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刚落,眼泪也滑了下来。 金嘉延轻轻叹息,他分开双腿搭在躺椅两侧,又扶着趴在自己胸前的晓初将人往下挪了挪,然后对志刚使了个眼色。 志刚迟疑几秒,他混沌发热的脑子里既有担心晓初身体的念头,也有即将失去这个人的怀疑和哀伤。但他此刻只是个工具,只要晓初说“想要”,而金嘉延又允许,他就没有开口的权力。 他起身去拿了写常用的工具回来,如往常一样自觉地蒙住自己的眼睛,又戴上口塞。而后他褪掉裤子,低头将脸紧贴在晓初的脚掌上,虔诚又卑微。 坚挺粗硬的肉茎撑开穴口,缓慢顶进肠道,江晓初勾起腰发出悠长而婉转的呻吟。他随着抽插抖动身体,唤着“先生”又亲到金嘉延唇上。 金嘉延那抚在晓初侧腰上的掌心感到了久违的温热,耳畔交叠着喘息与哼吟。晓初的身子开始愈抖越烈,金嘉延知道高潮将至便拿起桌上的藤条去抽打志刚的侧腰。 被不期而至的疼痛驱赶,志刚发出牲畜般的粗喘,他的肉茎又胀起一圈,顶送也随着金嘉延的抽打而加快。 屋内此起彼伏满是喘息与呻吟,其间混杂着皮肉拍击的“啪啪”声。江晓初高高仰起头,而后双手捧着金嘉延的脸又深深吻下去,他许久没有被这酥麻酸胀灌满腹中的感觉,卷出金嘉延的舌尖含在口中,几息之后便泻在男人胯间。 志刚凭晓初穴口的收缩速度就知道他已经射了,他只贪恋了一秒,金嘉延的脚便蹬到了他腿上。他弓着背退后,顺服的家畜一般跪在两步外,无法闭上的嘴与依旧挺翘的肉根都下贱地滴出拉着长丝的体液。 金嘉延本以为晓初这下累得不轻,便想着赶紧让这人躺下歇着,不想晓初却痴了一般仍在他身上缱绻不休。 “你得休息休息……”金嘉延觉得自己清醒非常,可说出来的话却音调低哑而饱含欲望。 “我不累……我还想要……想要先生……只要先生……”江晓初着魔似的哀求。 以前,只要他不主动提,晓初就从不索要这个。他们的性爱中有厮磨,有疼痛,也大多有志刚。可今天,晓初却不管不顾说要他。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了。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让人心痛莫名,又无比想要放纵。 金嘉延抱紧晓初闭上眼睛,在怀中人儿看不见的地方露出纠结与怨怒的神情。他想到了那几颗药,那几颗放在他身上多年,他却从来不肯吃一口的药。 他曾经因为身体不好百般苦恼,看过无数医生,但没有一种西药能令他恢复身体的活力和男人的尊严,它们都只能解决部分的需求,却又带着各式各样他承受不了的副作用。 所以他又花了多年的时间却探求古方。当终于得到那样一个方子时,他曾多么的欣喜若狂,哪怕只是一天,他也想尝试。可随即他就被告知,这方子有效的同时也一样会有巨大的副作用,那老中医甚至无法完全预测出副作用到底有多大。 这些药丸被他丢弃在抽屉深处许久,直到晓初被绑架后才又重新被翻找了出来。只是他一直迟疑不定,既随身带着它们,又觉得只要能时时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就心满意足。 但此刻,他听见晓初低低的哀求声缭绕在耳畔,他喜欢的人想要他,他亦如是。最后的最后,他想好好爱这个人一次。 TBC 云集雾散 11 江晓初被志刚裹上披风抱进了卧室,他依旧脸颊绯红,久违的快感令身体微微的颤抖,病痛也暂时地消退而去。 他焦急地等待着金嘉延,因为不确定男人那句“等我”是要他等多久。江晓初知道金嘉延最近劳心劳神,也知道自己不该为难这个男人。可他一想到明日之后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人,就无法平息烦乱的心绪。 所幸男人很快便出现了。江晓初以为男人是去拿银托子,可这人却两手空空来到他身旁,脸上带着不安与期待。 “我以为你要让我等很久……”江晓初将光裸的手臂从披风里伸出来。 男人栖身过来进入他的怀抱,叹道:“我不知道这样做究竟对不对,你还病着……” “我都没咳。”江晓初咕哝道。 “可能只是性爱带来的激素反应压制了咳嗽。” “那就多压制一会儿吧。我好久没这么舒服了……”说着江晓初又吻住金嘉延。他听不懂男人说的什么激素,但性事的确令他恢复了些许活力,仿佛慢慢黯淡下去的火光重新又明亮跃动了起来,让飞蛾想要不顾一切扑上前去。 不知是因为晓初的缠磨,还是唇舌相依的甜蜜,又或者那颗药丸的效用。一股热气自金嘉延胸口渐渐烧灼起来,那感觉实在陌生。他向来畏寒,即便是三伏天也穿着长袖长裤,这次却有了如同被烈日曝晒的燥热感。 江晓初只觉金嘉延的吻蓦然热烈许多,原本拢着肩膀的手也逐渐收紧,皮肉被钳住的痛感令他颤抖,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弄疼你了?”金嘉延撤开一点,问道。 “嗯,但我喜欢……喜欢先生弄疼我……”江晓初如此一说,肩膀上的痛意便又增了几分,他皱眉轻哼,却又张开嘴渴求更多。男人似是受到鼓励,搂着他翻身一滚,相当矫捷地压到他身上。 江晓初只觉腰腹上被根棍子顶着,脑子里就一阵恍惚,颤巍巍睁开眼睛,待确定搂着自己的确实是金嘉延,才十分小心的将手往下探。 结果这一抓,两人皆是一愣,脸上的神情仿佛头一回上床似的。江晓初隐约猜到金嘉延刚刚可能是去吃了什么。春药嘛,青楼里有的是,江晓初只需看看客人的脸色就能知道这人吃没吃药。 果然,金嘉延的脸上浮起一层催出来的红晕,明明还未提枪上阵,额角已经挂上了薄汗。 “先生……是为了我?我……”江晓初此时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反而很怕金嘉延的身子受不住。 金嘉延却不肯开口,亦不让晓初多言,他伸手拨开晓初的长发低头啃咬在那滑软的脖颈上。他已经感觉到身体的苏醒,胸口里那潭往日里无论他做什么都只能漾出点涟漪的死水,如今只需闻到晓初身上的花木香便能涌起波澜。 颈间薄薄的皮肤被吸吮啃咬,似痒似麻,带着微微的刺痛,令江晓初放弃了思考。是他开口索求的,此时若是瞻前顾后,反而辜负了金嘉延的情意,于是他不管不顾地撕扯男人身上的衣物。 借着之前志刚涂过的膏脂,江晓初扶着男人硬如铁棍的阳物顶在穴口,勾着盘在男人后腰上的脚便迫不及待要整根纳入腹中。 不料,金嘉延那根从未如此坚挺起来的阴茎真正硬起来竟是个棒槌形状的大家伙。顶入半根时,巨大的龟头下那道肉楞将将卡在那最是酥麻要命之处,而穴口却不会十分胀痛,真真是舒服得很。 两人相拥一处,股间相连,都被这陌生的快意催出一声悠长又欢愉的叹息。待金嘉延整根没入,又徐徐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