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争,冷不丁被戳穿了偷偷藏酒的秘事,还没来得及恼羞成怒,贺珝就迅速打开了下一格。 “你瞧瞧,我就说你喜欢,你怎么也不承认。” 贺珝找出了一张画纸,是那天贺徵一时兴起,拉着晏清在亭子里坐了两个时辰,给他画了一副画像。画完本来想找个人装裱起来挂在书房,结果被晏清嫌弃了半天画技,末了勉为其难地拿走了画纸,之后就再没见过这幅画。贺徵以为他随手丢了,还生了好几日的闷气。 “我是怕贺徵挂出去丢我的脸,随手往里头一塞而已,也免得它占我地方。” 晏清现下住的地方是贺徵特意让人拆了隔壁小院的墙,把两个院子合并成一处的,府里再没有比这处更大的院落了,哪里少一卷画放的地方。贺珝看破不说破,把找出来的红绳放在枕边,继续翻看。 榛子酥、志怪话本、玉雕小坠子,甚至还有一格压了两锭沉甸甸的金元宝,贺珝觉得自己仿佛找到了冬日囤满东西的松鼠窝。 贺珝翻得有趣,身下那只被发现小秘密的松鼠却是羞恼得不行,平日里贺徵和贺珝从不关心柜子里装了什么这种小事,下人们没他的允许也不敢随便翻看,他才由着性子把小玩意儿都往里放,结果突然被当着面找出这些东西来,尤其贺珝边翻边笑,实在过分。 “冰死了,我要去洗澡,把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晏清好不容易把贺珝拧着他脸颊的手指扒拉下来,歪着脑袋冲贺珝恶声恶气地命令着,丝毫没有要被算账的觉悟。 “是我的错,冻着我们娇娇了。”贺珝拿着酒壶在晏清眼前晃悠一会,突然笑弯了眼睛。 “喝酒暖身,不如我把你珍藏的这壶’江浸月’喂给你下面那张嘴,也好叫它也从头暖到尾。” “你敢!”晏清嘴上强撑着气势,实际上比谁都清楚,贺珝在床上向来都是说到做到,何曾与他说过玩笑或是因他的反对改变过主意? 果然,贺珝似乎是对自己的这个主意很满意,掂量了一下两壶酒的分量,挑了那壶还没喝几口的,一脸跃跃欲试。 “你滚蛋!”晏清又气又怕,推着贺珝的肩膀试图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原本晏清的这一点小力气对于贺珝而言和小猫挠痒没什么区别,可贺珝还是配合地环住晏清的肩膀顺势往旁边一倒,一反常态地和晏清开始商量,“那就喂后面,前面和后面两口穴,娇娇选一个?” 晏清被他突如其来的柔情骇得头皮发麻,按照以往的经验,贺珝一旦开始喊他“娇娇”,接下来的手段必定难捱。 一想到贺珝在床上的各式花样,晏清第一反应只觉得头疼,却又有某种隐隐的、不可言说的期待。 “你不回答,那就我来替你选。”贺珝晃着手里的酒瓶,愉悦地下了决定,“喂给后面好不好,一前一后,总要公平一点。” 贺珝没给晏清退缩和拒绝的机会,谈话间已经取了柜子上的脂膏来,用两指开拓完后穴就拔掉瓶塞,将瓶口对准后穴穴口推入。 “唔.....别再进了.....我难受....”这酒瓶瓶口细长,贺珝顶着它的底部一路往里推,推到只剩下圆滚滚的瓶身堪堪抵在穴口才收手,一手揽起晏清的两条腿往上提,酒液顺着瓶身向下,“咕噜咕噜”地往深处灌。 一整壶酒液倒灌入身体深处,很快就发挥了应有的效果。晏清只觉得后穴内仿佛迅速燃起一把火,难受得不住收缩着穴口,贺珝拿着酒瓶往后撤,殷红的穴肉还在恋恋不舍地挽留着,最后离开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响,贺珝一拍臀肉,低声命令晏清夹紧。 “呜....我夹不住.....要流出来了.....呜贺珝....”晏清摇着头耍赖,试图提早结束这场惩罚,可惜贺珝对他的撒娇一概是照单全收,但是不为所动。 “夹不紧的话....找到了。”贺珝的手指在床头柜之间流连了一会,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晏清刚到王府时偷藏起来的两根玉势。 “你自己买来的东西,想必是极喜欢所以才藏在里头。”贺珝将玉势放在晏清眼前晃了晃,在晏清羞愤地咬他之前及时收手,抵在了后穴穴口往里推。 那里头已经含了一整壶的酒,玉势进去时甚至挤出了一些来,“噗叽噗叽”地往外溅,这声音听得人实在羞耻,可晏清已经顾不上管这些细枝末节了,酒液带来的火辣触感已经够折腾了,再加上这根玉势尺寸不小,酒液被堵在穴里,把肚子一点点撑大撑圆,仿若刚刚显怀的模样。 “太满了呜呜.....贺珝.....真的不能再进了....”晏清捧着肚子垂泪求饶,一张漂亮的脸蛋满是泪痕和恳求的神色,直看得人欲火高涨,恨不得立刻插进去肏弄一番。 晏清一边呜咽,一边观察贺珝的神色,他没有错过贺珝盯着他时眼睛里的深沉欲望,十分上道地将手伸向贺珝的两腿之间,隔着衣物用食指指尖轻抚那根早就发硬的性器。 他明明在哭,睁大了眼睛,偶尔扇动眼睫,让挂着的泪珠顺着眼睫咕噜往下滑,哭得满脸红晕,眼尾殷红,像初尝情欲一样纯情又无辜,任谁看了这张脸,都会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他顶着这样一张面孔,手指却做着与之完全不符的淫荡举措,一下下地滑过男人的性器,就像是无意撩拨一样,滑至顶点,绕着性器顶部的小孔打转。 “把它伺候好了,我就考虑一下早点放过你。”贺珝哑着嗓子说道,将玉势的最后三分之一径直按到了底。 “唔嗯——!”晏清被这一下弄得一颤,抚弄在贺珝性器上的手指也随之一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指间落下时狠狠搔刮过顶端的小孔,贺珝被他这一下刺激得不轻,闷哼了一声后攥住作怪的手指,沉声警告他,“别作死。” “我哪敢——哈啊!”晏清正调笑间,贺珝握住了他的性器,手指揉弄着顶端,就在晏清难耐地拉着他的手指往下抚弄时,贺珝把手里的红绳套在了性器根部,绕了两圈后打了个结,死死地箍住了根部。 “今天不许射得太痛快。” “王八蛋!”晏清没有尝到甜头,立刻就要翻脸,他一抬脚贺珝就知道要踹人,也不躲闪,抓住他后穴里头那根玉势的底部一转,那根假阳具本来就做成头部微弯的模样,被这样迅速一转,毫不留情地碾过一圈内壁,立刻就让晏清软了腿,哭叫着拽住了贺珝的手腕。 没办法,晏清只能握住了贺珝的性器。那根东西粗长得骇人,一只手掌尚且不能完全圈住,晏清敷衍地动了几下,被贺珝又塞了两块冰进女穴,甚至又拿了一根假阳具抵在女穴穴口,大有晏清再敢作死就立刻推进去惩罚的架势。 “当初扮成你那个小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