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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1 / 1)

了……歇息会儿吧,姐姐陪你。” 玄陆将只手臂搭于双目之上,半掩着面有气无力地问道:“他……还好么?” 芯羽轻叹道:“老样子,只不过好像忽然长大了些,呵呵,想他为何不去看看?” 玄陆低喃道:“不了……见了,倒怕当面哭出来……那还不如给我一刀……由他去吧……” 芯羽舒眉道:“也是,呵呵,你若哭了,他定要取笑你的……他明日夜宴后便要动身回天枢了,说什么‘醉酒赶夜路,一梦入九霄’,听上去还是那般少年恣意。不过你不必担心,车马侍从我都给他备好了,约莫睡几觉便回兵营了。” “明晚啊?……明晚吗……” 玄陆喃喃念道,言语间有叹息,也有不舍与不甘。 “思念浓稠,泪眼驰念,可阿陆阿,有些人,终是飞鸟,留也留不下的……” 芯羽叹惋道,纤手抚了抚玄陆寒凉的银发,但见玄陆死死咬着唇,虽未再道一语,脸颊却已是润了…… …… 晚宴上,慕容凯酒醉微醺,听不见众宾喧哗,却于迷离间在人群中寻望那清影。 此时歌舞方歇,由外进来个怀抱琵琶的粉面女子。 她端坐好便开始揽指拨弦,悠悠唱道: 月隐星稀,夜茫茫,风凄凄, 清泪两行,一曲弦音诉衷肠, 烈酒灼喉,难温心凄凉, 谁道男儿无情,不见指绕柔肠, 谁碎玉壶酒盏,大梦方醒苦难当, 一曲琵琶送别离, 自此生死不问,与君两茫茫。 …… 她嗓音妙绝,曲调凄婉,令在场宾客无不动容感伤,有些人还不知记起了什么,轻轻拭了拭泪。 慕容凯静默听着,思如潮涌。 曲罢,他问那女子:“此词此曲何人所作?” “回世子爷,是小女所作。”那女人垂眸施礼道。 “哦?姑娘也饮烈酒,也懂男儿情么?”慕容凯执酒讽笑道。 那女人闻言身行一滞,半响柔笑道:“原是小女早前听位公子道过段旧事,便谱了这词曲。” “原来如此。”慕容凯了然道,“下去领赏吧。” 他终未在人影绰绰间寻到那身影,便忽地苦笑扬声道:“来,美人醇酿杯莫停!诸君把酒,陪我一醉方休!!” 他说罢一饮而尽,酒吞得急,呛出了泪花。 他嬉笑着在半醉半醒间自顾自地再倒再饮,醉醺朦胧里似在期待会有一人将他那酒盏夺下,嗔怪他几声贪酒伤身…… …… 时光荏苒,转眼便过了三夏。 此时方入夏,气温和暖,风间夹了花草味。 那间小小的“大碗面”面馆内,四男三女正围坐在一张拼起的方桌旁,使得这方寸间显得颇为局促。 一眼望去,众人间最为出挑的是位肤色浅麦的高大男子。 那墨玉似的乌发懒散地披于后肩,左前额的碎发稍长,遮了那枚霜白的左瞳,两侧鬓尖处沿后均编出两股小辫交于后脑,用条乌金色二指宽的缎带系在了一处,虽衬出了他那轮廓明俊的脸庞,却难掩一股痞里痞气的散淡与邪肆。 他身着一袭墨黑束袖衣袍,飞肩处秀有紫檀色卷草暗纹,黑紫色腰封右侧坠了枚雕工讲究的白玉腰佩,蔽膝与黑靴上均绣着紫绀色木叶暗纹。 一旁并坐着位衣袍松散的秀面男子,身着一袭北紫色软缎广袖外袍,袍与袖的下摆别致的绣着几朵描金的暗红芍药,朱砂色的中衣闲逸地敞至下腹,露着玉雕美瓷般的胸肌,恣意间透着敛不尽的风流。 -------------------- 终于还是努力更了章,虽然想写的更虐,可是在下实在是能力有限,可能写车和写糖都更擅长些Q-Q...以后会多多的写!! 其实删了很多有的没的一些过度情节,导致少了一千来字,唉,希望看起来的效果没有很拖沓吧^^ 本章是本文上章的结束,也是中章的开始 如各位所见,上章很想表现初恋的青涩与纯真(??),中章则想表现遭受社会毒打却不向命运屈服的年轻人(???)当然还是以天降和受的感情线为主,如果大家呼声高,我也可以写写竹马在干啥 QvQ... 天降攻和另一位主人公也出场了,好戏正在拉开帷幕哦(不要放弃我,我还有救的!) 第41章 41 面汤 ======================== 这秀面男子的五官精致到模糊了男相女相间的界限:但见他眉目如画,皓齿桃腮,加之眼尾一抹赤红的胭粉及那头蓬松如浪的墨紫卷发,使之媚眼如丝,妖冶惑人。 若仅此而已,倒是叫人多看他几眼便起了腻,可那人却偏眉峰凌厉,鹰眸锋锐,添得寻常男子少有的英气与狠厉! 面馆的黑儿瞧他瞧得恍了神,寻思不透天底下怎有如此狐媚的男人,竟是比自己那刚过门儿的新媳妇都要好看百倍! 他忍不住多扫瞄了几眼,却迎上了那男子两道凶厉的眸光,直觉那眼神似刀,直直割了自己的喉!吓得他一哆嗦,退到了他爹身后,不敢再多瞧! 此时那浅麦肤色的男子清咳了声,指尖点了点桌面,戏谑道:“秦悦泽,你这是要目刃了他么?” 秦悦泽闻言哼笑道:“这……倒是不敢,你这狗大老远儿把我带这鸟不拉屎的地界儿喝汤,不消说便知他背后的靠山定是你佳冥绝啊!若我将此人失手弄死了,还不知你得讹我多少银子呢!” 佳冥绝淡淡笑了笑,侧眸睨了眼秦悦泽道:“哦?难道佳某在你眼里就只……讹钱么?” 秦悦泽回了个假笑,道:“谁不晓你是糖公鸡,非但一毛不掉,总还得倒粘人家几根儿?!你讹的人打这儿都能往外排出三里地!” “那不止,”同坐的乌发黛衣女子肃声道,“起码十里!” 她原本苍白的面色因喝了过多的汤而泛起丝寻常人的暖。 “哟,捅刀揭短儿还得是自家人嘛!” 对坐的女子调笑道,那火红的发编成尾粗辫儿侧垂于肩,麦色的面颜上金眸灵动,是个美娇娘。 “花琼姑娘这话说得倒似挑拨我们主仆呢。” 黛衣女子扬声道,眉头一挑。 “不敢不敢,丽丽姑娘可是佳爷面前的老红人儿了,我哪离间得来?”花琼单手撑颌,顽皮地笑了笑。 “花琼姑娘过谦了,谁不知你牙尖嘴利,巧舌如簧?” 说话的是丽丽子旁坐的笑面公子,一袭水紫广袖长袍与发色相近,手中的折扇煽出几许微风,似他那柔音,飘散而至。 “苏公子谬赞了,琼儿只是顽皮,哪有苏公子那添油加醋、颠倒黑白的口舌本事?” 花琼身旁紫发挽髻的冷美人回道,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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