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然后那天约我见面。”宁嘉也觉得没必要瞒他了,“大概意思就是让我离开你。” 云晚能跟她说什么好话呢?宁嘉那天情绪差成这样,或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受到了伤害,因为所有人都在伤害她,她都成了习惯,她向来能够忍受别人不加掩饰的恶意。 她现在还是一脸并不在意地望着他,“我要了两千多万当分手费呢。不过我都花得差不多了。” 宁嘉有些歉疚,“对不起啊。” 他笑起来,又握住她的手,安慰:“没关系。” “还签了合同,说让我永远不见你。”宁嘉说,“我倒是不怕,就是担心影响你。” 她并不在乎那个狗屁合同,守约之类的也毫不在意。那时她是真的觉得,她一生都不会见到他了。 “你确实没来见我,都是我来找你。” “你真惯着我,你从来都不责怪我。”宁嘉低头说,“我把你卖了,你还要给我数钱。” “嘉嘉,你做得很好,别人欺辱你,你就需要反击她。你没有做错,我为什么要怪你?” 她那点陈年委屈涌上心头,声音越来越低,“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也不需要别人一直强调。” “不要把别人的话当真。你没有配不上我。”他轻抚她的脸颊,“吃饭吧,一切有我。”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他好好擦拭了一番。 宁嘉点头,蹭了一下他的掌心,在他的掌中抬眼看他,轻轻问:“那我现在是不是也算功成名就,锦绣还乡了?” 以她现在的程度,确实算。 “当然,大设计师。” 她埋在他的掌心说:“那就好。” 功成名就的下一步,可不就是迎娶心爱之人了?原来她的人生也有这样的大团圆结局,要不是沈亦承就在眼前,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曾经在学校里,她不敢牵他的手,想着自己某一天做出点什么,能有资格站在他身边,可见虚名还是有用,要是云晚如今来找她,她现在有个“国际知名设计师”的头衔,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学生,宁嘉也会觉得自己稍微有点底气。 要是云晚叫她还钱,她咬咬牙也能拿出来了。大不了把她那两串项链卖了。 换回沈亦承,怎么想都是她血赚。 云晚最愚蠢的莫过于没有珍惜这么好的儿子,包括沈家,不好好对他,还要使唤他给他们赚钱,简直是令人发指。他们不想要,宁嘉就捡走了。 她傻笑起来,沈亦承用手指轻点她的鼻尖,她如梦方醒,望着他,又笑了起来,好像她曾经无忧无虑的一瞬间。? 第52章 ◎一身轻松。◎ 江潮最近发现宁嘉有点不对劲。 感觉她好像轻松了不少, 以往看她打首饰都是一脸的苦大仇深,今天居然笑着做工,江潮出于关心地目的问她最近怎么了, 宁嘉摇头晃脑地说着没什么啊,她可好了。 江潮猜测与沈亦承有关,大概率那个男人的计谋得逞,把宁嘉套牢了。 不过宁嘉最近工作很有劲头, 她本来跟江潮走得是两个方向, 一起开工作室的计划直接泡汤,但宁嘉还是乐意在她走之后,将自己目前用的工作室留给江潮的。 江潮有些受宠若惊, 她和宁嘉说:“你对我太好了。”不管是生病时候的陪伴, 还是现在, 宁嘉都对她太好了。 “看着你好,我也就安心了。”宁嘉埋头磨着宝石的底托,“我以前很羡慕你,希望能和你一样, 现在看到你安定下来,我也觉得很幸福。” 江潮能理解。 有时候人能在别人身上看到自己的投影, 或许她就是看到了江潮身上的自己,才那么期盼着江潮能够坚持下来。 江潮也感恩自己能够坚持了下来。 她笑着按按她的肩膀,得到宁嘉一个柔软的笑意。 她也是过来玩的,两个大美女杵在这做工、聊天,大家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不过宁嘉上班下班都有人接, 大家也见过她的男友, 又高又帅, 也看不出年龄, 总感觉浑身都是大佬的气质,也没人敢惦记了。 江潮今天留得时间久了些,她下楼正碰上沈亦承。 可能是之前他的刻意接近让江潮有了点和他对话的胆量。 “你和宁嘉怎么回事?” 沈亦承笑笑:“我们很好。” 江潮不放心道:“她很敏感,不要再让她难过了。” 他知道这是朋友的关心。 她们俩也也算患难之交,互相陪着对方死过一次了吧?沈亦承正了正神色,说:“不会。” 江潮哪知道真的不会还是假的,只看出他最近十分殷勤,也不知道该不该放心。 沈亦承每天给宁嘉的服务都精确到分秒,早晨几点起床、做什么、吃什么、几点到工作室、工作内容、午餐晚餐、回家、应酬,他都安排得异常完美。 宁嘉上了他的车,问他:“璐璐呢?她的活儿都让你干了。” “公司给她了,看公司去了。” 宁嘉承认自己有被吓到。 现在的情况就像很久以前她开的玩笑一样,聘他做自己的助理,而且还是那种囊括私生活的,他们基本上每夜都会来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别胜新婚的原因。 宁嘉得以喘息还是她来生理期这几天。 这一阵她在忙着开展参赛,沈亦承把她送到家,她就打开电脑继续工作,饭也是随便吃一口,沈亦承看不下去的时候,还会亲手喂她。 这是宁嘉今年最忙的项目,她忙了一个月,终于圆满落下帷幕,当天宁嘉便开着车载着沈亦承去了餐厅。 他们很少在外面吃,今天还是头一次。 因为他没有特殊的口味偏好,宁嘉就选了清淡一些的,都买来给他尝尝,可能是心情变好的原因,沈亦承终于不再是那样清瘦得没有活气的样子,吃饭也比以往痛快了。 宁嘉觉得他比自己坚强多了,他尚且能够努力恢复,她是怎么长也长不回来,焦虑的时候仍旧会呕吐,不过这种情况也减少了很多。 因为是个包间,就他们俩,宁嘉感激他最近的帮助,坐在他身边问他:“要不要我喂你?” 沈亦承挑眉,瞧瞧她,宁嘉期待地望着他的眼睛,沈亦承婉拒道:“不必了。” 宁嘉失落道:“那你会喂我。” “这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 沈亦承说:“因为我是男人。” 宁嘉说:“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妥协地放下筷子,宁嘉笑着给他卷了一个烤鸭,沈亦承皱着眉张开嘴,然后握住她的手,他觉得非常别扭,再也不允许她做这些事。 宁嘉委屈地坐回自己的位置,等吃饱回家,宁嘉还是迫切地想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