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小题大做?可他总有在她眼里多余无用的关心。“更小一些的时候,你也是怕疼的。”扶渊淡声道。思绪好像也被拉回到了很远的曾经,还粉雕玉琢的小丫头站在他的面前,即便他蹲下来,都要俯身低头才能和小家伙平视。她竖起的短短小小的食指上的是小妖兽咬得伤口,血淋淋的,呜哇呜哇的乱哭。为她包扎好后,不到半个时辰,那小团子又带着一身更重的伤跑回来了,扑进他的怀里,一边痛得瞎叫,一边道:“我将那坏东西烤了,四师兄和我去吃!”烤得焦糊,rou也难吃。她一边泄愤似的咬着,一边“呕”的吐个不停。自七岁一场大魇后,她便脱胎换骨似的,变了一个人。鲜活的模样变得冷傲,看他们时,也再没了幼时的灵动。想到这里,扶渊的视线黯淡一瞬。知道你不怕痛,但我怕你痛。这句话还是她教给他的。她忘了。果然,白栀道:“没印象了。”“不重要。”白栀将自己的空间袋取出来,拿出诉沉给她的药丸,用了一颗,视线又在扶渊的空间袋里扫了一眼,“师兄袋子里平日都装些什么?”“法器,丹药,符咒,令牌。”“没了?”“没了。”手心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他将她的手反转,帮她清洁手背上细小的擦伤。琥珀色的眸子落在她的空间袋上,问她:“你平日会装些什么不一样的?”“和四师兄的也差不多。”白栀伸手进去摸,一样一样往外拿。一本功法书籍,几瓶诉沉给的药和装着乳白色液体的小瓶子一起被抓了出来,放在石床面上。“就这些,比四师兄的还要少。”“是什么药?”“强健根髓的,前两日才自三师兄处讨来。”“倒是从未见过。”“没见过么?”白栀探身过去看,见扶渊的视线落在某个小玉瓶上,浑身一僵。想过会社死,没想过会用这种方式社死。他将那玉瓶拿起来,看着里面泛着的金光,若有所思的眉头微蹙,正准备打开盖子仔细辨认。白栀一把将瓶子夺走,紧紧捏在手心里。扶渊手心向上,示意她给他:“药不可乱吃,知知。”“我不会乱吃。”你也不能乱看啊!扶渊语气不变,“你虽有分寸,但太过急于求成。给我看看,若查验无误,自会还你。”“……”他要怎么查验?而且这东西……能查验吗!白栀把拿出来的东西一起收回自己的空间袋里:“我自有分寸。”无奈但不妥协的一声:“知知,给我。”“这不是药。”“不是药,是什么?”“……擦脸用的。”话说出口白栀真是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头。扶渊凝眉:“擦脸?”“嗯,用了……用了肌肤光洁,滑嫩……好看。”扶渊语气不变,严肃道:“既是如此,取来给我用些。”“四师兄用不得。”“如何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