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不是不乖，你的问题是撒谎，和不说。” “你应该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并且在回答之后告诉我你想要我干什么，我们现在是恋人，不是主奴。” “你当然可以告诉我想要我的抚摸和接触，因为今天实在硬得难受了。你也可以跟我说头发还没吹，但是想让我先亲亲你。这些都可以，但你选择了对我说谎。” “陆仲。” “主人会无理由拒绝你的要求，无视你的欲望，强迫你、束缚你、命令你，但女朋友不会。懂了吗？” “我们可以在不同的时间地点互相依赖，前提是信任和坦诚。” “……好。”陆仲转身，把跪坐在自己身后的程溪抱到自己腿上接吻，然后抱着人一起砸在床上，“第一次正式谈恋爱，有点偏执了。程老师多教教我，别放弃我。” “那程老师问你，现在什么想法？”程溪把自己从陆仲身上撑起来一点，感觉已经有东西抵着她的腿开始蹭了。 十点四十五。 “喜欢程老师亲我。” 程溪用拇指把陆仲的唇揉得通红，“行，” “程老师再送你点别的。” 24处理 “要亲……” 二十分钟，陆仲躺在程溪的臂弯里发抖，乳头被舔得粉红，小腹上一片浓精。程溪伸手拿了纸，慢慢把人擦干净。 这是陆仲第一次被人开发乳头。程溪温热的舌尖就绕着粉色的乳晕打转，辗转揉捻。陆仲没受过这种刺激，只觉得胸口发麻，脑子一片空白，湿润的唇舌一直在乳尖徘徊，加上程溪的手就没停过，陆仲几次三番呢喃着撒娇似的说自己要射了。说完程溪就松手，看着陆仲像一条渴水的鱼一样挣扎，再落回自己怀里。 程溪低头亲他，扯过被子把两人盖住。地上是刚刚用完的纸巾，谁也没心思清理，只顾着接吻。 十一点半，程溪亲了亲陆仲的额头，跟怀里舒服得眼睛都睁不开的陆仲说晚安。 清晨五点半。 熟悉的闹钟催命铃声响起，程溪和陆仲都下意识伸手够手机，程溪把陆仲的胳膊往自己怀里一塞，自己捞过手机一看。 陆仲定的闹钟，五点半。 程溪：…… 陆仲皱着眉，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是平常谁也看不见的小性子。程溪把人往怀里团了团，一边轻轻拍着后背一边问：“怎么定这么早？” 程溪的怀里太舒服，安抚了陆仲一部分烦躁的起床气，“我起不来……只能定早一点……” 堂堂陆老师竟然起不来床…… 真是太可爱了，程溪想。 “再睡一会儿，一会儿我叫你。睡吧。” 轻柔的吻使人倦怠，陆仲又沉沉睡过去。 程溪也困得不轻，一捧凉水把自己浇了个清醒。洗漱和早餐在半小时内完成，陆仲还在床上睡得安稳。 “起床了陆老师。”程溪凑在陆仲耳边温柔地喊。今天还有课，早上不能再浪费时间做点别的，程溪只好把人从床上抱起来，自己坐在床边，让人靠在自己身上，“醒一醒陆老师，该起床了。” 陆仲皱眉，下一秒又被程溪抚平。人没醒透，陆仲无意识地在程溪身上拱了两下，溢出一声不情愿的“嗯”。 “要我抱你去洗漱啊？”程溪作势要抱。 “不用不用不用……”陆仲又埋在程溪肩上拱了两下，边笑边羞，“我困得难受……程老师再亲我一下。” 程溪偏头亲了口耳尖，“真的难受？要不今天请假？” “不行……周老师也不在，上午还有课。” “陆老师辛苦了。”程溪反复揉了两把怀里的脑袋，“给你做了早餐，一会儿一起去学校。” “唔，好。” 陆仲去教室上课，程溪帮周柯井整理好PPT和讲义，就开始在办公室无所事事地神游。 想中午该跟陆仲去哪里吃饭。 “咚咚咚。” “进。” “老师好，我想来问一点问题。”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将近一米九的男生，身高腿长的，白T工装裤搭了一件鲜艳的短袖衬衫，头发一看就知道特地抓过造型，走近了还能闻到香水味。 那瓶经典的“蔚蓝”。 程溪其实不太喜欢蔚蓝的味道，但这并不妨碍她可以面不改色地接受这位小同学想依靠外界条件让自己显得成熟一点的心，“问吧。” 那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课上好好听，或者翻翻书，甚至哪怕百度一下都可以在五分钟之内解决的问题，程溪实在无法理解有什么必要跑这么远来办公室问。 “……我讲清楚了吗？” “清楚了。” “好了，走吧。” “老师，我……其实我是想问你……叫什么？” 程溪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抬头仔细看了一眼这个男生，眼神从莫名其妙变成不可言喻，“你是昨天陆老师班上那个？” 男生点了点头，显得倒有点乖，“是我。我叫顾卓，老师你叫什么？” “我姓程，但我叫什么不重要，昨天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有对象了。”程溪靠在椅子上眯了眯眼，“成年人该知道分寸在哪儿，对吧？” 顾卓拿着书，没有要走的样子，带着轻狂地年少气，“可是老师，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我喜欢你，想来为自己争取一下，这件事有错吗？更何况你的‘有对象了’还有可能是对我的推辞，我不觉得这样是‘没有分寸’。” 程溪放下手里的笔，坐直，示意了一下门口的凳子让顾卓搬过来坐。 “你说得不错。我也从我的角度说一下我的想法，你可以对照着听一下。” “首先，我昨天告诉你我的办公室号并不是为了让你今天过来找我，相反，这只是为了让你清楚地认识到我是老师，而你是学生。你可以为你自己争取一下，我却不能默认你这样做。因为我是老师，这么做有损师德。” “其次，从女生的角度来说，我无论是否有对象了，这句话都是拒绝的一种表现。这句话的隐藏含义下，我已经给你留了台阶，可你没有捕捉到这一点，反而以为我可能在‘欲擒故纵’，是一种‘推辞’，进而过来找我，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够礼貌没有分寸的事情。” “第三，喜欢谁是你自己的自由，当然与我无关。可无关的前提是对双方都没有影响。我说过我有对象了，所以你的喜欢对我而言就是负累，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能任由你发展这种喜欢，对我们两个人都不好。” “以及最后一点，”程溪看了眼表，“你是陆老师班上的学生，这个点理应在教室上课，而你却为了来办公室问题逃了课，你觉得这样做是对的吗？这样做是有分寸的吗？是一个成年人对自己负责任的表现吗？” 三个问题出口，办公室一片安静。程溪做惯了上位者，说话有自己的条理和气场，一般小男生招架不住。 顾卓思考了很久，终于抿着嘴点了点头，“老师我明白了。我知道自己的问题了。”男生站起身，把凳子搬回原位，跟程溪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