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分个什么你我他吗?”方知锦被逼急了,“我就是想早点嫁给他,他也想早点娶我,再晚点说不定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有什么好拖的……” “哈,还孩子打酱油,能生么你?”江月白也忍不住刺他。 方知锦小声嘟囔:“该有的反正都有,能不能生就看他了。” 江月白没忍住笑话他:“哟哟哟这谁呀,小时候天天嚷嚷着自己要做个男人,这大了不止嫁给了男人,还想给你男人生娃呢!” “也没有……”方知锦小声说,“我也就嘴上说说,严辞哥也说了,我没来过月事,怀不了。” “行,你自己有数就行,你身体本来就与常人有异,遇见个真心待你的不容易,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别瞎胡闹,知不知道?” 方知锦撇撇嘴:“我以前也乖呀,哪有瞎胡闹?” 江月白嗤笑一声:“得了吧你,也就外面那位情人眼里出西施,信你是个乖宝。对了,明儿你师姐我登台,你闲在家没事干不如来捧个场!” 方知锦一边往严少珩那边跑一边回:“好!” 第二十九章 惦记着要给师姐捧场的事,方知锦昨晚没让严少珩折腾他,今天也醒了个大早。 他睁开眼的时候严少珩还在睡,这些天他公务压身,天天忙得像个陀螺,好不容易才能睡个好觉,方知锦醒来也没喊他,悄悄看他睡着的样子,细数他浓密的睫毛。 还没等方知锦数出个结果,严少珩就睁开了眼。看着心肝都快趴他脸上了,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嗯?大早上就贴这么近,怎么着,你爷们脸上长了朵花?” “嗯啊,”方知锦指了指他的鼻尖,“就开在这儿,可好看呢。” 严少珩笑着拍了两下他软乎挺翘的屁股,流氓道:“你爷们儿鼻子长不了花,但你这小屁股能开花。” “臭流氓!”方知锦红着脸拍开他作乱的手,气鼓鼓地穿衣洗漱去了。 公务处理的差不多了,严少珩做主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带着心肝一块儿去松烟园给江月白捧场。 他包了二楼一间包间,视线和隐蔽性都不错。演出开始前搂着心肝就大摇大摆上了楼,也不管底下人看见了如何议论。 今天方知锦没穿长衫,而是换上了不常穿的旗袍,还细心地在脸上唇上涂了胭脂水粉,比平时还要更加妩媚动人。 严少珩平日理解就觉得他勾人,今天更是把持不住,在家刚换好衣服那会就抱着人乱啃了一通,方知锦不得不把被他亲花的胭脂擦了重画。 “怎么想起穿旗袍了?”严少珩锢着他的腰边亲边含糊问他。 方知锦被他亲得腰软:“唔嗯……因为好看啊,嘶……疼!” 严少珩松开他一直在被啃的下唇,把舌头伸到他嘴里兴风作浪:“勾死人了。” 方知锦用舌头勾了勾他伸进来的舌尖,轻笑着说:“专门勾引你这种见色起意的流氓啊。” 严少珩呼吸登时变得沉重,差点没忍住把人按在身下好好操一顿。 这些天他连轴转都没能开荤,哪能经得住方知锦这样撩拨他,胯下帐篷支的老高,一直到出门之前才堪堪消下去。 松烟园是方知锦长大的地方,每个角落他都十分熟悉,但是这还是他第一次以看客的身份坐在包间里听戏。 包间空间不大不小,有一张方桌和两把椅子,方桌上还摆了些干果和时令水果,还有新沏的碧螺春茶。 就算是包间里有一万张椅子,最后也能让俩人坐成一张椅子。戏还没听完开头,方知锦就已经安安稳稳坐在严少珩大腿上了。 “不,我不要这个,我要吃那个……”方知锦推开严少珩手里刚剥出来的松子,指了指放的最远的话梅。 严少珩纳闷:“你向来都嫌话梅酸,今儿怎么还喜欢上了?” “不酸啊,谁说过酸?”方知锦狐疑道,“是你以前的小情儿说的吧?” “哈,”严少珩让他气笑了,“可不是么,是我记岔了。” 方知锦闻言话梅都不吃了,质问道:“你不是说我之前没人的吗,你骗我?你以前有情人!你个大坏蛋!走开你,别抱我!” 严少珩赶紧抱紧了人:“没有人,就你一个。你这飞醋吃的……” 说不过就上嘴亲,亲得方知锦窝在他怀里只知道细细喘气才放开。 “别闹了,好好看戏。”严少珩又往他嘴里塞了颗话梅,“喜欢就多吃点,吃多了嘴里都甜丝丝的。” 方知锦瞪他一眼,手往下一摸,摸到严少珩裆部鼓起的地方,气呼呼说:“是谁在闹呢,让我坐你腿上,还支着帐篷,这半天硌死我了。” 严少珩让他摸得呼吸一紧,按着人的手不松开了,附在他耳边让他动一动手。 方知锦转了个身跨坐在他大腿上,白皙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皮带往里面伸。 这几天俩人都没做,严少珩也是憋狠了,一天被他撩起来好几次火,他再不解决一下怕给人憋坏了。 解决归解决,嘴上还嘟嘟囔囔不饶人:“一天天的就想那事,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严少珩把头埋进他脖颈间,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香味恶狠狠道:“还不是你撩出来的!” 第三十章 方知锦今天穿的旗袍本身开叉不是很高,但是因为跨坐的姿势,两腿想分开只能把旗袍往上推,这会儿内裤边都露出来了。 他怕衣服又和上次一样中途报废,又腾不开手去解侧边开叉处的纽扣,只能央着严少珩去帮他解。 严少珩边亲他边给他解,柔软湿漉的舌头相互纠缠,周围空气都仿佛开始升温。 “唔……”方知锦忍不住抖了抖。 严少珩解完开叉处的扣,手又熟练地伸向胸前的盘扣,一只手解一只手隔着布料揉另一侧的奶包。 方知锦的乳头受到刺激挺立起来,被布料磨得又疼又爽,嘴被堵着说不出话,只能嘶嘶地倒抽着气,小屁股还一拱一拱地往严少珩大腿上磨。 “骚。”严少珩解完了胸前的盘扣,又使了点劲拍了下方知锦不断扭来扭去的屁股,“乱蹭什么呢小妖精?” “呜啊……蹭、蹭哥哥的大腿啊……” “操。”严少珩有点遭不住这么勾人的方知锦,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方知锦被他骂出口的字眼刺激到,手也不伸进去给他摸了,整个人呜呜咽咽地贴上去蹭他。胸前的衣服已经被解开,没了阻挡直接蹭在严少珩今天穿的西装上,粗糙的布料磨得乳尖通红。 严少珩怕他没轻没重把自己奶头磨破皮,稍微用力按住他。 “乖宝,今天怎么这么会勾引人?”严少珩把自己西装外套脱了,披在方知锦身上,遮住他露出的肩头。 两个人好几天没做,不止严少珩憋的很了,方知锦也想要得不行,他软着声音不知危险地勾引着自己的未婚夫:“人家都抹了胭脂穿了旗袍了,哥哥不想操吗?” 严少珩喉结微动:“叫我什么?” “哥哥呀,四爷、相公、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