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 有、有这么爽吗?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书上不是说只有Omega才会觉得舒服? “我有仔细观摩手法。”段明轩不知从车上哪儿掏出根一模一样的玉势,乌黑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时夏,我们试试?” 这人果然图谋不轨! 无耻! 我鼓起脸,朝他恶狠狠地tui了一声。 但可能是因为刚看完少儿不宜内容的缘故,我脑袋有点发热,呸完就又有点好奇地主动靠了过去,指尖试探着摸了摸光滑细腻的玉势。 好像没想象中可怕。 试一试? ……也不是不行。 毕竟Alpha就是要狂霸酷炫拽,勇于尝试新鲜事物。 于是我朝段明轩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然后,我就后悔了。 双A 21 作为Alpha完成性别分化后,未发育完全的生殖腔会在信息素作用下渐渐萎缩,最终退化成格外狭小的窄径。 而重新开拓这里的过程比滚床单难受千百遍,简直跟钝刀子割肉没区别。 尽管段明轩的动作温柔到了极点,那根东西也比他本身的细了不少,可我仍然完全受不住,没待他抽送几下道具就炸着毛要他滚出去。 而对于骨子里就流淌着占有欲的Alpha而言,这种抗拒跟撩虎须没什么分别。 段明轩目光沉沉地垂着眼看我,身上散出的薄荷味盈满了整间车厢。 “时夏。”他低声唤着我的名字,骨节分明的手压着我后颈腺体反复抚摸,动作里满满都是掌控欲,“……听话。” 这人信息素本就侵略性十足,此刻更是浓郁得令我胆颤。 我虽然不会像Omega一样被对方压迫得直接进入任人施为的发情期,但再次对上因易感期而频频失控的这人,心底还是禁不住有些发慌。 毕竟现在我两手都被领带捆着挣扎不开,裤子也褪到了脚踝,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只要他想,就算我今天疼得昏过去也逃不过生殖腔被道具肏个通透的命运,可能还会被这人真刀真枪地顶进来。 我越想越害怕,眼泪一个没忍住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可还是硬撑着不肯求饶:“谁特么要听你的话!段明轩你王八蛋!” 在我哽咽着哭出声的那一刻,段明轩身上的信息素浓度飙升,旋即又骤然降了下来,回归到只比正常略高一些的水准。 “对不起。”段明轩有些懊恼将那东西抽出去,一边解开我被缚在头顶的双手,一边愧疚不已地低声道,“我想慢慢来的……但掌握不好度。在发情期结束前,我不会再做这些事。” 我眨了眨眼,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人的道歉。 虽然我还没有经历过正儿八经的发情期,但上次被他意外催化得同步发情过一段时间,那种理智被烧灼殆尽的滋味的确不好受。 我看着段明轩额角滚落的汗水,叹了口气伸手给他擦掉。 “要不……”我迟疑着开口,“等我发情期到的时候再试试?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迎来第一次……在这之前,我只接受正常的滚床单。” 段明轩怔了会儿,残留的戾气消散得干干净净,注视着我的眼神也温柔得不像话:“……那我们今天简简单单地试试正常的车震?” 滚! 再心疼你我就是傻子! 双A 22 怎么会有段明轩这种过分的家伙。 第一次滚床单就压着我做了一整晚,二次滚床单就直接玩车震,那到了第三次岂不是想进到生殖腔里成结?! 得寸进尺! 上房揭瓦! “混蛋……”面对面跪坐在他怀里的我越想越悲愤,“车震哪里……算是正常的滚床单!” “哪里不正常?”段明轩笑着捏住我左侧的腰窝,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沾满润滑剂,修长的食指跟中指并拢着在我体内不急不缓地持续进出,温柔地刮弄着愈发湿热的粘膜,“你说出来。” 这还用说! 明明哪里都不正常! 我一口咬在这人肩上:“床单呢!你在连床单都没有的地方做,就是耍流氓!” “原来是这样。”段明轩低笑着点了下头,“既然你觉得铺了床单就行,那我回去就让阿姨把家里每处地方都铺上床单。” 嗯? “……你们工科生难道不学逻辑吗?”我略有些困惑地看着他,眼神里含了几分对他智商的由衷怜悯。 段明轩黑着脸没说话。 我清了清嗓子,认真地给他纠错:“在没床单的地方做是流氓,这句话等价的逆否命题是‘如果你不是流氓,就只能在有床单的地方做’,而不是说有床单就——!” 相当突然的插入。 热烫硬物侵犯着已经湿润下来的甬道,先强有力地拓开不住缠裹上来的层层叠叠的软肉,而后温柔却强势地摩擦黏膜,引发一个又一个诱人沉沦的快感漩涡。 我两腿哆嗦得有些撑不住,没被顶撞几下就软倒在这人怀里,细微颤抖着的大腿根部也随之紧紧贴上了对方的胯部。 “我的确不太会。”段明轩腰部有力地持续往上挺送,意味不明地挑着眉看我,“不如教教我,时老师?” 车内的空间太过狭小,我不得不跟他挨得极为紧密,几乎裸露在外的每寸肌肤都与这人接触着。所以每次抽送我都能体会到对方肌肉的发力感,这滋味情色得我有些受不住。 而更让我受不住的,是这破称呼。 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就是边这么一脸无辜地喊我,边让我帮他计数,美其名曰“补习数学”。 而后果惨烈得我不想回忆。 “不准这么叫我!”我瞪他,咬紧牙关勉勉强强忍下了呜咽,但被快感逼出的眼泪却是忍不住了,成串成串地往下落,“我没有……你这么个学生……” “我就再请教一个问题。”这人吻去我眼角的泪水,下半身的动作变得跟他此刻的语气一样温和,“可以吗?” 我以为他真的是虚心求教,欣慰地应了,还在他伸手摸我脑袋时友好地歪着头蹭了蹭。 “只要我动得再快一点,你就会哭得更凶并且高潮。”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眼眸是浓墨似的色泽,“这句话调转主语后的逆否命题是什么?” 什么破题干。 我稍稍犹豫了会儿,还是硬着头皮一本正经地回答:“如果我没哭得更凶并且高潮,就说明你动得不够快。” 这人表情同样一本正经,似乎真在跟我探讨逻辑学的问题:“那你高潮了吗?” 我脸颊有些烫:“没、没有……” 段明轩弯了弯眉眼,语气更加诚恳:“那这是不是说明我动得不够快?” 我点头,然后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