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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4(1 / 1)

挑一个喜欢的做礼物。我当时随手指了一个,就是这种老式烟花。” 燕绥之其实不太记得那个烟花炸开是什么颜色、什么图形了,只隐约记得烧到末尾时,微微闪烁的光亮跟天边星辰几乎融为一体,非常漂亮。 “有点可惜,当时没有拍下点什么。”燕绥之说。 后来几十年,他都没有再见过这种古老烟花散成的天星了。 “没有自己买来放过?”顾晏问。 燕绥之:“空闲时间本来就那么点,哪想得起来。况且一个人买来放了是不是有点冒傻气?回头落下的火星再烧死一庭院新栽的树种,高霖会气死吧?” 顾晏:“高霖对于你把树养死了这种事,不是早就习以为常了么。” 燕绥之:“.....” 燕绥之:“也是。所以重点还是有点冒傻气。” 顾晏点点头没说话,翻看着面前的那些烟花若有所思。片刻之后转头问燕绥之:“还想看么?” 燕绥之愣了一下。 顾晏又道:“不用你点火,只是站在旁边看的话,总不能算是冒傻气了吧?” 燕绥之:“那谁点?” 还能有谁呢。 只有跟他戴着对戒的那位愿意代为犯这个傻了。 于是..... 时隔数十年,燕绥之又看到了一场灿烂的天星。 在距离飞梭港口大约两公里的偏郊湖边,在酒城灯火稀落的夜里。 这一次他终于记得拍录了,不过镜头对着的不是夜空,而是他烟火下的爱人。 尽管多了这么一段意外插曲,他们最终还是踩着时间点赶上了德卡马的午餐和歌剧。 —切都刚刚好。 除了顾大律师因为放烟花站得太近、被肉眼难辨的火星滋了无数小黑点的昂贵大衣。 后来的后来。 他把大衣送去店里保养时,店员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小黑点,问:“怎么会这样?” 顾大律师心说,谁知道呢。 非要解释,大概就是被什么迷了心窍吧。 第223章 学生时代的事↓ 某种程度而言,顾晏还是继承了一些外祖父的特性的—— 那位有名的老法官大半辈子的仪式感都体现在了法庭上,对时间和日期的超强记忆力也都用在了联盟法典、法案以及法律史上。花在他自己身上的,近乎于零。 可能是言传身教吧,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顾晏都觉得生日不算什么需要特别标注的日子。 那串日期最客观的作用,就是嵌在联盟长长的身份码里,以便区分法律意义上的人。 除那之外,它跟生活里的任何一天都没什么不同。 同样托外祖父的福,顾晏少年时代最常见的消遣读物就是《xxxx经典案例合集》之类的东西,几乎从各个维度见识过人的多样性。 所以他很早就能平静地接受不同人之间天差地别的行为—— 比如他觉得生日不重要,但看到乔那种过个生日恨不得给全联盟放礼花的人,也不会多惊讶。 可是乔不能理解。 乔二十多年来接触的世交、发小、 “狐朋狗友”都跟他一样,是过生日要昭告天下的人,就算不弄得那么隆重热闹,也会简单庆祝一下,高低得有点仪式感。 所以他第一次听顾晏说“我不过生日”时,以为那只是客气的场面话。 毕竟那时候刚进梅兹,他们成为舍友还不足一个月。 “我不过生日”这种话放在他的纨绔子弟发小圈里,就是“我们还没熟到可以邀请你参加生日会”的委婉说法。 后来他们熟了很多,乔第又一次问顾晏生日打算怎么庆祝,顾晏还是那句“我不过生日。” 在乔的认知里:怎么会有人不过生日呢?不可能的,一定是我听力有问题。要么是另有隐情。 于是乔围绕着“朋友不愿过生日,他出生那天一定发生过什么”为主题,脑补了一通悲惨大戏,差点要为此做点什么,还好被哭笑不得的柯谨拦住了。 他这才知道,顾晏只是没有这个习惯而已。 乔当时就说: “要什么习惯,任何事都有第一次,来!今年你俩的生日我给你们各办一场大的。一年只有一次,这么特别的日子怎么能不庆祝呢。” 顾晏: “平均寿命两百年。” 乔: “那一辈子也就两百次,两百多次很多吗?太少了。” 他当即就点出智能机屏幕,一副要开始准备的样子: “来,有喜欢的数字吗?星际礼花要定做的,我看看放多少发比较好——” “......” 一颗礼花保守估计一万多西。 柯谨吓一大跳,赶紧一伸手指把他屏幕点掉了。顾晏: “……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法条规定过,生日当天不放礼花就进监狱么?” 乔乐了: “当然不,我也不是每次生日都放礼花。” 他为了挽回一下自己纨绔子的形象,补充道:“也不是一定要邀请很多人、放很多礼花。我其实一直主张生日当天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取悦自己啊。” “你就这么想,哪件事会让你感到开心,那去做了就是一种庆祝。如果一时间想不到那样的事,那就干脆拉个聚会一起玩嘛……” 那天乔一直试图给顾晏洗脑。 洗了好久问他: “怎么样顾,有想法吗?”顾晏静了片刻,道: “没有。” 乔: “……” 从那天起,乔认定了一件事,他这位死党有当工作狂人的天赋,可能天生缺一段“被取悦”的基因,也没有什么“做了就会心情不错”的事情,所以才会对他那一番说辞无动于衷。 照这么下去,这位朋友两百岁都不一定会给自己过次生日! 为此,他还悄悄拉柯谨打了个赌。乔没想到的是,这个赌他没过两年就输掉了。 那是顾晏最后一个在梅兹度过的九月。那年梅兹的秋天冷得很早。 寒流越过大洋和山脉吹到了这个时区,往年要到十月末才开始变色的阔叶植物和藤蔓,在九月初就泛了黄。 通往法学院和讲座大厅的那条路藤蔓植物格外多,层层叠叠的叶子附在墙上,最高能爬到院长办公室向阳的窗台。 当时离毕业其实还有大半年,但有一部分学生已经有了大致的去向,顾晏就是最早的那批之一。 那学年安排的课程并不多,其中一些学生签了个长期假条,除了个别老师的课程和考试,已经很少回梅兹了。 “个别老师”在法学院的学生这里,指且仅指燕绥之。 但燕绥之这一年的课其实非常少,即便算上那种非课程类的讲座,也屈指可数。 那天,法学院门前的全息屏滚动着这一年的讲座和课程计划。 顾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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