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了一躬，“谢谢老师。那我现在回去上课。老师再见。” “嗯，去吧。” 程溪把转椅转回自己桌前，听着办公室门关上，扶着额松了口气。 25补觉 “中午出去吃。东门等你。” 陆仲一下课就看见程溪发给他的消息，那一点不悦立刻被安抚了。 刚刚课上到一半，陆仲就看见后门溜进来了个男生，个子很高，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弯着腰老师就看不见他了。 陆仲话刚讲到一半，也不想停下来，就没太在意。 等那个男生坐下开始翻书，陆仲才突然想起来这就是昨天跟程溪搭讪的男生，顿时脸上表情就淡了。班里的学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顾卓大概也知道自己溜进来被发现了，下半节课听得认认真真，没再作妖。 陆仲不是心眼小的人，可莫名其妙的情绪上来了也有点控制不住，非压着一个班的学生点了一圈名才放人走。 “下午没课了吧？”程溪示意陆仲自己拿块水果吃，“我看你实验安排也不是很紧。” “嗯。下午没课，我去实验室转一圈。” “别去了。我上午替你去看过了，起码要到明天下午，甚至明天晚上才能出结果，你今天下午去也是吓唬学生。”程溪拿纸巾把陆仲的嘴角擦净，“下午回家睡觉。” “嗯？” “不许皱眉。早上特地没给你做咖啡，一会儿我送你回去补觉。” “那你……” “我……”程溪本来想说自己还有一点作业没批完，但转头对上陆仲试探的期待眼神，话音一转，“我跟你一起回去睡。” 天气偏阴，太阳也不烈，两个人回了家一起坐在沙发上看口水综艺。 程溪说得没错，没有咖啡因，陆仲根本撑不住困劲儿，看了十分钟已经昏昏欲睡。 虽然恋人靠在自己肩上睡觉是很温馨的情景，程溪还是轻轻把人喊醒了，“我带你去床上睡。乖。” 卧室拉了半边窗帘，天色淡淡地映进卧室，程溪把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自己躺到靠床边的位置，揽着陆仲慢慢地哄，“我跟你一起，睡一会儿，嗯？” “嗯。” 虽然很困，但陆仲睡不沉。几乎是隔两分钟就要迷迷糊糊醒一次。醒了再被程溪温和地搂住，仔细拍一拍，再睡过去。 哄恋人睡觉也是一项有趣的活动，起码对于程溪来说是的。 看着人在自己怀里迷迷糊糊地撒娇，程溪的占有欲和被依赖感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断断续续哄了半小时，陆仲终于睡熟，程溪悄悄下了床，把窗帘拉了个严实。 傍晚五点。 五点理应还有大片的霞光，可陆仲一睁眼只有一片黑暗。 睡前还有明媚的天色和温柔地恋人在一旁，睡醒就只有一片漆黑。身侧空荡荡的，陆仲一瞬间都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午睡醒来很容易带给人难以言喻的失落和孤独感，陆仲正想下床找程溪，就看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客厅的光透进来了一点，陆仲看着门边那个熟悉的人影钻进门，两步走到他身边，掀开被子就钻了进来，“醒啦？睡得好吗？” 黑暗能带给人一些发小脾气的勇气，陆仲熟练地搂住程溪的腰，闷闷地说：“不好。你不在。” 程溪低低地笑。 “是我不对了，”程溪享受陆仲少有的小动作，“刚刚去批了个作业，没陪陆老师睡觉是我的不对，我这不是现在来补偿了吗？现在觉得睡得好点了吗，陆老师？” 良久，胸口传来一点微弱的颤动，“唔，好多了。” 程溪无声地扩大了嘴角的弧度。 “刚刚狮子打电话给我，说晚上阁楼有表演，去不去看？我看了你明天也没有课，所以应该不会太麻烦，想不想去？” 陆仲刚睡饱，一时间没想出来晚上去看个表演跟明天没课有什么关系，“好，正好可以在那边吃饭。” “我就知道你对我们后厨的手艺念念不忘来着，”程溪揶揄，“狮子最近还新请了个厨子，据说老鸭汤熬得非常好喝，我们今天正好去试试。” 26观演 晚上六点，程溪带着陆仲走进阁楼二楼。 今天是一场公调，阁楼老顾客们的固定节目。绑缚台上的绑缚架都撤掉了，取而代之的是铺了一地的毛毡地毯——为了保证安全。 往常靠墙摆放的一组组小沙发都做了磨砂分隔，私密性加强且不妨碍观看。 程溪跟吧台的两兄弟点了点头，带着陆仲找了个比较偏的角落坐下了。 每组小沙发都配了一张小桌子，桌面上是简单的水果和酒，桌下有隐藏的抽屉放道具，这是熟客们都知道的老规矩。 六点一刻，狮子在台上简单介绍了一下展示项目，公调准时开始了。 桌上只有一杯干马天尼和一杯野格，陆仲抿了一口酒，放松自己靠在沙发上。 今天的公调主人公是一对SM主奴情侣。S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身材很好，穿着紧身的骑士装，戴着黑色面具，踩了双硬质皮靴，手里牵着奴的“狗链”——一根金属链条拴着的项圈，紧紧贴在另一个人的脖颈上。 地上跪着的是他的M，全身赤裸，黑色的眼罩，乳头上夹着金色的乳夹，下身被白色蕾丝丝带捆了个结实，又绕到腰后将手反绑在身后，正像一条乖巧的狗一样抬头“看着”他的主人。 S把手里狗链的一端递到狗的嘴边，让人自己咬好，低声跟M说了点什么，转身拿了皮拍，开口命令：“跪好，屁股离地，挺胸抬头沉肩。三十下混合鞭打，自己报数。” “是，主人。” 程溪慢条斯理地喝她的酒，S的鞭法不错，或许是有点强迫症，几鞭打下来，M身上的图案都是对称的。M服从性很高，对疼痛的反应明显是愉悦的，对未知的鞭打也没有害怕的情绪，身体完全打开展示给他的主人。 软鞭对使用者的要求很高，S手法不错，从臀尖一直打到胸前，有一定的过渡。中间换过散鞭，比软鞭更好控制，疼痛感也轻一些，作为缓冲非常合适。 M被调得很好，当S用极细的小鞭抽打下体时，也只是轻微的抽搐和求饶，并没有剧烈的挣扎。这极大程度上展示了M稳定的心理状态，和对S的高度信任。 三十鞭结束的最后一鞭，M在S的抚摸下完成了射精，得到了主人安抚的拥抱和赞赏的亲吻。 程溪肯定式地点头，用余光瞟陆仲。陆仲端着酒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僵坐着，耳根一片通红。 隔壁桌传来暧昧的呜咽声，又嫩又娇。程溪常见到这样的情景，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架不住陆老师脸皮薄，直到这一刻才明白过来这些磨砂隔板的作用。 这么好的机会，程溪怎么可能放过？ “耳朵怎么有点红？热了？把外套脱了吧。”程溪把陆仲手里的酒放回桌子，凑过去贴的近近的给人脱衣服，“衬衫也系得太高了……松开一点儿，嗯？” 陆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