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13个小时。” 季苍兰下意识想躲开,却忽然发现自己手脚无力,视线开始模糊,肌肉不受控制了。 视野继续倾倒,在面门撞上地面的瞬间被人接住。 等他猛地惊醒的时候,是在一张床上,房间是黑的,下身的穴口撑到胀痛,埋在里面的性器还在不断往里凿着。 “呃……呃ni……” 季苍兰被打了镇定剂,身体控制肌肉的能力被麻痹,努力说话也只能发出零星的字音。 “醒了?” 熟悉的声音含着笑,但不是真的在笑。 第4章 4 还不等反应过来,揉在胸前的一只手就一路顺着平坦光滑肌肤朝小腹探下去。 “wen……”季苍兰找不到舌头,努力撑起千斤重的眼皮,涣散出去的视线对焦在黑暗中。 “啪。” 灯被打开。 骤然乍起的灯光让他冷不丁闭了下眼,又重新睁开,勉强在模糊中才发现自己朝左,侧躺在床上。绑着绷带的长腿垫在闻炀肩上,蹭着他左肩的纱布,纱布中心的红点正在朝四周扩散出淡色的红。 两腿被迫大敞在男人眼前,垂下下巴,季苍兰恰好能看到自己由于激素分泌没有毛发的下体,一根萎缩着耷拉着的小巧性器和两个鹌鹑蛋大小的睾丸,比平均水平的男性要小了不少。 平时这向下延伸,在与会阴交接前突兀地多出一条馒头似的、肿起的细缝。 原先合拢的肉缝现在被一根粗大的阴茎撑开,把里面的东西严丝合缝地堵进去,仅能透着抽插时翻出的阴唇隐隐窥视到芯儿里艳红的肉色。 闻炀伤口炸开,在密闭的空间渗出血味儿,季苍兰鼻腔里都是铁锈的咸腥气,两处被枪击中的伤口随着药效过去生起隐痛。 很疼,被子弹爆开皮肉的伤口还记着那时滚烫的热度。 那种痛意在大脑中反馈地越来越明晰。 他难耐地皱起脸,闭了下眼皮缓了一会儿,努力抬动被架在闻炀肩上的腿,想一脚踹上去给自己争取能够脱身的机会。 但是麻药过后肌肉的疲软比预想中来的还严重,想象中飞踢出的一脚,落实成趾尖轻弱地划过心膛。 脚踝立刻被人握在手里。 季苍兰冷不丁一抖。 喘了口气,又深深一吸,用尽全身力气抓住那只迥劲有力的手腕,虚弱地用气声说:“拿出来。” “不爽吗?”闻炀噙着笑,一歪头侧过脸在他高举着的小腿上蹭了下唇,劲瘦的腰身同时蓦地用力操弄起来,肉茎随着侧躺的动作进的更深,顶到了深处一张一合的宫口,里面发出咕叽咕叽暧昧的水声。 他听到季苍兰低低一声轻喘,视线扫到干涩的唇瓣微微一动似乎说了句什么。 闻炀很好心地压下他的腿,欣赏季苍兰因为欢愉与痛苦而扭曲的漂亮面孔,愉悦地笑起来,凑在他面前,另一只手探上来,把季苍兰额前略长的碎发抚走,露出下面藏着的眼睛。 心脏在对视的瞬间鼓动起来,瞳孔不自觉放大,随着惊心的锐利震颤起来。 季苍兰脸长得漂亮,但和任何人初次见面,对方总会先一步被他的眼睛和那两颗痣吸引。 眉目飞扬,眼尾上翘,黑白分明的眼瞳凝着水光,沉稳却鲜活、安静但明亮,偶尔会流出内敛的锋芒与野望。整个人化为一池透亮的水,被点上两条黑色的鱼,神秘又引人侧目。 带着枪茧的指腹磨过眼角下的黑痣,擦了又擦,似乎是想把泪痣擦掉,又好像不是。 身体里的肉茎深到了宫口,季苍兰脸上被操出酡红,一双眼睛又黑又亮,死死盯住那双幽绿的眸,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这、是、强、奸。” 听他这么说,闻炀仍旧不为所动,舌尖顶了顶腮帮,眯着眼在他脸上打量了几下,意义不明地发出声哼笑,不再吭声。 敏感的软肉在手中不断被揉捏轻掐着,季苍兰浑身都发软,拽住他的力气松了下了,就被他挣脱,腰上环上两只手。 胀大的阴茎无情地穿透穴口,又陡然抽出,穴肉敞出个合不拢的圆,一缩一缩地吞着空气。 闻炀操得身上开始发热,低喘一声,单手把额前垂下的黑发捋上去。 下一刻季苍兰就在床上踉跄一下,就被拎着腿转了个圈,整个人被快速反转过去,毫无反抗的机会,跪趴在床上。 “啪——”地一声脆响,肥白的臀被打了一掌,软肉颤在空气里。 他脸色发白,想往前爬走,但没逃掉,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握住大腿内侧的软肉,拖了回去,两条长腿朝两边一张,顶住他两条颤起来的腿。 “啊……”右臂的伤口在动作中蹭到床单,还未愈合的血孔炸出惊痛,皮肉再次撕裂,纱布瞬间渗出一朵血花。 季苍兰眼睛瞪圆,吃痛地把脸埋进枕头里。 这个动作让他肩颈挺地更高,像两只要顶破皮肉爆出的骨翅。 闻炀两根拇指把收不拢的穴口朝两侧用力掰开,露出白缝中被勉强撑开的小口,垂下眼皮欣赏嫩红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缩。 盯了足足一分钟。 贴的也很近,微热的气息洒在嫩乎乎的穴口,能直接看到里面慢慢收缩起来的腥红的肉。 季苍兰还是想逃,却被他死死卡着两条腿,挣扎不得,后腰被手用力一按。 胸口贴上膝头,随之一塌,白腻地勾出细腰到后臀丰腴的曲线,背对着他毫无保留地露出全部,孱弱到有一种虔诚又单薄的破碎感,像只羽翼折断的白鸟,飞不走,逃不掉,绝望又无望。 重量和热度快速地从身后压了上来,闻炀从后面伸过来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死死掐住两侧,迫使他后转过头和自己接吻。 “嘶——” 他抬了下手,用手指抹下唇瓣渗出的鲜血,在舌尖舔了一下,咸腥的液体和着唾液咕咚一声咽下去。 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垂下沉深的视线和反爬在床上的季苍兰对视。 季苍兰齿间还有他的血,死死捏着拳头咬着牙,像是只街头誓死捍卫领地的野猫,狡黠又灵动。 他把嘴里的血沫子吐出来,狠声说:“别他妈亲我,我对狗过敏。” 闻炀不怒反笑,单手反攥着他两只细瘦的手腕,正好是蹭到伤口的角度,让季苍兰使不上力反抗。稍利的齿尖把软白的耳垂含进嘴里,细细嚼着,发出渍渍暧昧的声音。 紧接着,季苍兰就听到他慢条斯理地问:“你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surprise,现在我要怎么回礼呢?” 还不等回答,闻炀兀自接了下去:“我最近在谈金三角的生意,听说Boun就喜欢你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把你送过去,怎么样?”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的鄙夷和轻蔑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