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我迫不得已向恶势力低头,小声嘟哝:“可我爸肯定不会同意的。他特别喜欢小孩,一直都希望能早点抱孙子,还打算等考察完项目回来就给我安排相亲。” “相亲?”段明轩挑了下眉,“你想都别想。然后抱孙子这事我会帮岳父解决的。那么请问我亲爱的时夏小朋友,你还有什么理由不跟我谈恋爱?” 我支支吾吾了半晌都找不出借口,最后自暴自弃地回他:“暂时没了,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好,那我争取早日解决抱孙子的问题。”他又亲了我一口,勾起唇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过……需要你配合。” 我困惑地歪了歪脑袋:“行,但是要怎么配合?” 难不成这人其实是Omega? 这王八蛋扫了眼我的小腹,镇定自若地转移了话题:“先保密。等时机成熟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 我怎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呢。 双A 20 我对银幕上更新换代速度太快的明星脸盲,再加上证监会否决过好几回高溢价并购,所以我一直很谨慎,没往水一看就很深的这行业投资过。 这回被段明轩带着进组查看置景情况,也算是第一次接触这圈子了。 一想到明天就能去看看影视作品是怎么拍出来的,我就激动万分地在酒店床上翻来覆去打滚,怎么都睡不着。 段明轩被我闹腾醒了。 这人一把揽住我腰,让我被迫蜷在他怀里没法再往床的四面八方自由翻滚,语气凉凉的:“现在防脱发、助生发之类的产品销量比前些年翻了好几番。你再这么熬夜,不久就能贡献出你的那份购买力了。” 我立刻反应过来这王八蛋是在拐着弯咒我秃,气得不停扑腾,想把放着隔壁套间不睡、非赖到我这边的家伙踹下去。 “听话,不然我只能换种方式让你累得睡着。”他似笑非笑地低声道,清爽的薄荷味信息素一点点弥漫在屋内。 不要。 反正他只是过嘴瘾又不会强迫我。 我内心毫无波动地拍开这人的爪子,揪着床单一点点挪回自己原来的位置:“晚安。” “晚安。”段明轩将我压回枕头上,蜻蜓点水地在我侧脸亲了一口,“我的时小朋友真乖。” ……卧槽这什么鬼称呼?! 而且我居然有点脸红! 怎么回事! 要知道之前滚完床单我都没扭捏过!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缩回被子里,实际上脑袋一阵阵地发懵,还有点晕晕乎乎的。 以前怎么没发现段明轩除了毒舌外还这么流氓,动不动就亲亲搂搂抱抱,真是伤风败俗! * 次日,一夜没睡的我顶着俩黑眼圈起的床。 越野车在沙坡上颠簸了俩小时才到拍摄地点,我头昏眼花,奄奄一息地瘫在车后座。 段明轩给我喂了点葡萄糖溶液,然后也留在了车里。 “你怎么不出去……”我揉了揉太阳穴,迷迷瞪瞪地问他,“不是要看置景跟拍摄情况……来判断项目是否有投资价值……”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摸了摸我的脑袋:“当然是照顾你更重要。这点钱跟你比起来算什么,赔光也无所谓。” 听听,这是什么欠揍的土豪发言。 知道他家有钱,但真不知道这么有钱,上千万的风投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要是也这么做,估计会被我爸扫地出门,在外头反省个好几天才能偷摸回家。 “所以这电影为什么在大沙漠里拍,现在商业片不都往纸迷金醉的感觉编?”我又休息了会儿,终于缓了过来,“剧本写了什么?” 段明轩神色自若:“好像是个古代军妓的故事吧。” 我惊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这题材大概率无法在国内上映,所以投这个我也没想赚钱。”这人眼神有点飘忽,“你不用管,到时候我会按合同上的比例给你公司账户打分红。” 我信他个鬼。 段明轩底下的研究员做尽调一直很用心。如果是投影视剧,肯定不会不仔细看剧本,也从来不会在明知投资价值为负的情况下继续跟进。 见我一直用怀疑的眼神盯着他看,段明轩叹了口气:“看来近朱者赤是真的。我的智商在潜移默化中传递给你,让你变聪明了。 “别说没用的。”我磨了磨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到底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导演是个完美主义者,不能容忍半点瑕疵。”他意有所指地低声道,薄荷味浓得让我想打喷嚏,“为了契合剧本,主演找的是偏A的Beta,签了特殊协议。然后导演还花重金请了位资深调教师来协助完成一些镜头。我觉得里面有我感兴趣的内容,就投了点钱把你带来了。” …… 我就知道这王八蛋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 来都来了。 我木着脸推开车门,打算亲自去看看拍摄情况。 然而一进摄影棚我就愣住了。 这尼玛真的不是三级片拍摄现场?! 为什么这么多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场地中央那个衣衫褴褛香肩半露的青年看。 那个木桌上放着的Y字形玉势又真的不会戳死人吗?! 我的三观受到了冲击,后背发凉地往后退了好几步,结果正巧撞进谁怀里。 我以为是段明轩,紧张地直摇头:“我想回家。” “……嗯?”入耳的声音轻柔得很。 我扭头,瞧见个陌生的人。 身姿挺拔面容俊秀苍白,透着股病态的美。他虽然眉眼含笑,但右手提着条皮鞭,左手戴了黑色指套,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打扰了,告辞。 我一溜小跑躲到赶来的段明轩身后,终于松了口气。 “别乱跑。”段明轩不悦地将我扯进怀里,指尖重重抚摸了下我发凉的后颈,“都撞到别人身上了。” “没事。”那人冲我温和地笑了笑,而后提着鞭子缓缓朝青年走去,待机位准备就绪后眼也不眨地直接落了一鞭下去。 “这么倔吗?”调教师轻轻抬起青年沁了层冷汗的下颚,声音仍是温温柔柔的,“但既然已经被发配到这儿,我劝你还是听话,把生殖腔乖乖打开。” 这都是什么丧心病狂的羞耻台词。 我开始怀疑段明轩骗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跟他一起看部现场小电影。 …… 我捂住脸,靠在段明轩怀里从指缝间看完了接下来一个小时的拍摄内容,然后面红耳赤地跟着这人回到了车上。 刚才那Beta起初哭得真的可惨了,但被一点点打开生殖腔后,又叫得像只发春的猫似的。调教师一动那根玉势,他就抽搐着达到一次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