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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 / 1)

他有一刻也恨不得杀了此人。 可是,然后呢? 此时,陆子溶突然感觉四体涌上一阵寒意——是体内的毒要发作了。 怎么偏挑了这个时候? 往常毒素只会令他暂时虚弱。可现下,他畏寒的身子在冷泉里浸泡多时,又被人发狠作践…… 陆子溶无法自制,不声不响倒在了池水中。 只有被捆住的手臂仍高挂。 “陆先生!” 傅陵慌了。 他捞起那个沉入水中的人,抱着他离开汤泉,走下高台。外头侍立的仆从也都惊掉了下巴,「刚好路过」的李愿差点直接过去帮忙。 傅陵冷冷吩咐:“让东宫所有御医都来芭蕉小筑。” 二层的小楼里摆满炭盆,从水中钻出的人都已换好衣裳,陆子溶在锦被下昏迷着。御医围住床榻,轮流给他把脉。 傅陵不安地坐在一旁,表情十分难看。 这时老郑进屋,他带来誊抄好的陆子溶的文章,给傅陵过目,“殿下若觉得可以,明日议事,奴才便交予众人。” 不待傅陵看完,他又露出忧色地来了句:“美色误国,望殿下慎重考虑。” 傅陵嗤笑,“你的意思是,孤是为了得到陆子溶这个人,才答应他的要求?” 陆子溶这篇文章,没有提及那场暴-乱,只说如今凉州动荡不安,齐务司应当劝课农桑,将今年最后一茬稻谷收上来,冬天也要护好土地。 凉州临近内海,当地人精通晒盐,大舜全境用的盐大多来自凉州。陆子溶让官府提高盐价,促使凉州百姓恢复旧业。 这样明年百姓都能吃饱,交涉起来也就通情达理了。 “陆先生的话是老练谋国之言。孤虽与他立场不同,但此时第一要义都是稳住局面。即便他什么也不给,孤这次也要采用他的办法。” 他瞪了一眼老郑,挑挑眉,“但这件事你不许告诉他。要让他觉得,孤是万般为难才答应的。” “这才多久就晕倒了,孤还没玩够。” 几名御医商量之后,小心翼翼地禀报:“陆公子的病因实在难以判断。按说常人,便是体弱一些,便是当时心情激愤,也不至于这么短时间就昏倒在冷泉……” “看脉象还是与受寒有关。请殿下放心,陆公子并无性命之虞,臣可以开个驱寒的方子。” 傅陵闻言眉头拧在一起,面上焦躁毫不掩饰,“他体质有何特殊?多久才能醒?醒后是否会有别的症状?以后是否会复发?” 御医们面面相觑,谁也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傅陵只好由着他们开方子,等汤药煮好,便用嘴喂给陆子溶。 恰在这时,陆子溶醒来。 目光相对的一刻,傅陵眼中顿时闪过慌乱。他不知如何解释亲自喂药之事,索性猛地一口,对着那没什么血色的唇咬下去。 血的味道刺激了他,他将药碗扔到一边,捧着陆子溶的脸,又是好一阵纠缠。 陆子溶体内寒气逼上来,催得他咳了两声,本来泛着潮红的脸色顿时白了,清俊眉目染上些许无力。 听见他咳声,傅陵眼眶发红,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不断往外冒。他想伸出手做些什么,又不大知道到底是什么。 最后他忍住了,起身远离床榻,背着手。 有什么好心疼的? 那可是名满天下的陆子溶,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实则假清高真小人,专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合该被踩在脚下。 给他治病只为玩弄他。因此乱了心绪,岂不是中了他的圈套。 于是傅陵故作不在意,话音添了两分傲慢:“陆先生在冷泉里只待了小半个时辰,竟昏迷过去。御医说,这身子是该调理了。” 还有一句欲盖弥彰的:“孤也没对你如何吧?” 陆子溶故意多咳了几声,留出时间思考对策。 他不能让傅陵知道自己身上的毒。一番衡量之后,他掀开被子下了榻,面无表情地跪在地上。 “你干什么?!”傅陵大吼。 跪着的人身着素色寝衣,宽松的袖摆铺洒堆叠,乌发披散,为向来冷淡的面容添一分风流。 他缓缓埋下头,藏好眼底固有的傲骨,尽力使话音柔弱无害:“殿下,臣方才是故意昏迷的,臣受不住您了。” 端的是楚楚可怜。 第5章 傅陵闻言愣了片刻,忽然大笑几声,听上去是真的很高兴。他走到陆子溶面前,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看着他。 陆子溶身上冷得要发抖,脸色唇色想必也不对劲了。可他定力远胜常人,这样低着头,显得安静稳重,毫无异样。 傅陵拿过用了一半的汤药,把勺子在碗边磕干净,用来挑起陆子溶的下巴。 “受不住就说嘛,先生和自己的学生,还需要这样见外?” 傅陵噙笑端详他举世无双的脸孔,“孤可不想伤你,只想让你舒服罢了。” 陆子溶终于开始发抖。 傅陵又笑出来,自去榻上靠着,手中把玩那勺子,“既然没有病没有受寒……身子受不住,你伺候孤的办法也多得是。” “先生说晕就晕了……你让学生我怎么办?” 这天夜里,陆子溶装作懵懂的样子,任由傅陵引着他,将身体各处极尽所能。 他不明白,他尚在东宫时经常陪在傅陵身边,没见过这孩子看艳情话本春宫图什么的,为何如今懂这么多下流之事。 要么是他当时藏得好,要么是自己离开后他才堕落至此。 起初,他的手脚下意识地抗拒。久了便学会压抑嫌恶,无论傅陵对他做什么,他始终面上淡淡。 一直被拉着折腾到后半夜,他见傅陵终于筋疲力尽,便打算趁这卸下防备的片刻光阴,像旧时一般将那孩子抱在怀里。 然后问问他,为什么。 却见傅陵忽然下榻,穿起了外衣,轻哼一声,“孤回寝宫去睡,改日再来看先生。” 陆子溶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顿时心间一凉。 君王幸奴婢,燃香刻漏,事毕,断无留宿之理。 原来傅陵叫他「陆先生」,只是嘴上叫叫罢了。在心里,仍是瞧不起他的。 他很快收好心绪,换上端肃面孔,沉声问了句:“明日清晨在前殿议事?” 傅陵摆弄着斗篷的系带,“问这做什么。你的文章众人都会看到,先生这是不放心我?” “既然陛下的旨意是让臣在东宫学习,议事臣总是该到的。前些天臣甚至无法走出这间屋子,殿下这样做……” “陆子溶。” 傅陵忽然打断他,俯身抚上他脸颊,指腹划过他工巧的眉目,轻佻道:“明明生得这样可爱,为何总是一副受刑的样子,不好看。怎么,你对孤的本事不满意?” “孤看着你不舒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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