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boss来了哦! (第1/3页)
/br>我也使不出什么花招,脑子不好使了,麒麟血跟我这个共生种属虽然不相克,但也颇具威胁,这三名中校能抵得上两个巅峰状态的闷油瓶,血液浓度非常高。车子一路狂飙,这是没有路基的戈壁滩,虽然不限速,但在软路上飞奔,车不够好,是要翻的。就在我觉得整个人快要被烈日和麒麟血晒成腌人干的时候,演习总指挥部到了。我下车时,身体的虚弱掩饰不了,呼吸急促,冷汗狂冒,杨好和皮包上来扶我,给我喂了把人丹。他们坐车坐得都挺爽,唯独我被麒麟血熏倒了,好在我年纪比他们大,弱质些也还算正常。走进个空帐篷,我已经恢复不少,跟着我的三个张家人走掉了两个,气息顿时就下去了。之前车上虽然只有三个人,但那车一直是张家人在坐,里面充满了麒麟血的气息。帐篷里没人,我一下子就活了过来。"人呢?"杨好警觉起来,他以为张岳岚会在这里。"别急,大人物哪是这么容易见的,恐怕不跋山涉水,都显得少了诚意。"果然,之后又搭了野战车转道后勤区,坐上直升机的时候,我彻底蔫了。一路的交通工具全是张家人专享,车门一关,我的身体就处于高度警觉状态,心率过速,想要夺门而出。这就是过去闷油瓶担心的事,过于敏感的生理信息接收,会影响我属于人类的大脑以及肢体。张月山又被留在了原地,在这伙人眼中完全不把他当成张家人,也难怪他心里如此倾向闷油瓶。我不是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如果闷油瓶这边有戏,他就跟着闷油瓶,如果没戏,就把闷油瓶领去他堂叔那儿邀功。人都有活下去的手段,父亲兄弟都不在以后,他必须找到能够接纳他的阵营。正如同张海客不杀他的理由一样,我也不会杀他,闷油瓶现在需要一个中立的人做引导,只要我缓下张家对闷油瓶的杀意,张月山跟着他应该不会有问题。我缩在位子上,感觉脸上汗毛都竖着,底下兄弟虽然注意到了,也多半以为我为情所伤,不来问长问短。下飞机时,螺旋桨的气流一般会让人极不舒服,皮包一早就上来搀我,其实,那狂风一刮,我舒畅得不得了。张岳岚已经押着黎簇到了山西。我在吴家留下的黑毛蛇毒是关于这里的一个斗的。里面没有交待斗的具体年代,但是张家人一看便能明白,这是不是个好xue。六爷在山,陕两地盘踞已久,他继承的记忆最完整,老早就从汪家古地道溜了出来。等我们总攻汪家的时候,他又设法接了"分身"逃出。这批人都有汪藏海的部分记忆,有些还有半血尸化的躯体,力大无穷,正好藏在这些斗里继续做"工程"。这几年改造下来,那几个斗已经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张岳岚之所以亲自过来,是看出了吴家的盘子,虽然表面上吴二白在吴家说一不二,底子里还是以我,以闷油瓶的后代为中心的,到了关键时候,吴家弃车保帅,那个"车",就是吴二白。可以读取蛇毒费洛蒙的人虽然少,四处留意,还是能找到的,张岳岚并不要求黎簇给他全部的信息,他只要一个答案,老九门几大家族的秘密,确实记录在蛇毒费洛蒙里。只要有了这个答案,他会瞬间端了吴家,连置换条件都不用讨论。事情总是会突如其来地出现分叉,我曾经以为雪山之行必定会重创张家,或者导致其内部矛盾激化。没想到,竟成了张岳岚剪除他掌管张家之事上重重障碍的借口,将平日尾大不掉的混血宗亲一网打尽。正当他以为吃了我不成问题的时候,我这边却成功获得了汪藏海的记忆。这个风声不得了。他那边还在怀疑六爷的身份,我这边又能够读取尸鳖丹的信息素,那么他握着的黎簇和吴二白,很可能变得毫无意义。我将与汪藏海,与汪家,形成紧密同盟。他也不知道,我现在究竟是伪装成吴邪的汪藏海,还是伪装变成汪藏海的吴邪。因此他得见我。我也想见他。既然他实', '')('终极boss来了哦! (第3/3页)
力远胜张岳江,对张家的资源显然也掌握地更多,从他的所作所为来看,他对闷油瓶的身世,乃至雪山深处,张家的全部秘密,并没有多少兴趣。或者说,眼下不做重点突破。他派那些不好控制的神秘力量来围剿闷油瓶,是想借我的手除掉这些人,否则,不可能不动用他真正的权力。张岳岚很清楚,只要先吞并掉老九门,再回过头以家族的名义召回闷油瓶,甚至把那个虚的族长之位还给他又如何?闷油瓶绝对会去,也绝对逃不出他的掌心。他现在还游刃有余,想尽可能多地从我们身上获取资源,这很具有张家的作风,真正古老而冷血的家族作风。瞎子无法对付这样的人,因为他与对方的资源严重不对等。但是,我很确定,他现在不想杀我,只要我吞下汪藏海的记忆,他就不舍得杀我。张岳岚的野心,是要改变张家。既然要改变,就必须缩编,必须消灭家族内的执法机构,对于汪藏海这样的天才,不需要再对立下去,不如共谋现世。我们被安排在招待所,我住单人间,待遇大概是政要级别的,几位酷帅rou炸天的中校亲自为我守在门口。房里设施自然周全,张岳岚还给我准备了"大礼"一一一张光盘。我心咯噔一下,明白了,我的这个对手,也是个疯子。这是什么盘,不用看我也能想象。然而我还是看了。闷油瓶受刑的画面,我梦了那么多回,亏得他够变态,偷偷录了下来。拍摄角度都很不错,应该是别在守卫身上的微型摄像机,声音也录得很清晰,最令我"感激"的是,站在闷油瓶对面下令行刑的人,顶着张我的脸。难怪我成了他的噩梦,昏迷的时候还在喊我名字。那时候他是神志不清的,之所以喊我,是在求对方住手,不是我以为的,想我。说到求饶,一般没人会用在我这位心上人身上,可我看了几分钟后,就确定他是在求饶,我也宁可他是求饶。四肢被断成那样,只剩个遍体鳞伤的躯干,被个电棒插进后面电击,神经带动肌rou抽搐,整个人像个奇怪的生物般地在地上跳动翻滚。直觉告诉我,让执行之人易容成"吴邪"对他下手,这种主意,一定是这个变态出的。从内容上看,他也是偷拍的,张岳江并不知情。那么,这就是这个人的恶趣味了。折磨别人,或者折磨闷油瓶,是他的乐趣,他收藏这种乐趣,今天还拿出来特别招待我。这个人躲得这样深,兴许也并不全是因为他有多厉害。这张光盘同时还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告诉我他是一个"跑偏"了的张家人,张家人一旦抛弃使命开始走曲线,那就不好对付了。这个家族的人一直以来奉行族规行事,一则,他们自己时不时格盘,行为只能依照族规,不会出错;二则,严格的管理团队以及层级制约,也会让严重跑偏的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因此,我消灭了张家的神秘力量,实质上在替他进行"解绑",雪山之行,又为他消除了来自宗亲的权力分割。综合来说,前番种种,实质上完全得益的人,只有他。甚至,我都说不清,这里面有多少事情,是他在蓄意谋划引导。更令我后背发凉的,是他对闷油瓶的态度。论理,闷油瓶的存在是被人为架空的,没有利害没有恩仇。可是光盘里的画面,充满了恶意,充满了针对性。我来回拖动播放条,总有什么说不上来的感觉。每次受刑后,总是有个人凑到很近的地方去查看他的生命体征,起初我以为是执行者例行公事,但那姿势和距离都有些不对。经过来回仔细看,我终于确定,这绝不是在检查他的生命体征,更不是例行公事。这是凝视!他在凑近了凝视他的伤,体会他的痛苦,这个人,就是张岳岚。不舒服,浑身都不舒服,这辈子接触了那么多的人,这次是真的让我感到害怕了。不是恐惧,不是紧张,是整个心脏深处蔓延开来的情绪,我只能归结为,"不舒服"。目光聚焦在那道背影上,我心中有个不敢去想的答案,这个答案即使模糊,即使在脑子里只存在了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依然让我战栗,抓狂,想躲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