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有些大,曲川一次含不住,顺着嘴唇和柱身的缝隙流了出来。 可是很快,柔软的舌头又将它们一点点卷回了口中。 小小的喉结动了一下,咸腥湿润的精/液顺着食道流入腹中。 “张嘴。” 肖先生命令他,高/潮过后的声音有种迷人的懒散。 曲川知道先生是要检查,于是乖乖照做。 湿润柔软的唇瓣微微张开,里面的粉色舌头上只沾了薄薄一层尚未来得及咽下的白色液体。 “乖的。” 先生说。 曲川舔了舔嘴唇,又咽了一下,看着先生胯间湿淋淋的阴/茎,小声询问:“您觉得舒服吗?” 肖先生没有回答他,只是缓慢地将手探入他的棉睡裤中。 曲川惊了一下,又立刻红了脸。 他给先生深喉时忍不住射了出来,现在裤子里一片淫湿。 “肏嘴也会射?” 慵懒沙哑的声音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不知道先生会怎样想自己,会不会觉得他是个淫乱的怪物,曲川惶恐不安的道歉:“对不起……” 他确实做的不好,没有主人的同意,狗是不可以随便射/精的。 可是先生的东西太大太舒服,猛地顶入喉咙时,濒死的快感让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 “舔干净。” 先生将沾着湿粘体液的手送到他嘴边,语气冷淡的命令。 曲川赶紧伸出舌头,讨好细心的舔过每个指节,可怜兮兮的想要弥补自己所犯的过错。 舔了一会儿,先生收回手,对他说:“去洗洗吧,换条新裤子过来睡觉。” 曲川听话的去了浴室,把自己的两腿间的东西仔仔细细洗了一遍,反复确认过身上没有哪里不干净之后,才慢吞吞的光着屁股走出来。 “先生,我忘记拿裤子了。” 他低头解释,小声嗫嚅着。 原本以为心里对于裸露的羞耻早就磨没了,可面对先生的视线,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过来,躺到我身边。”先生慵懒的靠在床头,对他伸手。 曲川讷讷的走过去,脚步忐忑而迟缓。 丝质床单直接接触皮肤的感觉太过细腻柔软了,软得他不敢乱动,只能僵硬的贴着床沿。 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物品,还是睡在小毯子上心安理得些。 “靠过来。” 肖先生说,又像不耐烦等他磨蹭,直接伸手将他揽了过去。 修长的手臂穿过睡衣的宽松下摆,直接环在腰上,嶙峋的指节在细软的皮肤上轻轻摩挲。 曲川有些怕。 他的身体容纳过不同的人或器具,可是这样类似拥抱的姿态却让他感到陌生。 还有热烘烘的体温也是。 他隐约记得,从前温棋好像抱过他…… 可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久到他都忘了当时的感觉。 后来他旧了烂了,温棋也不再喜欢他了。 不被喜欢的狗,主人是不会抱在怀里玩儿的。 曲川忽然有个不敬的念头,但很快又被自己扼杀了。 他仍然在发抖,眼眶也热,可是眼睛里没有泪。 先生用手掌测了测他的体温:“你有些热,还觉得难受吗?” 低沉的声音激起皮肤一阵震颤。 曲川闷在被子里摇头。 他的喉咙被堵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 从没期待过的温柔,原来比受一顿鞭打还疼。 第9章 “为什么发抖” 先生问他。 “我有些怕。”曲川吸了口气,轻声回答说。 声线颤抖着,像蚊子叫。 是真的在怕。 “怕我?”冷沉的声音,不大能听出情绪。 曲川判断不出先生有没有生气,但是先生对他很好,自己不应该怕他。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有点不习惯。”曲川很小心的回答。 “不习惯什么?我抱你吗?”肌肤仍在颤抖,先生抚摸着他腰上细小的伤疤,淡淡问道。 曲川默默点头,希望先生能将他放开一些,至少不要那么近…… 可是并没能如他所想,先生反而加重了力道,将他整个上身紧紧揽住。 “我很喜欢抱你,以后也会经常这样,你必须早一些习惯,懂吗?” 强硬又冷漠的口吻。 先生说喜欢……抱他…… 曲川惊住了,甚至都忘了害怕。 长而嶙峋的手指划过他的腰窝,顺着脊骨一点点往上抚触。 背上有许多丑陋的伤疤,深深浅浅,新新旧旧,现在全都在先生掌下无所遁形了…… 曲川抖得更厉害。 他想留住先生那一点微薄的喜欢,但是他的身体是那么的苦涩、贫瘠、肮脏。 ……黯淡不堪。 根本配不上一丁点儿喜欢。 “先生……” 他很无助,只能毫无意义的哀求。 可他在求什么呢?求先生不要喜欢他吗? “不可以怕,你答应过我会乖的。” 先生的声音冷淡而沉稳。 曲川抖动的弧度稍稍小了些,他告诉自己,要乖,要听先生的话。 先生的手指摸到了他肩上的烟疤,那个疤很旧了,比他认识温棋的时间更久。 指腹轻轻擦过伤疤边缘,先生问他:“疼不疼?” 曲川摇头,小声说不疼。 当时是疼的,可是后来疼得多了,渐渐也就不觉得了。 先生关上灯,屋子里变得黑暗又沉默。 “睡觉。” 命令很简短。 空气里松木和柚子的味道相互交织。 棉睡衣透过的体温是热的。 先生的呼吸也是。 自我催眠过后的曲川不抖了,可他还是很紧张,无法立刻入睡,眼睛盯着窗帘缝隙里过的一点光。 他漫无目的的想着一些事,想着他即将被扔掉的假阳/具和小毯子,想着先生粗大的阴/茎和微微带着性味的睾/丸。 想着外面花圃里的花可真漂亮,要是先生允许的话,可不可以摘一朵送给他。 被窝又香又软,像是躺在云里,摇摇晃晃的。 曲川闭上眼睛,他很累了,已经太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第二天睁眼时,先生已经离开了。可他睡过的枕头上还留着松木的味道,曲川蹭过去闻了一下,轻轻的钻出了被窝。 他还光着腿和屁股,移动时会有凉凉的空气钻进腿缝。 羞耻心好像一夜之间回来了,曲川从衣柜里找出一条裤子套上,拽着裤腰,遮好了肚子上被烙铁烫伤的疤。 疤还是新的,正在缓慢结痂,周围的皮肤干燥发痒,拉扯出几道更加难看的纹路。 他有点不太想让先生看到。 太丑了。 角落里的袋子已经没有了,先生昨天说要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