得轻点,万一床塌了就不好了。“梁砚站在她身后,冷不丁说了句。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满脑子黄色废料。白薇止不和他计较。她摸了摸木床上镂空的纹样,透过缝隙看见窗边的梳妆台上放了几盒水彩颜料,还有本子。“你先去洗澡吧,我去试试颜料。”她晃了晃他伸进衣摆里摸她腰的咸猪手。“一起洗吧,节约水。”一个扬言床单脏了就要扔的少爷竟然开', '')('16不戴套就不做 (第3/3页)
始节约了,鬼都知道他有什么企图。“我还要洗头发呢,怎么一起洗,”她推他的手,嘴里接着嘟囔,“哪天去把头发剪了算了,长头发洗起来真麻烦......”“不许剪。”他语气强硬。“又不是剪你的头发,你激动什么。”他就是喜欢她留长发。“......我帮你洗。”这话一出,白薇止都愣了。“你要帮我洗头?”她惊讶地看着他。“是啊,走吧。”他拿起衣物拽她进浴室。还好浴室是现代化的,有浴缸,也能淋浴,干湿隔离做得很好。不然白薇止觉得自己要真像古人一样泡在木桶里洗头发也太折磨。她弯着腰,梁砚拿着花洒给她冲头发。他放轻了手中力道,但还是揉得她头皮疼。白薇止忍不住叫了一声。“扯疼你了?我再轻点。”“梁砚......我站不动了……”她逛了一晚上,现在有点累。“说你娇气还不承认。”他把花洒递给她,“站好,我去端把椅子进来。”梁砚不知道从哪真拿了把椅子进来,他坐下后拍拍自己大腿:“坐上来。”“你就不能让我自己坐着吗?”“我也站不动了,快点坐上来。”白薇止真想捂住他的嘴。她跨坐到他腿上,手习惯性勾住他脖子。梁砚“啧”了一声后笑了:“你这手抬着我怎么给你洗头?放下来,等会再用这个姿势。”“你能不能别三句话不离......快洗吧!”白薇止脸一红,吼他。梁砚洗头洗上手了,手里力道不轻不重,像是给头部做按摩一样,白薇止闭着眼,逐渐享受起来。他看着她的表情,想起了幼时养过的小猫。但小猫哪有她这种诱人的本事。她挺着胸前一对奶团子,对他毫不设防,梁砚想也没想就含住了一颗。“你......!”她吓得睁眼,手下意识往前推,滑过他的腹肌后不小心碰到了那根炙热。两人一对视,白薇止就知道定是擦枪走火了,她重新闭上眼等待如骤雨般的吻。没想到该来的吻没来,梁砚拍了拍她的臀让她站起来:“你自己坐在椅子上,我先帮你洗完头再说。”这都能忍住。白薇止难以置信。他应该立刻抱着她啃才对。白薇止坐下后,感觉到梁砚在接着帮她洗头,什么边缘行为都没有。要不是他杵着根棍时不时戳到她后背,她还真以为他一点也不想干那事。他今天好奇怪。头发洗干净,梁砚把椅子撤出去。回来之后给白薇止和自己打上沐浴露,然后十分认真地洗起澡来。白薇止站着没动,任由他在她身上揉搓,心想他该不会真的只是为了省水才叫她一起洗澡的吧。她竟然有点失望。这种感觉就像是学生时代上课时遇见了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老师将目光定在她身上,她紧张着在脑中飞快构思出最完整的答案,老师却没有点名叫她来回答。被连自己都捉摸不透的情绪支配着,白薇止转了个身,一把握住梁砚下面。昂首的坚硬触感在她掌心一跳,烫得她差点握不住。“你怎么回事?”他看着她。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白薇止问他:“你不想要吗?”她都准备好了,他怎么反而老僧入定一样心如止水。“我说过,以后不戴套就不做。”他认真看着她的小脸说道。-抱歉评估错误,这回真的是下章吃rou了。(其实也没有错,这章吃了酱排骨,也算是rou哈哈哈)梁砚是个弟弟,他的堂哥表哥都有了老婆,而他,老婆现在还是别人的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