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挨罚挨打,心里虽然委屈又羞愧,但也不会觉得受不得,有时睡前还会自己去揉挨过打的那处。”说到这里,他脸颊泛出些许红晕,似是羞涩又似是兴奋。 TBC 忽然想起来,我是有微博的呢,叫@坤臻_坤臻(你好意思说你有微博,你有,你倒是多发点东西啊!) 再戏书生 2 郑博修翻了翻手机里的记事本,又问:“那你只是喜欢疼痛吗?” 江晓初反应过来郑博修这是很正经的在问些与写剧本有关的事,一面很高兴可以成为剧本里的一部分,一面又开始害羞。他做小倌出身,本就对性事十分大胆,前几日又尝过脱离自己掌控的快乐与花样,稍一提及,身上便一阵阵发热,两条腿都夹到一处去了。 陈永安痴痴望向一脸媚态的晓初,听他软软说道:“会喜欢被捆住。粗暴些也很好。泻在脸上,尿在腹中也都可以……嗯……只要不是真的要我血溅五步,我都觉得挺好的。” 江晓初说这些时,虽面带红晕,神情和言语却并无扭捏。反倒是陈永安的脸臊得快要滴出血来。他咕哝许久,才叮咛说道:“你……你一定要小心……别让人骗了。我怕你被人欺负了。” 江晓初在相公馆的时候,自然也听过有人被厂公玩坏了的事情,但他们这些人命贱,得不到旁人的怜惜,想要远离那样的命运,只能努着劲儿攀上更好的客人寻求庇护。 现下,他听到陈永安这般爱护于他,便觉十分开心,于是将头靠到陈永安肩上笑着说:“我如今换到会馆里做了,老板很是看重,我也会多加小心的。倒是你们,若是真想知道这些,寻个时间让你们试试也行。” 陈永安听晓初这么说很是念他的好,心里想要谢谢晓初,可红着一张脸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你换到哪里了?老板可靠吗?”郑博修伸手撩开晓初倾在脸上的长发,一双温柔的眼睛里满是疼爱地问道。 江晓初坐直身子,从外袍口袋里翻出一张名片递给他。郑博修看了一眼,苦笑着对陈永安晃晃名片,说道:“你我是占了晓初很大的便宜呢。” 陈永安看到卡片上的名字就明白郑博修的意思了,那地方在娱乐圈里是很有名气的,他们这种混了许久还没混出头的人,虽没去过却也听过。 “说得什么话?我那时还在豪庭,不能这么算的。”江晓初边说边摇头。 陈永安侧过身子,很郑重地对晓初说:“我会努力拍出好片子的,多赚点钱,你等我。”然后他又转头对郑博修说:“咱们先把摄影师那一部润色好,其他的往后搁一搁。” 江晓初觉着陈永安这认真的模样仿佛那些要给窑姐儿赎身的穷书生一般又傻又可爱,便笑得停不下来,转过身来捧着他的脸,在那个大鼻子上亲了又亲,说道:“嗯,我等你。”然后他又回身牵住郑博修的手,问:“你也会和他一起来吗?还是你对我并没有所谓,若他不叫你,你便不来了?” 郑博修想了想,伸手揉上晓初的头顶,柔声说道:“你若是想我去,我就去。他叫不叫我,我都去。不过,我们也是想要先做出一番成绩,才对得起你的心意。” 晓初点头,也在郑博修唇上吻了一下,笑道:“那你们一起来,我喜欢你们两个,做什么都开心。我也喜欢你的电影,待上映时,必要买票去电影院里看。我还没去过呢,第一次一定看你们的片子。” 三个人这顿饭吃的断断续续,说会儿正经事,便绕到调情上,亲昵一番又扯起话头说艺术,吃了两个多小时。直到九点多钟,江晓初接到莫祺然一个电话,说想介绍个人给他,让他尽快来店里一趟。 “老板寻我有事,我得走了。今天没法陪你们回去了。”江晓初挂上电话略带遗憾的说。 陈永安慌忙摇头,讷讷说道:“今天……今天就是想请你吃顿饭,只是吃饭,没有别的。” 郑博修轻声笑着接话,“他是想你了,就想见见你。” 江晓初睁大眼睛嗔怪地望着郑博修问:“那你呢?你就不想我。” 郑博修一愣,脸上立刻烧了起来,他揶揄陈永安是习惯,但说到自己又难免羞怯,却不愿晓初失望,于是又轻又慢地说道:“梦醒了,梦就变得模糊,但你依旧清晰。” 江晓初听完回他道:“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都笑了。 TBC 又到了开盲盒的时间了~下一个客人会是谁? 皇亲国戚 1 江晓初从素菜馆去会馆倒也不远,不过莫祺然让他穿得艳些,他便先回家换了一件孔雀绿锦缎绣燕子荷花寓意“海晏河清”的无扣外袍,还自己束出一个半盘发的样式系上同色的发带,这才出门。 他这身在外头可就过于显眼了,电梯里便被盯着看了许久,要不是人长得浓艳漂亮压得住这套戏服似的行头,对方那惊艳的目光怕是要变成看疯子的惊诧了。 莫祺然这边本是照例巡店,又见到金嘉延在座便过去寒暄。金嘉延是他店中熟客,为人大方出手阔绰,只是在娱乐圈久待见惯了美人,所以眼界颇高,即便叫人来坐陪也不耐烦与少爷小姐们多说,只同朋友闲谈而已,算是不难伺候却也不易讨好的客人。 “店里最近来了个有趣的小孩。我不是要推荐过来的意思,只是防着您事后埋怨我藏人。”莫祺然虽之前就打了电话给晓初,却直等到收到门口的消息说人已经到了,才开口跟金嘉延提起。 “你店里的人从来都不错,但能让你特意提起来的,我倒没见过。”金嘉延颇为喜欢这家店的精致典雅,对莫祺然也就十分客气,但他对这种圈内副导演常做的引荐并不以为意。 他家是满族遗贵,家谱能追溯到醇亲王一系近支里的望族。去世了的爷爷是很有名的书法家,父亲留过学又早早开始经商,母亲家世也有些不寻常的说道,所以到了他这一辈已经富贵非常。 他们家对外很低调,不提这前朝皇族后裔的身份,但金嘉延个人大约是受了他爷爷的熏陶和影响又或者性格使然,总之很是自矜这层身份,还喜好曲艺、书法和古董这类的老东西,可以说玩得非常高级。这也是莫祺然会把江晓初推过来的原因。 江晓初从门口一路行来,收到无数注目,无逸畅音阁里的客人都对他上上下下一番打量。这种红牌花魁颠倒众生似的景象,江晓初已然等待了多年。 他在相公馆时虽已是新出头的小唱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却尚未来得及遇到身份极为贵重的恩客,难免十分抱憾。如今他时常鼓励自己,他是这偌大京城里独一份的特别,又攀上了莫祺然这处贵地,只要打起精神小心侍奉,遇到懂得欣赏的客人不过早晚而已。 他一路与人点头问安走得不疾不徐,远远见到莫老板身边坐着一位面相儒雅穿着考究的男人。那人浓眉长目鼻梁高悬明明有着俊朗之姿,然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