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起来,江晓初松开一直攀在男人背上的手去摸那交媾之处。 指腹捻于茎根,再揉上摇摆的囊袋,顺势又在那会阴上抚过。金嘉延从未体验过晓初的这般手段,若是从前,恐怕他已经一泄如注,可今日虽情潮汹涌,却仿佛只是催起更多欲念,令他只想抽送往复,溺在这欲海之中。 “啊嗯……先生……啊嗯……好舒服……” 金嘉延听见晓初发出畅快的呻吟,便如烈火里又添了新柴,抱紧了这人大开大合地肏弄。 江晓初被顶得双脚颠簸乱摆,肉穴与腹中一片胀麻,脑子里更是浑浊一团,于是挺着细腰,将乳尖送到男人唇边,胡乱央求道:“这里……也要……啊嗯……金先生……咬咬奶子……啊嗯……咬一咬……啊嗯……狠一些咬……” 金嘉延从未听过晓初在床上说这类的淫浪言辞,理智险些被刺激没了。他咬牙寻回些理智,急喘着拒绝道:“你有些贫血……不能……” “我要!我要身上……身上……有先生留下的……印子。就要!”江晓初不依不饶顶嘴说道。 既然那仙人与他约了正月十五,他便笃定自己总归死不在此刻。他来这里五年,大多是委曲求全,纵使稍有任性也拿捏着分寸。而如今,无论回去或是留下,都是生离死别,所以今日他就是要纵着性子。 金嘉延皱眉打量晓初,只见这人苍白数月的瘦削面容此刻又如桃花一般娇粉动人,双眼盈然,朱唇湿润,神情明明满是情欲与任性,眼神里却又带着不舍的情意。 这朵艳丽又脆弱的花儿,早已病得经不起风雨,今日却偏要为他绽放。他难掩心中的爱恋,捧着晓初的脸颊看了又看,哑着声音低低问道:“我该拿你怎么办?” 江晓初垂下眼睛,他有些想哭,却不知自己为何要流泪,所以只皱着脸倔强答道:“先生说让我回去,我便听先生的。但我想此刻与先生畅快欢好,这次,先生要听我的。若是金先生因此不喜欢我了也不要紧,总归我明天就走了。” 金嘉延张张嘴,似有什么要紧话想说,但沉吟许久,只说了句“听你的”便埋下了头。 极深又烈的刺痛从胸口散开,也不知是里头痛还是外面疼,但这要被撕裂般的感觉与腹中的胀麻混在一处,就能令晓初忘记了没有头绪的烦恼。他搂紧男人的脖颈,腰背疼得发抖,臀腿被肏得乱摆,心里却感到些许满足。 金嘉延放空了自己,他不愿再想了,不然他连这一刻也将失去。他在晓初的乳晕上留下大大小小的齿痕,直到那小小的乳珠红肿不堪被青紫的牙印包围,他又将人翻过去,拨开长发在肩颈上撕咬。 他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将牙齿与阴茎都深深埋进他爱恋的人身体里。晓初则垂着头将身子送到他口中,然后从颤抖的唇瓣里发出缠绵的哼吟。 他们一同伸手去碰触湿粘的交合处,指尖压在那被肉棍肏到翻卷的穴口,感受每一次抽插带来的撞击与紧密。 理智与思考成了毫无用处的累赘,汗湿的身体交缠才是此刻的唯一。江晓初尖叫着泻了身子,却依旧缠着金嘉延,哭喊着:“再深些……再肏肏深些……” 而金嘉延也不知疲倦一般,他抱起晓初坐在自己胯间,将这柔软的人儿叠成一小团,用双手拢着腿窝与胸口狠狠顶肏。 江晓初仰头靠在男人肩上,小腿与性器都随着男人的肏干上下甩动,他许久没有呼吸得这般畅快,除了性事的快意再感觉不到其他。 金嘉延又一次咬在晓初的后颈上,怀中的人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而后那吞着他肉茎的软穴便抽搐收紧,将几股热精吸进深处。 快感如烟花般自身体里炸开,虚无的斑斓里,金嘉延产生了一种幻觉——那些他说不出口的话,借由这一场肆无忌惮的交媾,已经传达给了他心爱的人。 性事持续了很久,直到晓初再无力支撑,歪着头昏睡过去。金嘉延惊慌地退出晓初的身体,将耳朵贴在那布满淤紫齿痕与热汗的胸口。这人的心还在跳,呼吸虽急促却不间断。金嘉延放下心来的同时,又想起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失去晓初的事实。 他抱着晓初裹进被子里,低头去闻晓初身上属于两个人的混乱气味。这一刻,他不想叫志刚进来清理,即便脏乱,也是他与晓初两个人的脏乱,只属于他们两个。 药力还在持续,金嘉延毫无困意。他预感到,等药力消散,自己将为透支出去的一切付出代价,却依旧希望这一刻能持续得久一些,他不想睡,只想搂着晓初度过今晚。 TBC 云集雾散 12 许是累极了,江晓初这一觉难得睡得很沉,醒来时已是晌午。他发现身旁无人,便想起身去找金嘉延,可两条腿抖得厉害,哪里使得出力气? 志刚在楼下却一直竖着耳朵听楼上的动静,想着等晓初醒来好赶紧给他洗澡。所以一听见咳嗽声,他立刻端着梨水快步上楼。结果看见晓初已然穿着丝褂长裤坐在了床边,只是那丝褂的衣领明显系反了。 志刚喂晓初喝了梨水,然后去放了热水又回来给他脱衣服,好声好气地嘱咐道:“你要是觉得冷就叫我,别费力气自己穿衣服。” 江晓初听完身子一僵,却没出声,待衣服全被褪去,他发现自己身上的污秽已经都被擦拭过了,只是手法实在太不熟练,仍留了些痕迹在关节内侧。 志刚也反应过来,讷讷说道:“金先生从来没为别人做过这些……晓初,你……”他想说“别走”,却又说不出口,他隐隐觉得不该这么说。 被放入热水中的江晓初回神看向志刚,见到他额上那一块为救自己而留下的狰狞伤痕,便抬手去摸。 志刚看出晓初神色里浓浓的不舍,愈发肯定了晓初将要独自离开的想法。他不懂这是为什么,却只能闭紧了嘴,他想,如果金嘉延都不能留下晓初,那么自己再说什么也都是白费吧。 金嘉延从书房过来,正好看到出浴的晓初。那身体又变成了缺少血色的模样,只有胸口与肩背上新鲜的咬痕昭告着昨夜的疯狂。他靠在门边眼看着月白色的亵衣与天青色的罩袍一层层裹紧那个身体,遮盖住他独占的痕迹。 “吃饭吧。”金嘉延走过去抱起晓初。 志刚与晓初皆是一愣,生怕金嘉延这样逞强要出事情。但金嘉延稳稳地将晓初抱到楼下,又搂在腿上准备开饭。 餐桌上陆陆续续摆满了西点店里甜食,金嘉延拿起一个面包放在晓初手里,无比遗憾地说道:“好可惜啊,我没能见到你第一次吃这个时的模样,志刚说你那时边吃边笑,眼睛闪闪亮。” 江晓初低头咬了一口,那是个卡仕达酱夹心面包,他边嚼边对着金嘉延笑,似是十分开心地解释道:“那时候真的第一次吃到呢,想不出怎么会有这般好吃的东西……”说着他的眼圈有些泛红,“早知道……真该多吃一点啊……” “那就每种都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