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架脖子上就投降? (第1/3页)
笑起来,看得我移不开眼珠子。"我跟他,在平常人眼里是一模一样的,身体构造,这里,还有这里,都一样。"他拉着我的手往自己下面摸,要不是我有犁鼻器,恐怕真要陷进去。"汪藏海的实验,张家也偷偷在做了,所以我不反对你去做这件事,我还可以帮你。""怎么帮?""你需要的,我都可以提供。""需要你的屁股呢?"我在闷油瓶这里是贫嘴惯了的,这话一出去,张岳岚倒是呆了,不晓得该怎么接话。"他让你干?""你不知道?"我之前尿路感染的时候,满世界都知道闷油瓶被我干过了,他声称一直关注我,却连这事都不知道。张岳岚的面孔阴郁起来,可见确实出乎他意料了。"那我应该让人换个方式慰劳他的。"幸好张家人对这种新闻毫无传播兴趣,否则,若是让人顶着我的脸没日没夜地弄他,我这锅就真背大发了!"你们是双胞胎?""你跟齐羽是双胞胎?""可你们的身份......""他是纯血统,而我,血液不够纯。就好像你和齐羽,你能站在这里,他却成了汪藏海。"闷油瓶的脸上此刻满是偏执,阴郁,不满以及妒嫉,这是特别精彩的,多少人到死都没见过这样的"奇景"。"看起来,你过得可比他好。"对面的"闷油瓶"盯着我露出自嘲的笑容,"有的人,身在福中不知福,有的人,却被人羡慕满身的枷锁。""就算是枷锁,你现在也彻底自由了。"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闷油瓶深情款款的目光搞得惴惴不安。"他不珍惜的东西,就不配拥有。"这是典型的偏执狂心态。他一天天地在心中厌恶自己的不足,羡慕旁人的优点,以至于看见别人嘴里啃块馒头都比自己嘴里这块香似的。"说说你的打算。""你来让我看不见这根rou中刺,否则,我就自己将他拔除掉。""我恐怕没有这么大魅力。""呵呵,要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他前一回就不可能活下来。"他又笑了,笑得我心烦意乱。这脸是帅,笑起来是好看,可这人......我在闷油瓶这里从没得到过这样的"待遇",像个真正的情人一样,你一言我一语,问什么答什么,不隐瞒,也不怕你知道。我知道我现在看痴了的表情不像话,可我也没办法。这人不受利益链束缚,他让我活着,只是为了说明他又夺走了闷油瓶的一项"财富"。嘴被亲了,张岳岚似乎经验不足,吻得比闷油瓶还小心,这倒不是装的,经过一分钟的适应,立马开始霸道起来。当他伸舌头舔我嘴唇的时候,我还在想过去那个MB,那时候好不容易保下来的"贞cao",今天,乃至接下来的日子,我是真要出轨了。既然都是出轨,我好歹得争取争取,把菊花保下来。看张岳岚的气质比闷油瓶"文气"地多,相较之下,闷油瓶骨子里是个野小子,没人教养,全靠他自己摸索为人之道,而张岳岚恰恰相反,处处受管教,事事难随心。<', '')('刀架脖子上就投降? (第3/3页)
/br>闷油瓶是喜欢我狂野一点的,他性格上挺健康正常,就是活得久了,有点不合世俗人情。张岳岚则大大的不同,我张嘴吸进他舌头轻柔地触碰时,他一下子腿软了。说实话,我也不敢对他粗暴,不然这人眉头一皱,也许把我也做成人彘了。他也是一米八,可是看着就是比闷油瓶小一号,也许常年易容成其他体态的缘故,身体还没完全舒展开。我一上手去搂,两个人的差距顿时感觉出来了,闷油瓶的肌rou硬度远胜于他,张家人在成年时体格就定型了,因此这是他们俩先天上的差距,也就是他所说的,血液纯度不同。变态的人都脆弱,张岳岚对我的感觉说不上来的怪,客气,谨慎,好像他也在紧张跟我见面?我抱男人已经是熟门熟路,对他下手轻重都小心拿捏过,闷油瓶的敏感线用在他身上分毫不差,耳朵敏感地如出一辙。看他这种表现,我心里大大松了口气。"起灵。"我埋在他脖子上深情地叫他。张岳岚一下子颤抖起来,他是想取代闷油瓶的,张起灵这个名字,在别人眼里也许已经是个无意义的存在,在他身上却不是。他成不了"张起灵",不是因为不屑,却是因为不配。他活在对比中,此刻被我"错认"成闷油瓶,似乎他终于能够超越血统,扯平差距。"吴邪。"我一点也不想抬头,正好装成自我催眠,伏在他耳边不起来。张岳岚是处男,我百分百确定,因为我的手在他背上怎么摸,他都只是觉得我温柔。要是换成现在的闷油瓶,后面直接就湿了,腰腹不安分地蹭我,以前还斯文些,现在干脆反推过来,夹着我就上,野得不像话。我一声声叫着"起灵",他十分受用,一动不动地缩在我怀里。"今晚想吃什么?"我抬头看他,瞳孔一缩,"对不起,我......""我会成为张起灵的,你没有叫错,我就是张起灵。"闷油瓶的脸在我眼前自信满满地说着极具野心的话语,这感觉不能更奇怪了。"你......"我显得很矛盾很茫然,似乎已经将二人搞混。"我马上要走,不过,明天还会来。"张岳岚走得有些匆忙,他脸上还有易容过的痕迹,皮肤也很嫩,可见是常年带着面具生活的人,来见我时还专门卸了个"妆",这会儿急着走,大概还要回去一个人上"妆"。躺床上,我不由得唉声叹气,瞎子跟小花也不知道在干嘛,谁能来搭救我一下?否则这么下去,我真要伤了闷油瓶了。好在张岳岚的脸必须隐藏,过去是为了不暴露闷油瓶的身世,现在则是为了防止被内察人员错杀,同时,估计张家大部分剩下的人,也不知道他的真面目。这么一来,最多我还只是移情别恋。否则,叫闷油瓶如何接受自己被人替换了存在的事实?就好像让我看着他和齐羽卿卿我我,我该置身何地?张岳岚来见我,一定要是真面目。之后一个礼拜里,他哪怕只来坐一个钟头,也是坦着脸的。我说了,这是个偏执狂。他现在对我的存在也有了偏执,我一碰他,他就很拘谨,我越温柔,他越没有反抗力,像个木偶似的被我抱坐在怀里。顺着毛的猫,我绝不会换梳子或者换方向去弄他,偏执之人只能保持一个他喜欢的态度去对待他,他能享受很久。这对我来说很庆幸,不用跟他"更进一步",倒不是我有多么守身如玉,只是倘若跟这个人做到最后一步,他觉得,得到了,心理的缺失被满足了,那我也就活到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