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块冰块入穴,前头的已经被捂化了一大半,冰水被堵在湿热的女穴里头,贺珝又故意抬起他的屁股,让冰块顺着冰水一路往深处滑。 按照以往,这种强弱分明的情势下,晏清一定审时度势,绝不会和贺珝再顶一句嘴,可是他这几个月被宠坏了,贺珝这样惩罚他,他只觉得满腹委屈,不管不顾地跟贺珝反驳。 “....不许我吃冰的,又不许我蹬了鞋子赤脚到处跑,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我爹都没你管我那么严。” “你爹?你爹要是管你,你今天还会呆在这?”贺珝冷嗤了一句,在晏清屁股上又拍了一掌,“你自己说,平日里比谁都畏寒,这样凉的天气,你又是吃冰又是赤脚,是想旧疾复发一口气去陪你那个短命鬼弟弟吗。” 晏清一时无话反驳,他自知理亏,还是不管不顾地蹬着腿想要踹人。 “我不管,混球,嘴巴里说着喜欢我,到头来这也要管那也要管——你才去陪他当短命鬼!” “继续骂。”两指夹着冰块并入穴中,顶替前头冰块化掉空出的位置。 “呜.....王八蛋!我八岁死了娘以后就没人管.....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凭什么管我......” “我一出生就没人管。”贺珝拿出塞子堵住穴口,松开晏清膝盖上的扣环,用拇指揉搓着被冻麻的两片花唇和阴蒂。 “皇家一直视双生子为克父克母的不祥之兆,我娘从知道肚子里怀的是双生开始,殚精竭虑地谋划了六个多月。为了保下我和贺徵,一生下我就把我远远送走,送到我外祖家里,又找了一个死胎来代替。” “为了不让人发现,我从小养在一处普通人家家里。养父母的住址离我外祖家只隔了一条街,可是我七岁之前,只见过我外祖母三面。” “我娘藏得这样小心,每半年才让人带一次书信给我,可是还是在我七岁那年露出了端倪。老东西这些年纵情声色,身体早就垮了,却怪在了我娘生出不祥之胎上。找不到我,就硬生生逼死了我娘。” 贺珝陈述的语气这样平静,晏清一时分不出他的情绪,他乍一听这样的往事,突然有些发不出脾气来。 “....跟我有什么关系。”晏清嘟囔着说了一句,见贺珝定定地盯着他看,勉为其难地摸了一下他的脑袋当做安慰。 贺珝凑过去,讨要了一个绵长且深入的吻,唇舌交缠间用指腹抚摸着晏清的脖颈,他似乎格外喜欢这样的动作,通过指腹,来感受晏清皮肉底下血管的跳动。 在晏清觉得喘不过来气之前,贺珝及时停止了这个亲吻,晏清透过凝着泪珠的眼睫看向他,贺珝的眼神幽深得叫人看不透,竟然格外有一股缱绻意味。 “别人不管你不要紧,我管你。” 晏清沉默了好一会,贺徵没有打断他的思绪,只是静静地抚摸着晏清的脸颊,这是一个安抚的动作,他领兵打仗这么多年,很少有这样温柔宁静的时刻,虽然没等到晏清的回复,却还是觉得安心。 “.....谁知道你的话能不能信。” “你现在除了相信我,还有别的出路吗?”贺珝的语调带了一点点笑意,听得晏清忍不住反手锤了他一拳。 “谁知道你是不是个短命鬼,没准哪天上了战场就回不来了,到时候我找谁讨债去?” “小混蛋,就知道诅咒你男人....你没听别人说,贺大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况且就你这个身板,我一定活得比你长。” “晏清,我管你一辈子,你给不给我?” 晏清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冻傻了,要不怎么会开始顺着贺珝的话往下思考,甚至开始评估对方的可信度。 “你哪来这么多话.....磨磨唧唧黏黏糊糊的,烦死了。”晏清不自然地打掉贺珝放在脸上的手指,抬高了一点下巴,胡乱点了点头。 “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把你那个短命鬼老爹的尸骨挖出来丢你脸上,让他夜夜向你追魂索命,闹到你家宅不宁,阖府难安。” “乖...我哪里舍得骗你。”贺珝满意地勾住了晏清的小指晃了晃。 “那既然你都答应了,我们是不是该来算一算总账了?” 【作家想說的話:】 小骗子贺珝,把人骗到手以后下一章就要开始算一算账啦嘻嘻嘻嘻 很快顾祯的药就要起作用惹 贺徵贺珝准备喝neinei~ 凑不要脸地求一波评论w 正文 第19章19.前穴塞冰后穴灌酒 冰火两重天 【价格:1.31586】 “那既然你都答应了,我们是不是该来算一算总账了?” 晏清一愣,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又被贺珝给哄骗了。 贺家这两兄弟,贺徵素来油嘴滑舌,说起漂亮话来一串连着一串,哄人的本事自是一流,贺珝看起来是个不苟言笑的,可真要是哄骗起人来,也不见得会比贺徵差出多少,只不过是明着哄人和悄悄下套的区别罢了。 贺珝一看晏清脸上迅速浮起薄红,就知道这小祖宗肯定又要发脾气,仗着自己的身型比晏清大了一圈,眼疾手快地把晏清整个圈在了怀里,提前阻止小祖宗乱踢乱丢。 “你不喜欢吗?”贺珝咬着晏清的耳朵哄他,“明明我每次拿出那条鞭子你都很兴奋,下面那口贪吃的逼穴喜欢得都在流水,简直要淹了这张床....” 虽然不是第一次从贺珝嘴里听见这样直白又粗俗的话,晏清还是羞愤地涨红了一张脸,更糟糕的是,女穴里的冰块正一点点被捂热,带着一点余温,源源不断地从穴里流出来,就像是印证贺珝的话语一般,打湿了晏清的大腿根。 “东西放哪儿了?” 晏清一张嘴就想胡诌,谎报一个丢池子里头来气气贺珝,可惜贺珝抢先说了一句“要是敢说你丢了,我就在你的这根玩意儿上套根绳,罚到你以后再也不敢丢东西为止”,把他的话堵在了嘴里,嘴巴张了又张,最后只能愤愤地指了指床头柜。 “诺,里头呢。谁让你不打一声招呼就跑回来,不然我也就能提前戴上了。” 贺珝拧了拧晏清的脸颊,权当做他无理取闹的小惩罚,也不急着去寻他给晏清的那根小红绳,而是饶有兴味地一格格打开,瞧瞧晏清平日里都藏了些什么宝贝在里头。 “啧,偷偷喝酒被我抓到了。”贺珝一摸就摸出了两壶酒,随手挑一壶拎起来一晃,已经被晏清喝得只剩底下薄薄一层,一闻就知道里头装的是“江浸月”,这种酒离了密封的陶罐只能放三日,三日后酒香散尽,再喝便索然无味如同白水了。想必晏清时常偷偷饮酒,才敢在床头备下它。 晏清正同那两根拧住脸颊作怪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